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证人怎么做啊,难道我就一直跟着他吗?”易铭问了个看起来很傻的问题。
莫一兮也确实觉得他很傻,鄙视的说道。“废话,这不是当然的吗?你要好好的监视他,不要让他作弊就行了。”
那中年人看这两人这样说,也没多大反应。
“喂,这么小看我的吗?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魂淡!”易铭在心里想着。
进入赌场,两人手中的筹码只有一钱,中年人拿着钱倒是很悠哉,并不急着去賭,而是拿着筹码在赌场的每个桌边逛来逛去。
你是想让我觉得烦,然后乘机玩什么把戏吧?”易铭出于战术考虑,想要干扰一下他。
中年人无视了他,不过他停在了玩骰子的桌台边,骰子的玩法,有两种形式,一种不用自己操作的的押大小单双,一种是需要自己操作摇骰子的玩法。
中年人在单双大小的桌面处,然后开始押注,筹码只有一钱,他全都押了上去。然后赢了,易铭一眼就看出来他的押注策略--倒霉鬼作战。在赌桌上如果你不是内行,最明显的方式就是看桌面上谁输的最惨,运气最差,然后以他作为参考就行了
在赌桌上,谁能够掌握到有效的判断依据,谁就能占据有利的位置。
在易铭跟着他的这段时间里,易铭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长期混迹于赌场,而且还是那种特别善于观察总结的人。不像有些賭的人,明明一直输,却总是认为这不过是运气使然,总是不会想着去找找自身和外界的客观原因,将问题简单笼统化。
另一边,莫一兮拿着自己的筹码,同样是先观察,并不着急下注。他的想法很简单,賭是人与人之间的博弈,顺着正确的人就能找到取胜之机。
所谓顺着正确的人,就是要发现在赌局里的关键人,比如说大小单双里面,决定输赢的关键是什么?是掌握骰子的庄家,还是某些押注的倒霉蛋,亦或者是某个‘运气爆棚’的人?
谁能顺着人心爬到他的思维线上,那谁就会变成吞噬者,另一方会被吞噬掉。
庄家作为赌场的一方,首先需要确定的是他们会不会在赌局中作出一些控制,在掌握到这些之后,要确定是不是有人有特别的方式可以察觉到赌局的底牌,这些具有确定性质的东西,如果在赌局里存在,这就是必赢的一条途径。
所谓的賭并不是纯粹靠运气决定胜负的事物。
在接近一个时辰,中年人和莫一兮两人都没有再下注。此时两人互不知道对方已经拥有筹码的情况之下,如果再继续賭下去,意图增加自己的筹码固然是值得考虑的事情,但是这样不够稳妥。
不够稳妥的事情,想办法让它变得稳妥就行了。莫一兮和中年人再次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我们两个賭最后一局如何,所有的筹码加上之前的赌注。”中年人说道。
莫一兮如他所愿。“行啊,不过我觉得一般的玩法实在没有意思。”
中年人问道。“那你想怎么玩?”
“这赌场最多的就是骰子,每人三个骰子,在摇定之后,猜测自己和对方最小骰子的点数之和,最大点数之和,以及对方总点数。是否有猜中的数字,以及猜中几个需要给出明确的说明,但是不能具体指出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猜错就要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不能问和骰子点数的问题,谁先准确猜对三个答案就算赢,如何?”
中年人听完莫一兮说的玩法规则,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有意思,那公证人呢?”
“如果你不介意就由他来如何?”莫一兮用手指着易铭。
“我没意见。”中年人不知道怎么考虑的,没有否决。
等工具准备就绪之后,莫一兮将骰子放进杯子里试着摇了摇,然后说到。“需要试着玩玩吗?”
“不用,直接开始吧。”
易铭想了一下这个游戏,凭空想象很难知道游戏中的细节。
游戏开始时,两人都摇定之后,互相审视着对方,似乎想从对方的一些细节表现里得到一些线索。易铭不动声色的检查两边的骰子点数。
“谁先猜呢?如果一开始就猜对也不是没有可能。”莫一兮说到。
“让你先吧,如果你真能一下子就猜中,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哦?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莫一兮看了一下自己的点数:三三五。
按照概率,此时莫一兮最小之和可以猜测四到九,最大可以猜测六到十一,总数之和可以猜测十四到二十九。
只是当自己猜测时肯定会一定程度暴露自己的点数,比如最小猜测二,排除欺骗的可能,说明猜测人手中最小肯定是一点……一些点数的猜测还是比较敏感的。
“既然第一次没有什么线索,我就随便猜好了,七,十,二十五。”从数字上看,莫一兮是假设对方是四五五。
易铭知道中年人点数:二四六。所以莫一兮猜测错误。“全错,请提问。”
中年人接着说道。“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会突然回到流云宗?”
任何问题的答案都是针对特定的人。
莫一兮耸了耸肩。“十年浪子生涯,有些累了,人无论走多远,最后都会回到起点,拷问自己的真心。”
中年人似乎有些不满,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期望的答案,但是他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他要开始思考莫一兮的点数,为什么莫一兮会猜测七,十,二十五这三个数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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