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韦枫手里的是一块磁石上吸附了一粒小铁块,他识破的庄家的把戏:每粒骰子都嵌有一粒小铁块,嵌的位置都不同,三粒分别嵌在四、五、六点的下面,磁石有吸铁功用,庄家藏在手中,若伸到桌下便能使藏铁的四、五、六翻到底部,从而小点数在上,若庄家将磁石拿到骰盅的上面,则正好相反,是为“大”。第一次只用了一粒特制骰子,所以没有掌控好。
众人倒无相干,庄家心服才行,毕竟光武力服不是真服,这下有理有据有拳头,他自是无话可说。
其他人没看清,也未必识得磁石,当然不明所以,和庄家打交道久矣,从不怀疑他。只道这少年厉害,庄家及打手们奈何不了,只能向其臣服,他们并不想看热闹,只关心还能否继续赌钱。
刘韦枫道:“你当大家面说,我有没有耍诈?”
“没有!没有!小爷,这就陪您银子!是我们使……”
“是你们使劲拉我再来赌,看这闹得!”刘韦枫没等他的“诈”字出来便抢话。
这个世界虚幻也好,真实也好,自己无意间闯入充其量算打酱油的,又不是救世主,也管不了普罗大众。他们固有的生活状态,就像生态平衡一样不宜打破。这里没有手机、ipad、电视等消遣,网是打鱼用的,所以他们的娱乐很局限,白天赌赌,晚上“嘿咻”,说不定还会有妓院等等,都是古代的固有格局,或说是古文明,无法改变,只能“入乡随俗”。
所以他只管自己的权益,并不想当众揭穿而砸他的招牌,又接着道:“算了,最后一局当我晦气,只要个说法就行,赢的钱不要啦!你们继续嗨!”便往外走。
那庄家见他虽掌握了把柄,却未当众揭穿,更没砸了他的生意,虽吃点亏倒觉得理所应当,心情大好,于是吩咐继续开赌,须臾间嘈杂声再起。
刘韦枫没走多远,听到赌声那么快就恢复只笑了笑,继续闲逛。没有目的、没有人生定位,他现在还找不到自己,想来有点悲哀。只得安慰自己:没事!年轻、有武功,又不差钱,有啥可愁的?**去!
整城转了个遍却没找到青楼之类。后来想,就是真的找到就会去嫖吗?没有安全套,中国宋代虽不至于有艾滋,但染上个什么“花柳病”也够喝一壶的呀,虽然了解古代“花柳病”大概是尖锐湿疣、梅毒、生殖器疱疹、淋病等性病的一种或混合,但没有西药,在这个时代恐怕不好治疗,打消这个念头吧,还是找个女朋友比较靠谱。
满街看去,哪有年轻貌美的姑娘出门?古代本就保守,何况是在严寒的冬天?偶尔出现两个婀娜的身影,都裹的较为严实,看不出面容,实在不适合邂逅。资源太少,无法发挥。
进了一家书坊,周圈遍是线装古籍。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正襟而坐认真阅读,还有两三人悄悄谈论一些内容,他虽听得见却几乎听不懂,反正文化氛围颇浓,影响的他随便买了三本回华祥客栈消遣。
他先闭目盘坐行了几遍气,便翻看起买来的《孟子》、《诗经》和《奇门遁甲》来,果然是古书,全文言文无释义,他费尽的“咀”嚼着。
天冷暂无处可去,想着过些时日再登华山。书看累了便在房间运运气,比划比划招式,或者出门活动活动筋骨,饭菜都是现成,如此状态持续两天。
一日傍晚,小二一如往常的送来他要的饭菜和一小壶酒,待他用完餐后,小二又上来,却拿来封信,说楼下一位客官让转交的。
他颇为震惊,好激动!好神奇!还没打开便心猿意马的乱猜:“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竟然有人给我传条子?是粉丝还是追求者?……”
只见信上有竖着的几行毛笔字:“少侠无恙!知君豪情大才,明日辰时请赴西寨渡口,共商义事,万勿失约,故人拜上”。
“小二!这是什么人送的?确定是给我的吗?”
“那位客官是个生人,一袭黑衣,头戴斗篷,并没住店,给小的二文钱,说把这信交给楼上住的高个少侠,只有你是。”
“西寨渡口是哪里怎么走?”
“哦,那是渭河西寨渡口,在城正北二十里便是。”说完看刘韦枫无其他吩咐,便点个头下楼了。
刘韦枫脑子搜寻一圈,自出得山来,算只辗转停留两地,架倒是打过,可想不出和谁有过这般交情,听口气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是谁呢?“五福客栈”掌柜?绝对没可能!他有事不可能避而另约。
义事,是什么事呢?救人?起义?若救好人或可参与,后者就算了,自己可没有这个雄心壮志,古代诸侯斗来斗去,到了自己的时代还不都是一个我天朝中华?想了半天仍无头绪……
次日天刚亮便起身,正欲下楼用早餐却见小二正端些饭食上来,也好,不用下楼费周折。当地人习惯吃面条,早餐多有食面者,几日来客栈知道刘韦枫的喜好,所以准备了包子、点心、油条、小菜、薏米红枣粥、茶等。
他大赞小二和店家服务周到,匆匆吃了便让小二牵马,出门北骑。目的地不管有什么人,什么事,他都很好奇。
问了两次路,约用四十分钟摸到了渭河西寨渡口,下马望向渭河。他来陕西之前已做了功课,记得李白有诗:“渭水银河清,横天流不息。”此刻在渭水之滨吟来本该心旷神怡或感触一番,却感到多日未有的疲倦,眼皮发涩。
他强打精神找寻约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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