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但不管如何,现在正与右相讨论结亲的事,不能让这丫头坏了事,长吸一口气,玉远脸上强堆出慈爱的笑容:“紫儿,让你好好养身子你不听,再着急也不能这么冲过来,一切有父亲为你做主!”
他这么多年没见过玉紫,现在一下子要在玉紫面前装慈父,这会一装,连自己都觉得僵硬的很。
“国公爷,是夫人让小姐快些过来的。”为了不让自家小姐被责,水蓝难得的机灵了一把,立时扶着玉紫,怯生生的解释道。
小姐穿成这个模样;丫环又是这样拎不清的,居然把这个理由当着秦海父子,还解释的那么清楚;而一向识大体的夫人还做出这等蠢事,玉远额头上青筋跳了跳,直觉得一家子,都在比赛谁更丢脸!特别是还在对头秦海面前。
“明国公,这位就是你们养在深闺无人识的嫡四小姐,我的眼没瞎吧!”秦泖上下打量了玉紫嘲笑道,说他跟她有私情,他就算与人私奔,也找个象样点的,就这样子,连他院子里扫地的三等丫环都比不上。
“父亲,女儿和秦公子并无私情,求父亲为女儿正名。”玉紫扶着水蓝走到玉远面前,颤微微的跪了下来,一副既惊又怕的样子,她既便要和秦府联系起来,也不会用这种自毁名节的方式,她清楚的知道,跟重视体面的玉远不同,右相秦海重示的是自己的仕途。
也就是说为了他自己的前程,他可以做的更卑鄙,更无耻!
让他认下此事,说起来,也并不难。
“正名,正什么名?紫儿和秦公子衣衫不整的撞在一处,难不成还觉得丢人不够,来人,把四小姐带到夫人处,让夫人帮着处理整齐。”玉远的笑容有些冷,细看之下眼底藏不住的嫌恶,手一挥,不悦的道。
守在门口的两个婆子过来,过来就要揪住玉紫的手,想强行就要把她拉走。
玉紫心头一阵冷笑,这所谓的“慈父”,当的可真是不地道,才没两句话,就露了陷,而且还丝毫不顾自己这身子还受着伤,就粗鲁的让两个婆子来拉她,对她哪有半分父女的情义。
“父亲,女儿和秦公子是清白的!”用眼眸示意水蓝暂时挡住两个婆子,玉紫委屈的哭了起来,见玉远顾自喝茶不理她,转头向秦泖哀告道:“秦公子,你跟父亲说,我们两个从不认识,从未有私情!没有的事绝不要认,若认下会坏了我们的名声的,这以后传到外面,连我们两府都会受牵连。”
这话听似在分辩,似乎是说给秦泖听的,但实则这话却是对右相秦海说的,上辈子,她为秦海宠爱的女儿,当然知道秦海是个疑心重的人,必然怀疑这事是不是玉远故意做下的,必竟这事看起来,还真的是明国公府上占了便宜,所以一定不会简单同意玉远的主意。
而她扯这时候扯上两府的名声,就是让秦海顾忌到他那个成为韩王妃的女儿的名声。
那是很有可能为将来的一国之后的位置,若是坏了名声,影响的可是以后的后位,秦海再老奸巨滑,也会暂时妥协,当然她也不期望秦海真认下这门婚事,以秦海的狡诈,哪肯陪上唯一的嫡子,乖乖就犯,她要的是时间!
今天的事前后在脑海里一串,她便明白有人在算计秦海和玉远。
而这却是她乐见其成的!
所以,说完这句话,她就任两个婆子拉扯着下去,最后那句话娇娇弱弱的消失在门外!
厅内的秦海脸色一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怀疑的看了一眼玉远,第一次正视起这件事来。
秦泖一听玉紫的话,脸上露出大喜之色,以为有玉紫的保证,自己可以更占优势一点,高兴的转向玉远,就要顺着玉紫的话往下说。
而玉远的脸色则有些牵强,真是个没用的蠢货,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厅里的三个人各怀鬼胎,所以谁也没看到门外,玉紫整了整衣袖,甩开两个婆子,站在门口听了一下,两个婆子被玉子冷冷的瞪了一眼后,对看了一眼,退后两步,也不敢再有所动作,国公爷只是让她们把四小姐拉出来,又没让她们把人一直拉着。
说起来四小姐看人的眼光可真是吓人,生生的如同冷刀子剜肉似的,让人不寒而悚。
“父亲,明国公都听到了吧,我跟玉四小姐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客厅里,秦泖喜出望外,但立时笑容僵在脸上。
“明国公,婚事就这么暂时认下了,不过现在他们岁数都尚小,如果贵府四小姐十五岁及笄的时候,还没有订人家,秦府愿意负责把四小姐娶进门。”秦海沉着脸站起身,一锤定音!
听得里面果然如自己预料的,暂时一个口头婚约定下来,其实真的并不会太当真,但至少是秦海当着玉远说的,这就给了自己一个出入秦府的理由,也算是方便自己见到秦湄,这才是自己最需要的。
玉紫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水蓝,你去找找今天给我驾马车的那个马车夫,跟他说说那个丫环琴儿的下场,然后再去府外帮我找些药材过来。”
那个马车夫如果知道了丫环琴儿的下场,怎么可能还好生生的呆在国公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游氏编织袋灭了口呢……
明国公府最偏僻,最简陋的院落,大门口挂着一把被扔掉的铁锁。
一把挂着铁绣的大铁锁整整把母女两个,锁了八年,这么多年过去,谁还会想得起这府里还有一位由嫡夫人贬为平妻的女子,而她所生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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