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平时关系怎么样？”
张帆指了指王小小的上铺。
王小小反应过来后，神色落寞道：“应该还算可以吧，晓梅平时就沉默寡言的，跟宿舍其他人不怎么交谈，我也只是偶尔才会跟她聊上那么几句。”
关系一般？
张帆摇了摇头：“我看不见得，你们两个的关系应该非常好，至少她应该这么认为的。”
王小小一愣：“你怎么知道呢？”
张帆轻笑一声：“你说是吧？”
嗯？
王小小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之后脸色立马变了。
因为张帆根本没有跟她说话，而似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后！
“你......你在跟谁说话？”王小小脸色惨白。
“当然是你室友了，你说是吧，晓梅？”
王小小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在张帆的眼中，此时王小小的身后。
赫然贴着一只脸色铁青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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