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悠然这般想着,却越发不受控zhi地笑着,直到感觉腿间传来了一阵阵刺痛,步悠然低头一瞧,楚瑾瑜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降手从她外衣对接出探入其内,隔着亵裤掐着她的大腿。
步悠然跳开两步,愤恨地回瞪向他。
楚瑾瑜却好似没有看到,认真地等待着那支骰子的人,待他将三个骰子快速地放于碗内,左右手交替,动作娴熟没有一丝停顿,待瞬间停下。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向晃动骰子之人,也莫名地为这个长得令人惊艳的男子捏了一把汗。
楚瑾瑜坐于椅上,身子微靠向椅背,眼底露出一丝笑意。
庄家慢慢地抬起碗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到那三个骰子竟是是三个六,不由鼓掌庆贺。
楚瑾瑜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将成倍的银子收回,再次推出,依然是大。
庄家晃动骰子,再开,结果还是大!一连胜了十五盘,这对于赌坊来说,还从未有过。
接连的喝彩声,令二层和三层的“大客户”们亦是走了出来,不由趴在栏杆上凭吊而望。
在现代的拉斯维加斯是一个拥有赌而享有美名的城市,但从来步悠然都是敬而远之的,人生三大恶癖好不能沾:一赌,二毒,三黄。
可虽然如此,步悠然还是为楚瑾瑜的接连胜利感到开心鼓舞,身后的那些平民们看到楚瑾瑜亦是眼馋,不由纷纷欲试,跟在其身后押宝,他押大,其他人也跟着押,他押小,其他人就跟着押小。
如此一轮下来,这些人也是盆满钵满。追随者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官宦子弟亦是下楼将自己身上的银票押在了桌面上。
歩悠然蹙眉,莫名地总感觉有一丝不对,楚瑾瑜何时这么好心过?他哪里会像是社会主义一般带着大家一起奔小康的样子?
楚瑾瑜唇角微勾,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歩悠然心中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感觉这些人都上当了,她真心想要帮忙,也或许下一轮让大家及时抽手,或者干脆拉着楚瑾瑜离开便能使大家免于这一场“劫难”。
然而,为时晚矣。
庄家再次打开碗,三个骰子总共加起来不过七点,那就意味是他们押错了。
可屋内几乎所有的人将全部的银子全都押在了大上,可谓是血本无归,还险些输的自己身上衣裳都丢了。
楚瑾瑜只是闲适地笑着,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举手投足间带着一丝丝慵懒与不在意。
他当然不在意,他只输了一锭银子,于他来说仅仅是九牛一毛,可其他人却不同了,那些人忍不住哀怨连声,但却不敢对楚瑾瑜有所埋怨,毕竟大小是自己选择的,愿赌服输是这个赌徒们的职业操守规则。
甫善在一侧甚为可惜,“早知道如此就早点收手,干嘛还来再来一局。”
歩悠然不理睬甫善,望着楚瑾瑜还要上楼上,不由扯住他的衣袖,“你还要去祸害谁?”
楚瑾瑜挑眉,脸上闪过一丝倾国倾城笑容,令那些已经输得只剩下内内的赌徒们垂涎三尺,他淡淡扯了下嘴角,“祸害?”
“你这样不就是在祸害人?”歩悠然反驳,“反正我不许你再上去了。”
甫善看着二人拉拉扯扯,疑惑不解,“阿步为何说楚大哥祸害人?楚大哥自己也赔了银子。”
道理是没有错误的,明着楚瑾瑜跟那些赌徒们一样,输了银子。
只是歩悠然的女人敏锐第六感,事实绝没有那么简单。
楚瑾瑜淡然一笑,“不如随我一起上去看看?”
歩悠然摇头,“你要是不开心,可以有多种发泄方式,可以哭,可以买醉,可以买个软垫使劲捶打,或者干脆到河边去吼,只是……不许你再害人。”他还嫌自己名声不够臭吗?
这时,就在二人僵持之时,从三楼走下一名男子,此男子穿着白色衣裳,一双如女性的柳叶眉,双眼皮,整体给人一种风趣爽朗之感,身高和身形与楚瑾瑜相似,他朗声笑道,“好久不见。”周围有识得他的就叫一声“东家”,他直向楚瑾瑜走了过来,直至身前,“最近还好吗?”
甫善和歩悠然的目光不由被眼前男子吸引了过去。
楚瑾瑜身体向楼梯扶手倚靠,衣服松散,显得越发不羁。
二人虽气质不同,但身上却同样具有磁铁一般的性质,吸引人周围的目光。
……
三层的一间大客户雅间内,楚瑾瑜和陆展鹏相对而坐,周围的下人已被遣退。
陆展鹏瞥了一眼楚瑾瑜,不由取笑他道,“朝内五皇子忙着招揽人才,那个所谓的国师亦是取得了老皇帝的信任,而同样位列三公的太尉和御史亦是从你手上夺走了属于他们的职权。你,危险了。”
楚瑾瑜翘唇,“看来你的消息还挺灵通。”
陆展鹏目光锁在楚瑾瑜那张美艳无暇的玉面上,“任何消息都不会逃过赌坊这个地方。更何况是攸关你这等身份的。”
楚瑾
楚瑾瑜不语,手中捏着那把纸扇,反复揉搓。
陆展鹏端起桌面上的茶盏,许久,叹了口气,“辞官吧,我可是盼了好久,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些铺子都甩回给你。”
楚瑾瑜淡笑,“怕是要失望了。”
陆展鹏不懂地挑眉,“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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