朱赫瑀唇附在了竹然唇上,见竹然回应,越发用了力度,手不断的在竹然身上摸探,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气息有些发粗的放开了竹然,向后躺去。
“瑀……”竹然翻身,头趴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
朱赫瑀动了动喉结,平复了气息对竹然道:“去那边躺着,别惹我了。”
竹然摇了摇头,虽是面上绯红,但却拿食指在朱赫瑀左胸已经有八成痊愈的伤口上轻轻划圈。
“你!”朱赫瑀又一个翻身将竹然压在身下,固定住竹然双手,强压制下被撩拨起的**,对竹然道:“大夫说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等过了这几日,看我如何处置你!”
竹然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心中已是满满的幸福,为了她的身体,他竟然肯如此。
两人自顾自的躺着,躺了好一会,都难以入眠。朱赫瑀翻身,看着竹然道:“今日为你做了九件事情,还差一件便十全十美了。此刻难以入眠,然然还想做什么,也好凑成个十全十美。”
“还想做什么?”竹然看着房顶想了半刻也没有想到,最后灵机一动,冲朱赫瑀笑道:“你陪我荡秋千吧!”
“此刻?”
竹然点了点头道:“此刻!”
……
静谧的夜晚,竹然睡着前,对朱赫瑀道:“明早你起身的时候,别忘了叫醒我。我不想像每次一样,一睁开眼睛,你便不见了。”
朱赫瑀轻抚竹然肩膀,点头道:“好,快睡吧……”
第二日,辰时。
醒来,身边的人依旧走了。竹然从床榻上坐起身,心存侥幸,在内室走到外室,却也没找到他的身影。
若依端着水盆进来,见竹然正穿着中衣坐在案几上,将水盆放下,双手打弧,附在竹然耳边装出要告诉竹然事情的样子,顿了顿,笑道:“夫人可是在找王爷,王爷走了。”
竹然转了转头,笑骂若依道:“莫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转了世!”
“要不是王爷吩咐过我,说一会夫人醒了,待他向您带句不是,”因后半句不是好话,若依停了下才道:“我怎能知道夫人此刻衣衫不整,面露希冀,似是在找什么的样子,是何故啊!”
“你个丫头,越发随了水辛!”
说着,两人便打闹了起来。
要去给董玉清送信,只是竹然要出府,依旧要有朱赫瑀的贴身令牌,他可以对竹然无限的好,无限的宠爱,无限的殊荣,甚至是除皇后以外任何的身份地位,但有一个前提,她是他的,他不容许她离开。
竹然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
找他去要令牌,还是求他让她出府,竹然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放弃了。
派人送信。还未过一个时辰,送信的人便拿着信回来了。说董夫人吃斋念佛,看破红尘,已搬离竹府,到城南的尼姑庵带发修行去了。
“到尼姑庵带发修行去了?”接过下人手中董捷的那封信,良久无言。
竹然不信母亲看破了红尘,选择到城南尼姑庵,无非是得知了竹长郡十九年来对她的欺骗与利用,而她竟因为竹长郡所谓的恩情,在其府中蜗居了十九年。恩人竹长郡与负心汉杜言卓的形象在十九年后被无情撕裂开来,反转与反差,强烈的冲击着她的心脏,她后悔过,怨恨过,无奈过,也挣扎过。当这些情绪如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在某一点上,终于爆发,剧烈的爆炸让人无法承受,物极必反,不能再面对,便选择了逃避。
竹然不知是该为母亲董玉清高兴还是悲伤。至少在逃避的那一瞬间,在董玉清心中自认为是看破了红尘,心静如水,再不受世俗所纷扰了的。
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朱赫瑀。但让竹然欣慰的是,在王府,朱赫瑀为玉笛设了灵堂。竹然每日必会去灵堂上一炷香,只上一炷香,上完便走,不做停留。因玉笛生前烦她,竹然怕待长了玉笛也厌烦于她。
这日清早,又去上香。未到灵堂,远远的便看见了追风决然的背影。走近,见他拿起放在灵堂中玉笛的佩剑,满眼柔情。
竹然不敢去打扰,站在追风身后,迟迟未动。听追风对玉笛道:“来给你上最后一炷香,一会…便启程了。”
追风已是看到身后的竹然,转身,略躬身对竹然道:“想把玉笛的剑带走,还望夫人同意。”
“追将军……”竹然想说对不起,玉笛因她而死,此时见追风除傲然疏冷外的另一面,对玉笛的柔情,心头隐痛。
追风知道竹然要说什么,率先她一步道:“她欠王爷的情,愿意用此种方式偿还。何况…何况以此种方式离开,对她而言,是得而不是失。”
追风说完,十分小心的用粗布缠好玉笛佩剑,这是玉笛留下的唯一遗物,对追风来说,珍贵至极,比他的性命还要珍贵。挂于腰间,对竹然作揖道:“追风告辞!”
竹然看着追风孤零而沉重的背影,觉呼吸堵滞。
身边若依终于忍不住问道:“追风将军此后有和打算?”
追风无言向外走去。
若依紧跟其身后追问:“将军要去哪里?”
“战争结束了,她也走了,我也该离开了。”追风淡淡回答。
“不再回来了?”若依声音已是颤抖。
“四海为家,不再回来了……”
听完追风最后一句话,若依已经失魂落魄的瘫坐在了地上。
“你走了…我…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竹然走出殿外,看着若依正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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