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啊,大佬,运气不错!
李睿乔转过身,看到立在原地的人,那孤傲的身姿,却掩不住怅然若失。
他摇了摇头,果然是一根筋,肯定是以为被拒绝了,等会老哥再开导你。
李睿乔拎着礼品,冒充出租车司机去敲门,此时江一一已经上到二楼房间了,出来开门的是刘晚翠。
他解释说,是刚进去的女孩落在车上的东西,刘晚翠没有任何疑惑,见面礼顺利送出去了。
等到刘晚翠告诉江一一时,她匆匆赶出来,外边的车子和人都已经不见了。
……
周一。
江一一去上班了,中午准备去吃饭时,有个女子拿着九十九朵玫瑰花,指名道姓是送给她的,要她签收。
她问是谁送的,送花来的女子不肯透露,说是要替客人保密,请她见谅。
不知送礼之人是谁,她果断拒签了,女子很为难地跟她协商,毕竟已经收了钱了。
江一一不管,这么一大束花,哪能随随便便就收下,协商无果,女子无奈地拿着花离开。
花虽被拒收了,但消息还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卖场,用餐时,江一一都不敢在餐厅停留太久,八卦好奇的人太多了。
下午她拿上周的销售报告,到七楼交给莫俊虹,还被她问及此事。
纸包不住火,晚饭时,刚吃了几口饭,老妈也问起了这事,前段时间那个总到商场找她的人也“败露”了。
面对询问,她当然是矢口否定。
但长辈们也不是好糊弄的,无风不起浪,有追求者这事,他们觉得肯定是存在的,至于交往了与否有待确认。
江炳坤说:“其实就是那天晚上送营养品的男人吧,小刘都说了,看他的衣着打扮,根本不像出租车司机,况且那么些东西,花不少钱呢,你可没这么大方过啊。”
江一一吐吐舌:“爷爷,那不是我以前还没挣钱嘛,现在,老妈虽然还没给我发工资,但我上班了呀,以前攒的一些钱,买这些东西还是ok的。而且那天晚上我也说了,那是网约车,那个男的是高管嘛,不是出租车司机。”
陈若因根本不信:“还嘴硬,那一万多项链又怎么解释?妈妈不是反对你谈恋爱,只是你别瞒着我们。”
江一一嘟嘟嘴:“哦,我也没瞒着呀,就是没有嘛。”
谷芝华道:“你妈妈说得没错,年纪到了,谈婚论嫁很正常,是就是,没什么好害羞的,大大方方的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嘛。”
江炳坤道:“没错,要是真的交男朋友了,就带回来,我们给你把关,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别被外面那些混小子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陈若因道:“一一,听到没有?”
江一一点点头,俏皮地笑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还没有嘛。”
然而想到某人,在奇怪的告白之后,这两天一直没有音信,她的内心就无比的失落。
……
夜里十一点,江一一刚进入浅睡眠,结果任务来了。
她被一阵如无数蚊虫挤在一起,发出的聒噪刺耳的声音吵醒,暴躁地起床换衣。
“我以后是不是,都要穿好衣服再睡觉啊,这样换来换去的好烦啊。”
听到她在洗手间里的牢骚,猫说:“我觉得可以。”
洗手间里的人不爽地嘟囔:“站着说话不腰疼!”
仍怕会有失误,江一一又挎上小包带上钱卡证件等,免得到时回家成难题。
瞬间移动,空间转换,须臾间她已到了几百里外,站在红绿灯的灯柱上。
这是一个五岔路口,位于该市市中心路段,时下仍车流不断。
对于自己如此炫酷的出场,江一一表示无力吐槽,因为她险些站不稳跌落下去。
指环的光,不似以往那样耀白,隐约可见丝丝交错的血红,如鲜血滴入水中散开时一般。
目标魂体,张天龙,三天前在家中自缢身亡,终年三十四岁。
混着汽车尾气的空气中,明显夹着不合时宜的寒意,风很轻,但道路两旁的绿化树,却摇曳出诡异的波浪纹动。
周围的高楼大厦,在江一一的夜视眼中,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雾,视觉有些骇人。
她仔细地打量各处,然而目光扫了两周,还未看到魂体藏匿之处,此时张天龙生前的信息,正不断地涌入她的脑中。
今年三月初,一个细雨清寒的早晨,张天龙如往时一样,上班前骑电动车送四岁的儿子去幼儿园。
在经过这个路口时,一辆超速行驶闯红灯的小汽车,将绿灯通行过斑马线的父子俩撞飞。
小孩子飞出去后,福大命大被一个路过的男子徒手接住了,男子受力摔了一跤,但两人都无大碍。
张天龙却没有那么幸运,躺着血泊中忍受彻骨剜心的痛,眼睁睁看着肇事司机驾车逃逸。
路人报了警,等到救护车来到时,他已经失去了意识,经抢救命是保住了,但脊椎受损严重成了瘫痪,生活不能自理。
肇事司机第二天去自首了,然而在支付了六万元医药费后,那个任职某公司高管的中年男子,就以各种理由抵赖拒不赔偿,没再掏过一分钱。
张天龙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家底抽空,只能四处筹钱。
回到家,他也只能躺在床上,连喝口水都要人伺候。
这样的日子,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时刻处于崩溃状态。
每日看着父母、老婆孩子,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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