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荣佳担忧地看着面前这位戾气冲天的师弟,这次勇杀们遭遇刺杀,损失惨重,师弟怎能不气!
她温柔地握住诸子剑的手,眼里带着些许安慰:“无须太多担忧,今后都不会再发生了。”
诸子剑闻言抬眸,“无碍,这次勇杀们被刺杀是我缺少警惕,才让敌人有机可乘,以后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相信你!”贺荣佳满脸笑容地点了点头。
“我说你们两人情情切切讲完话没?讲完了我可就要进来了。”
大殿外出来白皙的催促声,贺荣佳一听立刻红了半张脸,她立即向诸子剑解释道:“你还记得白皙吗?小时候一直喜欢跟着我的那个小姑娘。她就是这个性格,总是嘴里没个老实,你可千万别跟她计较。”
诸子剑冷哼了一声,确实嘴里没有一句老实,她是见识了。
贺荣佳见诸子剑脸色突然一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来两人已经撞上面,而且还闹得不欢而散的感觉。
贺荣佳清了清嗓子,向门外呼喊道:“白皙,你进来吧。”
白皙立即双眼一亮,迅速打开了门。
她扫了一眼站在贺荣佳身边的诸子剑,就眼角含泪朝贺荣佳哭喊道:“贺姐,你这次可吓我了!你都不知道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一身血迹躺在地上,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贺荣佳摸了摸白皙的头,宽慰道:“你看我好好的在这,不是好着吗?”
白皙忿然作色道:“那是你吉人自有天相,如若被我找到伤害你的人,我一定要他们好看。”
贺荣佳抿嘴笑了笑,“好了,不生气了,勇杀门黑剑在此,还不快问候。”
白皙拉着贺荣佳的双手,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悦,嘴里嘀咕了几句,算是问候了。
对于白皙漫不经心的态度,诸子剑自然不会在意。
与她毫无相关之人,她从不曾放在眼里。
倒是贺荣佳看着白皙不以为然的态度,双眸多了几分严肃,她厉声训斥道:“白皙,见了黑剑还不问候,这些年在静林门学的规矩全都忘了不成,难不成你想进训诫厅好好反省一番。”
白皙娇纵的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贺荣佳通常都是闭一只眼是一眼,没想到却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白皙还是第一次听到贺荣佳如此严词厉色地对她说话。
她慌忙地立即跪地认错:“白皙,知错了。”
贺荣佳一脸严肃,“你应该向黑剑认错!”
白皙急忙朝着诸子剑的方向低眉忏悔,“是白皙公然犯上,坏了规矩,还望黑剑大发慈悲饶过白皙吧!”
诸子剑嘴角一撇,并未搭话。
贺荣佳脸上的气愤更添了几分,看来白皙还真把师弟得罪了。
“白衣求见黑剑。”
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让紧绷的气氛终于得到一些缓解。
诸子剑抬眉,轻声道,“进来吧。”
白衣进门后向众人纷纷请安,随即面朝诸子剑,“黑剑,那位小姑娘已经醒了。”
“好,吩咐下去,找人看管好小姑娘,万不能有半点闪失。”
“遵命。”
白衣领命退下,留下屋内三人。
“昨日带回一个勇杀门弟子找了白衣帮忙照看。此事发生突然,师姐又在昏迷中,我便擅自任命静林门的人,还望师姐多加谅解。”
话落,诸子剑低眉颔首。
贺荣佳浅浅一笑,“师弟,你我不用如此客气。”
“那师弟我先告退了,师姐还是多加休养。”
诸子剑带着清冷的目光,走出了大殿。
贺荣佳冷冷地扫了一眼在一旁暗自哭泣的白皙。
“你可知你得罪的是何人?”
白皙眼眶微微发红盯着贺荣佳,心里委屈又难过。
***
诸子剑走到隔壁小屋,瞧见被她救回来的阿槐躲在一个暗角,身体瑟瑟发抖,那一对玲珑剔透的星目也变得黯淡无光,那般可怜。
想必是刚刚遭遇了一场劫难,还心有余悸。
诸子剑慢慢朝阿槐靠近,步子很轻几乎听不出来声音。
但阿槐还是听到动静,将自己紧紧地埋在怀抱里,嘴里喃喃说道:“不要,不要。”
诸子剑走到她跟前,轻声问道:“可还记得我?”
阿槐听着这轻柔的语气,缓缓地抬起了头。
一个俊俏的面庞正看着自己,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我不记得了。”
“那你可还记得你为何会出现在树林?”
阿槐继续摇了摇头,“不记得。”
诸子剑脸色一沉,继续追问,“那你是谁,还记得吗?”
阿槐一脸伤心,眼角更添了几分凄凉,低声回道:“我也不记得了。”
诸子剑的目光阴沉如冰,将阿槐从头到脚一一扫过。
她身上一共有几处刀伤,但是都没有伤及要害。额头上有一处明显的伤口,像是被磕伤的。面脸通红,还发着高烧。
“被谁所伤可还有点印象?”诸子剑带着冷峻的眼神注视着阿槐。
阿槐轻微地打了个冷战,缓缓道:“印象里有几个黑衣人一直在追我。”
“你身旁可有其他人与你一起?”
阿槐顶着一张委屈的脸,摇了摇头。
诸子剑失望地叹了一声气,她特别派了一队杀手暗中保护茶月他们的安全,没想到却捡到失忆的阿槐,想必茶月和宁哥儿凶也多吉少,而勇杀门弟子至今也还未收到他们的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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