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神秀可不敢让这老头碰到自己,万一要是被老头给施展了什么阴毒法术,那岂不是惨兮兮了。
但是钟神秀又不能表现处太过明显的抗拒,因此,钟神秀装作抓痒痒似的往背后一抓,巧妙的躲过了这老头的一抓。
看着老头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钟神秀呵呵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桃花林中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身上甚是刺痒呢。”
这老头眼中光芒一闪,状似关切的道:“客人想是中了桃花瘴毒,快快吞下这个解毒丹,以解此厄。”
说着,这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个泛着油光的药丸,往钟神秀眼前一伸,示意钟神秀赶快吃了这灵丹。
钟神秀表面笑嘻嘻,心中妈卖批。
我要是吃了你这解毒丹,那才是真正中毒了呢。
不过,肯定不能这么说。
因此,钟神秀连连摆手:“老丈太客气了,毋须如此,只是有些刺痒而已,并无其他异状,想来应是沾染了一些花粉所致,忍忍也就过去了,无需浪费老丈的灵丹了。”
这老头看钟神秀拒绝的意志很坚决,只得作罢。
收回那颗不知道是让人中毒还是解毒的丹药,老者便带着钟神秀往自己家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问钟神秀:“敢问客人,外面如今是什么年月,我大秦传到第几世了啊,始皇帝可还在世吗?”
钟神秀知道这老头的记忆停留在秦末乱世之时,对于他的问题倒也不惊讶。
只不过,钟神秀必须要作出一幅惊讶的模样,不然岂不是露陷了。
因此,钟神秀惊讶的道:“如今是大晋朝司马家做皇帝了,始皇帝早就死了,大秦也亡了几百年了,难道老丈不知道?”
老者貌似惆怅的叹了口气道:“客人有所不知,自从先祖于秦末避乱于此,数百年中我桃花村人从未出过此地,也从未有外人来过此地,故此对外面的情况是一无所知,倒是让客人见笑了。”
钟神秀作羡慕状:“老丈等倒是好福气,我看贵地之生活可是比外面好的太多了。”
老头闻言,转头看向钟神秀,笑道:“客人真是如此看吗?”
钟神秀点点头:“自是如此,如今外间虽然还说不上乱世,但是我等苍首百姓日子过的也是艰难呢,不仅苛捐杂税猛如虎,而且一些世家大族更是不把我等看作人,尤其是靠北的一些地方,被那些胡虏掠去,直如牲畜一般,直把我等汉人称做两脚羊,可以想象这日子是何等的难过了,朝不保夕,生不如死啊。”
这老头惊讶的道:“如此这般说来,岂不是还不如我等先祖所在之秦末乱世吗?”
钟神秀默然了一会,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老头心中暗喜,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两人说话间,便来到了老头的家中。
这老头想是在村中颇有地位,说不得还是村长,因此,他的家修的倒也不小。
两进的宅院,大约有六七间房子的样子,木质结构,上盖青瓦,在整个桃花村中绝对是独一份了。
鸠杖老头把钟神秀让进家中,一边跟钟神秀攀谈,一边吩咐妻子上菜上酒。
就在此期间,村上的其他一些人也都纷纷来到了这老头家中。
只不过,令钟神秀心中发寒的是,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尽管看上去都很热情,面带喜色,但是眼神却不灵动,眼珠几乎不转动,散发着一种呆滞的死意。
看着眼前这一群死人鬼魂,钟神秀摸了摸背后的桃木剑,这才有了些许的温暖和底气。
怕毛!
大不了掀桌子,这七星桃木剑的威力应该可以保自己安全的。
钟神秀一边跟着不知道是鬼魂还是死人的东西虚以委蛇着,一边想着该如何才能逃出去。
不多时,一桌看似丰盛的酒席就置办好了。
有酒有肉,各色菜品,还有水果等等,看上去相当之不错。
鸠杖老者看到酒席置办好了,便让大家坐到桌子前,轻轻咳了一声。
众人皆看向这老头,只见老头端起酒杯道:“我们桃花村数百年来不与外面相通,今日有贵客到访我们桃花村,乃是我们桃花村的荣幸和机缘,因此让我们大家举杯,一起敬一下这位贵客。”
说着,老头举起了酒杯,剩下的其他人也都纷纷举起了杯子。
然后众人的目光就都看向了钟神秀。
钟神秀心中一凛。
这老头是要强逼老子喝下这杯酒。
看来,这酒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多半是一种可以控制他人的毒酒。
老子绝对不能喝,可是现在还没有找到出去的方法,还不是翻脸的时候,须得巧言揭过才是。
钟神秀想了一下,满脸歉意的道:“多谢老丈和众位好意,按理说诸位奉上好酒,在下绝无不饮之理,只是在下身患肝疾,城中的杏林圣手曲郎中叮嘱在下绝对不能再饮酒,否则要是再犯病,那可就是药石无救了,因此,还请大家原谅则个。”
说着,钟神秀起身,躬身致歉。
钟神秀话音一落,场中一静,针落可闻。
半晌之后,鸠杖老者才呵呵一笑:“既然客人有疾在身,那就不勉强客人了,那就请客人落座吃些饭菜可好。”
钟神秀只得再次落座,已经两次拒绝了这老头,钟神秀觉得如果自己再次拒绝的话,那可就要撕破脸了,这老头说不得就会动用一些强硬手段了。
虽然有桃木剑在身,可是钟神秀并无丝毫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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