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其实伤得不轻,肩上的疼痛正往腰部延伸,已站立不住了,杨飞飏对高云天说:“高总监,您守卫在这里,小的去请林老先生来帮朱七医治!”
高云天说:“快去!这里有我守着,你放心!”杨飞飏走了。
高云天对朱七说:“你能坚持得住吗?”
“没事的,就是站不起来,走不动了,歇一会儿可能就好了!”朱七说。
“你歇会儿,我把这火油、棉布等移至外面,免得着火了!”高云天说。
“高总监,您忙您的去!别管小的了。”朱七说。
高云天把火油和棉布移到了外面,当他回到“逸韵楼”休闲室时,眼前的一幕让他触目惊心。
只见朱七被打断了双手双脚,浑身颤抖,十分痛苦,已是半昏迷状态。高云天见此情景,十分后悔,他不该放下朱七到门外去的,敌人如此阴险凶残,居然还敢潜回来这么残酷地折磨朱七,太没有人性了。
过了一会儿,杨飞飏和林鹤轩到了,他们看到朱七的惨状,心里十分难受,高云天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胸部,非常后悔地说:“都怪我,不该离开他去将火油移至门外的,都是我的罪过!”
林鹤轩说:“高壮士别再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他察看了朱七的伤势后说:“此事很蹊跷,不像是蓝崖山的人干的,他们既然被打退了,没有必要再冒险回来,即使真的回来了,也会索性一拳把朱七打死,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此折磨朱七。”
杨飞飏也寻思着:“刚才的两个人,一个头脑冷静,一个很粗暴,不像是会如此残忍折磨人的人。”
林鹤轩拿出银针,先在朱七的关键穴位扎了几针,减少他的痛苦,并尽力疏通他的经脉。然后对高云天说:“高壮士你快背着他到主楼,我尽快帮他医治,治得及时,还有可能治好他!”又对杨飞飏说:“飞飏,你留守在这里,要小心,防备敌人再来个侵犯!”
杨飞飏说:“徒弟听从吩咐,您们放心!快去医治朱七!”
石仲烨扶着受伤的陆仲崁迅速撤离至外面,与林仲泽会合,见陆仲崁受了伤,急忙迎了上来,关切地问:“怎么?伤得厉害吗?”
石仲烨简单说了一下刚才的状况说:“仲崁弟伤得不轻,似乎是中毒了,手臂变成紫黑色了!”
林仲泽说:“快走,去找个郎中先处理一下,再撤回山上!”
周八卦在山上焦急地等着林仲泽等人的消息,忽然有弟子来报:“林护使他们回来了!”
周八卦急忙走出议事厅来迎接,只见林、石两人扶着陆仲崁,他心里一沉,知道陆仲崁受伤了。
这时,巡山的岳仲斌也回到了议事厅,他看了陆仲崁的伤势,感觉到伤得很严重,虽然林仲泽告诉他在泉州已让郎中医治了,但并没有根治,经过了路途劳累,伤势又严重了,他让人赶紧去取“金银雷公丹”来,这是崖山派独门去毒药,是以金银花、雷公藤、荔枝蒂和甘草等数十种解毒草及一些豆类提取物精炼而成,这药方是岳仲斌花重金从一位宫廷老御医那里买来的。
林仲泽跪在周八卦面前说:“弟子筹划不周,事情没有办成,还让仲崁弟受伤了,请掌门人责罚!”
周八卦说:“先治好仲崁的伤势再说,先不罚你了!都是那谢敬熙老混蛋,看来与崖山派的梁子是结定了,居然用如此狠毒的招数来对付仲崁弟,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不会放过谢府的!”
石仲烨说:“此事不能全怪仲泽哥,其实,我们当时已经撤出谢府了,正在外面稍作歇息,是有人从谢府外面突袭的,而且,突袭者轻功很好,出招毒辣,与谢府的高手们不像是一个路数的,不像是谢府下的毒招!”
岳仲斌说:“在江湖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谢府的高手使毒的,此次甚为蹊跷,请掌门人仔细摸清情况再说,千万不要中了别人的挑拨离间之计!”
周八卦说:“大家先休息,仲斌负责把仲崁的伤治好,其他事容大哥考虑后再说!”
林仲泽说:“谢掌门人宽恕!”大家离开了议事厅,岳仲斌忽然意识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挑动崖山派和谢府的矛盾。
谢府成功地抵御了崖山派的报复,只是朱七受了重伤,虽然在林鹤轩的精心医治下,可能不会有大碍,但想要恢复,还得有些时日,而且,朱七受重伤,有很大的悬疑,此事背后很可能隐藏着很大的阴谋,谢敬熙和林鹤轩都觉得必须更小心应对。
事态暂时平息,第二天,林鹤轩在谢公子的书房为谢文德讲解《大学》,讲到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他强调说:“欲达至善境界,需从知开始!所以,《大学》特别阐述:‘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学会‘知’十分重要,‘知’是定、静、安、虑、得的基础,通常说,无知不以明事理,也是强调‘知’的重要性。”
林鹤轩继续说:“‘知’还关系到能否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所以,《大学》又强调:‘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知’有很多方式,也有不同的水平,要达到‘知’的最高水平,必须彻底地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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