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王爷因为迷恋那个女人还忘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呢,没想到这下终于开窍了,“王爷,您早些安歇,明日您将会听到最好听的消息。“
“慢着“齐王叫住走到门口的张超。
“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齐王想了想还是摆了摆手让她出去。屋子里安静的出奇,突然烛光发出噼啪的声音,火星渐渐的暗了下去,小全子赶紧进来将续上新的,顿时,屋子里亮堂了许多。
“王爷,今夜您是要去常春院歇息啊?侧妃娘娘做了您最爱吃的酒酿圆子。“
墨承熙摆手让他出去,“你让她去撤了吧,就说本王今夜有公务要忙,晚了就宿在这里了。“
小全子一怔,也不敢劝,答应后退了出去。
等人出去后,墨承熙才从书画缸中拿出一幅画打开,上面的女人不是元向晚还是谁?只见她眉如柳叶,唇红齿白,画的正是那日在湖边烧烤的情景,这是他亲自作得画,上面的人画的传神,入木三分,简直要从画中走出来似的。
叹了口气,墨承熙突然苦笑着喃喃自语起来,“本王身为王爷,想要什么要的女人得不到,却为何偏偏喜欢上了你,若你从未婚嫁,本王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如今本王要和他对立,你说你让本王怎么做,若日后你知道是我杀了他,你恐怕也会杀了我吧?”
与此同时,楚王府内,元向晚自墨御尘离开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大概是女人的一种直觉吧,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双眸一直盯着房门的位置,等待着他的归来。
琅桥将床铺收拾好,走过去劝阻道:“主子,时辰不早了,您先好好歇息吧,王爷才刚走了半个时辰,等审理完案子也就回来了,您先歇息,奴婢守着门可好?”
元向晚点点头,叹了口气走到床前坐下,琅桥正要上前伺候更衣,“琅桥,你让我睡,我现在也睡不着,不如我绣花好了,你不是说我绣工进步了不少吗?现在应该乘胜追击,多多练习才是。”
“娘娘,奴婢可不敢让您大晚上的绣花,那个可是很费神的,您是大夫,手和眼睛可是最宝贵的,您说呢?现在还是乖乖上床睡觉吧,等您一觉醒来,王爷就在您的身边了。”
元向晚想想也对,眼睛可一定要保护好了,尤其到了晚上屋里即便有好几根蜡烛也有些昏暗,确实有些费神,“好了,我就听你的,那你一会吩咐厨房炖点鸡汤,我怕王爷半夜回来肚子饿了。“
“哈哈……还是娘娘最疼爱王爷,奴婢伺候您歇息了就去吩咐,保证让王爷不会饿着。“
元向往捏了捏琅桥的鼻子,“还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手直接塞向了她的咯吱窝挠痒痒。
两个人嬉闹了一阵元向晚才乖乖上床睡觉,琅桥取下床幔的时候元向晚赶紧开口,“等会留一盏灯吧,万一王爷一会回来…..”
“是,奴婢省的。”
隔着厚厚的床幔,屋子里有些昏暗,元向晚睁着双眼就是睡不着,她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今天晚上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有些慌乱,就好像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过是监牢而已,能有什么事情,最坏的结果就是春桃什么都不会交代,不过皇上亲自下令大理寺的那帮人审问,想必在酷刑之下再硬的骨头也会松口,那自己这股强烈的不安又是从何而起呢?
将整件事情仔细想了一遍,皇上下令严审此案,现在坐不住的应该是华妃和恭王,若杀害舒妃的罪名成立,也就能知道杀舒妃的动机,若为了一个秘密,那多半是跟争储有关。
糟了,若华妃出手要杀了春桃,那墨御尘在监牢岂不是也很危险?虽说皇上已经让御林军层层守护,可他们若执意要春桃的命,那……
“琅桥“
门外琅桥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小姐您怎么了?“
“你去看看今夜王爷出去的时候是否让李疆随行?若是没有,赶紧让他来一趟。”
主子焦急的模样让琅桥心里也不安起来,赶紧点头跑了出去。
元向晚套好衣服,捏着拳头走来走去,不行她真的不放心,还是自己去看看的好。从梳妆台得暗格中拿出墨御尘送给她的匕首放在腰间,又跑去说上灌了一口茶水,焦急的等待着琅桥的消息。
就在她等不及要出门的时候琅桥和李疆一同进来。
“李疆,王爷今夜出门没让你跟着?那是否让暗卫跟着去了?”
李疆看到王妃焦急的神色,微微愣了一下,“王妃发生何事了?王爷是奉密旨去了天牢,属下本来要跟着的,可王爷说去的人多了目标反而太大,所以王爷一人去了,并未带着暗卫。”
“什么,他居然一个人去天牢?赶紧,我们去找王爷,即便不能进天牢,也可以在外面接应。“
“是,属下遵命。“
元向晚的推理不是没有道理,天牢重地,进了那里再硬的骨头也能吐出几个字,况且是皇上亲自交代的案件,大理寺的人怎么的都要问出些什么。
金圣宫内,灯火有些昏明,宫女太监们都被下旨去歇息了。殿内如今只剩下花费一人,这么多年春桃一直伺候在她身侧,如今只剩下她一人怎么也不习惯。
华妃显得有些不安,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她立刻迎上去,“你可来了,我们得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
黑衣人取下斗篷上的帽子赫然露出脸,这人不是怀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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