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无尽无沿的飘雪中,就见伴随着一声声急促的低声兽语,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急速的跑着,它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助,而它的右后腿则是沿着它的脚印在雪中留下点点鲜红,它受伤了。
而身后,就见两黑袍之人正追赶着它,尽管它用尽全力奔跑却始终再无之前的速度,摆脱不了他们,那两道身影越来越近,它的眼神也越来越惊慌无助。
“吱吱……”
它在那两人的注视下慌忙的往身前雪堆中钻。
“哈哈,自投罗网不是。”
那两人通体黑衣,一人空手,一人负剑,脸都被黑布裹着,此刻看见那雪狐钻入一冰窟之中不由放声大笑,干涩的笑声就如同夜枭一般。
“喝。”
只见两人中稍矮的一人提气一掌劈出,顿时覆盖冰窟的雪被冲散的干干净净。
露出来里面不大的空间。
“不好,退。”
可随即那人脸上笑意骤然一变,脚尖一点人已射向一旁,另一人也是如此,他们皆惊疑不定的望着之前站立的地方,那是一道痕迹,虽然刚一出现便被风雪掩盖,但他们没看错,那是一道透体剑气。
“给你们五息时间离开。”
而后冰窟之中突然传出一声冰冷的声音,就放佛是这天山无数年积累的冰雪所化,让他兄弟二人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阁下是何人?”
无法露在黑布外的三角眼一眯,而后有些凝重的开口。
“你们还有三息。”
冰窟内那声音又开口了,可惜却不是回答他们的问题。
“大哥,和他费什么话,江湖之中谁敢和我两兄弟这么说话。”
另一旁无天开口。
“小子,敢这么和你老子说话,活腻了?识趣的,把那雪狐交出来,老子说不定还会饶你一命。”
他们兄弟两人本是魔教护法,无法无天,穷凶极恶,无论教中还是在江湖谁敢如此和他们这般说话,此刻被人如此无视那还有不恼不怒的道理。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见一道身影自冰窟内走了出来,那身影前脚迈出后脚已站在兄弟两人的面前,白发飞扬,面带青铜面具,而他怀中,正是无法无天追而不得的雪狐。
“呵,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
轻笑中,兄弟两人瞬间就觉得周围温度骤然急降下来,而后那人面具之后已露出一双恐怖眸子,两道剑芒瞬间自眼眸中射出。
“你们,还没这个资格。”
话起话落,那剑芒已然直射而出,划破风雪,照亮天空。
“嗤!”
二人接面色大变,体内内力一运,刚欲抵挡,那知那双眼目又猛然一凝,一股惊人的杀气瞬间笼罩二人,顿时令两人气息一滞。
惊骇中,两人身形急闪,可已来不及,被剑芒洞穿肩头。
一转即逝的出手,瞬间让有着赫赫凶名的两人惊骇不已。
“五息已过,留下命吧。”
柳白衣一边安抚着怀中雪狐,一边冷声开口。
“阁下且慢。”
无法惊色仍在,他涩声开口。
“我兄弟二人乃魔教护法,你若杀了我们恐怕追魂令一出你再无容身之地。”
他一直注视着柳白衣的神情,可是注定他要失望了,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当今天下武林,谁人听了魔教二字不是闻风丧胆,偏偏眼前此人面色毫无波动,甚至有些嘲弄的笑。
“你使剑?”
柳白衣的视线越过无法落在了无天的身上,看着他背后背着的剑。
“报上你们的名字,我不杀无名之人。”
他双手一松,顿时怀中雪狐落地,然后站在柳白衣的脚边,绕了几圈方才离去。
“江湖之上,无法无天便是我兄弟二人。”
无天性子爆,此刻见那苦寻几日的雪狐就这么眼睁睁的跑远他如何能忍住。
“老子偏不信你能杀了我?谁高谁低?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他身形一震,而后铁剑出鞘,观那锋芒柳白衣便知那是一把好剑,恐怕在江湖之中也是有数的名剑。
而让柳白衣惊讶的是那人居然左手持剑,这瞬间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左手剑法?”
呢喃中,柳白衣剑意融雪,瞬间周身方寸三丈之地的落雪皆在慢慢化作灰色。
“无法无天?那就让我试试你们的成色。”
只见他身形不动,站在原地右手并作剑指,隔空指出,瞬间就见那些雪好像化作剑招,时急时缓,飘忽轻柔,诡异如风,皆在变化。
恐怖的人,好像不似人间的剑客,无法无天兄弟两人眼中瞳孔一缩,而后惊骇欲绝,可随即竟然慢慢隐去,这一点令柳白衣很惊讶,就放佛这两人见过这般手段,他突然生出一丝兴趣。
“你的剑法,连当年那人都比不上。”
几招过后,柳白衣兴致已无。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他冷淡开口,剑指骤然指天,恐怖剑意夹杂着冰寒的内力便已融入雪中,就见那些落雪已不由自主的融合在一起,化作一根根冰棱,远远看去就放佛一把把没有剑柄的剑,从天而降,足足有十数根。
“你们扰我静修,一招,接的住生,接不住,死。”
死字一落,那些冰剑已化作夺命杀机自天空而落。
“退。”
无法惊喝道,他心中惊骇早已无法言语,并不是他太弱,实在是今日面临的对手有些太过匪夷所思,就如同魔教中至高无上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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