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知提着手中的长剑,就越过了解莲尘的身侧,大步流星的准备朝前走去。
见她要走,解莲尘当真是慌了。他连忙疾步上前,挡在了不知的身前,然后急言道。
“不知,不知...我知道错了,我也晓得你是在说气话。”
“闪开!”
“不知~你再给我次机会嘛。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管这样的闲事了...”
“咻!!”
解莲尘的话还没说完,不知的长剑就在直接横呈在了他的脖颈之间,这熟悉的冰凉又冷冽的触感,倒叫解莲尘的心下生出一丝安心来。他明白不知这是在生他的气,也知道她确确实实是在担心自己,否则,她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说起来,解莲尘还是有些暗暗开心的。
虽然,他也知道,这种开心,是建立在不知为他担心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基础上。
“让开!!否则...你是知晓这把剑究竟有多么锋利的!”
“不让...”
“解莲尘!!”
“嗯嗯,我在呢!不知先生,您有何吩咐呀!”
“你!!”
看着解莲尘在面对自己的刀剑相向,不仅半点儿不慌,甚至还满脸嬉笑。不知这么多天隐忍在心下的气恼,疑惑,担忧...种种情绪,终于在解莲尘的这副嬉笑脸面前,彻底崩溃了。
两颗晶莹的泪珠,就好像是那即将从不知的眼眶里坠落凡尘的玉珠一样,毫无预兆的就滚落的下来,砸在了她身前的衣襟上。
而在解莲尘的眼里看来,不知的这两滴眼泪,简直就像是两块能将他的心烫烧出两个窟窿的火炭一般,将他烫了个手足无措,心乱如麻...
“这...这...你别哭,你别哭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不知...”
这是解莲尘第一次看见不知哭,他真的是慌了,这种慌张,是他用任何术法也拯救不了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慌。
解莲尘伸手就将不知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给挪了下来,然后心疼至极的用自己的袖袍想去给她擦干净眼泪,可又怕自己的衣衫不干净,污浊了不知的脸面。搞得他手忙脚乱,面对哭了的不知,比面对百万大军还来得不知所措。
无奈,他只好一直给不知道歉,一直想说些什么哄哄她。可说来说去,除了这苍白无力的“对不起”三个字,解莲尘发现一向自认口才不错的自己,居然词穷到不晓得该说什么了。
不知现下根本就不想搭理他,直接伸手就一把将他给推开了自己身前,然后提着手中的长剑,想要继续抬脚朝前走去。
没有办法,解莲尘只好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道歉的话,已经说得不知都听烦了。而且显然也没有什么作用,还平白叫不知增添了些许心烦。所以,解莲尘干脆就闭嘴。默不作声的跟在不知的身后,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停。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往前行进了大约几百米之后,不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伸手十分干脆的擦干净了脸上的眼泪,又扭头折返回了破旧凉亭处,然后伸手在马车里,拿出了自己的包袱,又再次出发准备往前路行去。
解莲尘就这么傻乎乎的跟在不知的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言语,也不敢去拦着不知。
“啧啧啧!!瞅瞅你那窝囊样儿,女人,都是需要哄的!像你那样跟个傻子似的一直道歉,一直跟在人家身后,有什么卵用啊!?”
就在解莲尘埋头跟在不知的身后准备朝前走去之时,那堰塘岸边,忽然间就传来了嘲风那厮,在眼下这个局面听来当真是十分不合时宜的一番对解莲尘冷嘲热讽的话。
没错,那晚拽住了不知的脚腕将她给拖下了水的家伙,就是那循着他们的踪迹,一路找了过了的嘲风。而他找到解莲尘,其实也确实是有要紧事。因为他家那个不省心的二哥睚眦,出去干下了占人河府,霸占妻女的龌龊事情。所以这就给老龙王捅了大篓子,人家苦主在天庭也是有些熟人儿的,所以,苦主就一纸御状,将这事儿告到了天帝那儿。天帝震怒,说要将他犯事的二哥给送上剐龙台处决了,老龙王急得跳脚。亲自去了天庭向天帝求情,还当着天上众仙的面儿,跟那苦主河神道了歉。
可那苦主并不想就此罢休,非得要给自己的妻女讨回公道。说若是天帝就以老龙王的只字片语就放过了睚眦如此罪行,那今后这天地间,何谈法治,何谈安身。
天帝自然明白,此事已经闹大,若是不给整个天界一个交代,也是不好收场。只不过,老龙王的苦苦哀求,以及放下身段给那河神跪下赔礼道歉的这个举动。在天帝这里,却也是看得于心不忍。
睚眦固然可恶,但,老龙王的行为,已经是在为他赎罪了。
一时间,怎么处置这睚眦,倒成了天帝心下的难题。
这件事,就这么不冷不热的搁置在了那里,河神还是日日都告状,要求处理了睚眦。老龙王呢,就是日日道歉,日日求天帝宽恕自己这个儿子。
最后,天帝是在闹得没办法了。还是选择了同意将睚眦送上剐龙台处置了,以此作为警醒三界众仙的一个警钟。
一听儿子要被处决,老龙王差点儿没急死。
于是他便召集了自己的其他几个儿子,聚在一起商议对策。几个龙子众说纷纭,大家各执己见,叫本就心乱的老龙王,听得更加没有头绪。
而这嘲风,忽然就想到了解莲尘这人。因为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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