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教导,元向晚绝对不认!
“怎么,你还想反抗我不成?”长公主眸色深深,一脸愠怒的望着元向晚,满眼都是愤怒。
就连站在一旁的元楚卿也是如此,高傲的仰着脖颈,等着看元向晚的笑话。
琅桥紧张的对她摇头,那意思是让她千万不要违逆长公主的意思。毕竟,身份地位是永远都无法填满的鸿沟。
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全都懂得这样的道理,可元向晚却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从小接受的教导就是自由和民主。
沐浴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长大的人,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们这种,同样是人却非要分出个嫡庶尊卑的架势。
她刚要开口怼回去,院子外,突然传来了元启年的声音。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都围在下人房做什么?都不用回去休息的么?”元启年沉着一张脸走进来问道。
一干下人连忙让开了一条路,元向晚和元楚卿见状,也连忙福了身子行礼:“见过父亲。”
“都起身吧。”元丞相看了一眼元向晚,见她毫发未伤,眉眼之中的那点儿怒气也敛了敛:“怎么回事?”
长公主阴沉着脸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谁去给元启年通的风报的信。
琅桥膝行一步上前:“大人,今夜华哥儿重病情况紧急,大小姐赶来救人。但长公主却以大小姐禁足期私自离开听竹轩为由要惩罚大小姐,请您给小姐做主。”
元丞相瞧了一眼,又看向海嬷嬷:“华哥儿怎么样了?”
“傍晚用了大小姐的药已经见好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商大夫又束手无策,老奴便只好先去将大小姐请出来救人了。”海嬷嬷跪拜下来:“老爷,此事都是老奴的错,您若是想罚就罚我吧。大小姐真的是急我所急,赶来给华哥儿治病的,并不是害人啊!”
元启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长公主,又看了一眼元向晚。
元向晚心领神会:“华哥儿的病症已经缓和了,只需要好生将养,不出半月便能痊愈,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
“如此甚好,你既然治了病救了人,白日的罪责便也不成立了,也不必禁足了。”元丞相一脸的理所应当:“夫人,向晚不过是来救人的,也不用如此大动干戈了吧。”
“进去瞧瞧。”长公主看了商大夫一眼说道。
商大夫不敢违抗长公主的命令,连忙进入房间中查看了一番。之见华哥儿虽说睡着,但此时已经呼吸平稳,分毫看不出呼吸困难的样子。
没想到大小姐的医术还真的不错。
麻药劲儿没散,元向晚方才离开之前便将烛火都拿得远了。此时烛火昏暗,人也还睡着,商大夫倒是没发现华哥儿颈间缠着的纱布。
他探过了呼吸没有问题之后,便退出了房间。
“长公主,华哥儿的呼吸确实顺畅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未免有些心虚。
他学了十多年的医术,还不及元向晚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让他汗颜么?
长公主闻声,也是怒瞪了商大夫一眼。既然元向晚确实将人治好了,她也没有理由再找她的茬儿了。若是再不依不饶下去,不免让人心生疑窦。
想到这儿,长公主的脸色总算是舒缓了一些。
她笑了一下:“原来如此,看来确实是我错怪向晚了。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那大家就都散了吧,向晚的禁足也可以解了。”
“多谢父亲大人和长公主的公平明断,女儿感激不尽。”元向晚说着,向二人福了一礼。
顶着元楚卿吃人一般的目光,她高傲地走出了院子。
元向晚本就没打算让长公主对自己道歉,身居高位久了的人,是不会因为自己的一点儿小错处便向他们这些“下等人”道歉的。
但是今天让长公主吃了一回瘪,元向晚已经很开心了,就连回听竹轩时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小姐,今日您虽然为自己正名了,但是日后在府中还是需要收敛一些。女子懂医术有才华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相反的,怕是会被世人传出些许不好的名声。小姐若是想要过太平些的日子,就要学会藏拙。”琅桥说道。
能与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见琅桥对她是真心。
元向晚心情颇好地笑了笑:“琅桥,你今年多大了?”
在这个年代,为女子的年岁实在是一剑没有礼貌的事情。不只是在这个年代,就算是在现代社会,也不该随随便便的问女孩子的年龄。
但琅桥早些年就已经跟在了元启年身边,对丞相的命令唯命是从。今日元丞相既然吩咐了让她来伺候大小姐,那么大小姐便是她的主子。
小姐问话,她自然是应该回答的。
琅桥在心中算了一下:“奴婢十三岁卖入丞相府,如今应该已经有十四年了。十三岁的年纪已经不小,承蒙丞相不弃伤我一口饭吃,琅桥心中感激不尽。”
二十七岁,在这个年纪,怕是儿子都快要能娶媳妇了。怪不得她能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元向晚笑了笑:“现在已经不是我应该怎么做的问题了,我今日才来丞相府第一日,长公主殿下便接连对我使绊子。就算是我多加收敛,长公主难道会放过我么?”
琅桥扪心自问,自然不会。
长公主最是骄傲的人,这些年来,元丞相身为驸马甚至没有纳过一个妾室,可见长公主的骄纵。而今丞相突然从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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