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愕然,不是都量好了吗?
他却没有回答,脸色,极其地不自然起来。看着她,口张了几次,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唉,我说谢聆,啥事啊?怎搞得吞吞吐吐的,你脸皮一向很厚啊,赶紧说。”白苒催促,得赶紧解决了,出去爬天梯了。
他想,他脸皮是很厚,可这次,他再厚,也说不出口啊,更何况,是以谢聆的身份。
“要不,你自己看。”谢聆一狠心,把纸条递了过去,然后迅速退出几步。
白苒有些莫名其妙,又万分好奇,啥事能让谢聆这个厚脸皮都尴尬到如此地步?
随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条,等看清楚纸条上的字时,她足足怔愣了好半天,随后跳起来大骂:“牛鼻子,我咒你这辈子永远量不了你的峰值。卑鄙,无耻,下流,混账,流氓……”
白苒足足骂了柳弼之十分钟,把他家的祖宗十八代,外加他外公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顺便把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的儿子孙子也问候了一遍。
听得谢聆瞠目结舌,暗暗佩服她的词汇量如此丰富,各种修辞手法用的炉火纯青。还几乎都不带脏字儿的。
听得外面的牛鼻子浑身一抖,从椅子上跌了下去。最后脸色黑黑地往自己身上某个地方看了看,一把捂住,心慌得一逼。
“这事儿,我量不了。你告诉那牛鼻子,如果非要我量,本姑娘就不去上啥天梯了。”白苒觉得,这事,确实没法她出手。
“唔,纸条上说了,这个数据,可以自己量,可是,那也得……也得......,纸条要求,组员配合。”谢聆实在说不出口那也得啥,有一些无奈,这规定的峰值时候的数据呢。
不过,是个男人,肯定都是只愿意展示峰值数据的。不过,这真的是神山给的题目?他很怀疑呢。不过,神山能养育出牛鼻子那样的奇葩,也不好说啊。
白苒愕然,半天才反应过来,“也得......”是啥意思。
可这,让她如何做?
亲自动手服务?呸,怎可能,想都别想。
难道给他跳艳舞?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这违背了她的底线了。
“咳咳,那个,要不,你请自家兄弟帮忙?”白苒厚起脸皮建议。
“不明白。”谢聆一脸懵逼状。
“咳咳,兄弟如手足嘛,就是自助者天助的意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男人不都擅长铁杵磨针嘛。”白苒尽量说得隐晦,却因为紧张,越说越乱,越说越狗血,她觉得,自己的成语水平快赶上赛娅珠.俪辉了。
他似蹙眉想了想,露一抹恍然之色,随即脸色一红,一脸悲愤,怒了。
“本公子从来不干那单身狗干的事。”他一口拒绝,当她的面请兄弟,这脸还往哪里搁?
白苒:“……”
好愁,好尴尬,好不要脸。
苦恼的白苒,忽视掉了谢聆怎么会用单身狗这个极具现代色彩词汇的怪异。
“要不,我给你说个激情点的文?”白苒问。
他不置可否,“试试。”
于是,她拿出说书的本领,搬出了西厢记的某一段,只不过,她把某片段的描述,换成了意识.流的写法,嗯,举了个摩擦起电的例子。
“怎样,成了没?”她问。
“听不懂。”他答。
她:“……”
唉,也是,她打着某个颜色的文的旗号,可终究。她没法对着谢聆的面,说那画面呢,于是改成了物理学修辞。可她自己都觉得,别说他,就连她自己,如果当听众,也是一头雾水听不懂啊。听不懂,他自然没法成啊。
他看着她蹙眉,心里道,其实他啥都听懂了,这丫头,可真会形容。不过,他觉得,太直接粗暴了点,没有那烟花的形容美妙呢。
但是听懂了也没用啊,没有代入感呢。
“要不,给你讲几个段子。”她又建议,段子她要多少有多少呢。
“那,试试吧。”他一副对她没信心的样子。
她不管,总得试试。
于是,她绞尽脑汁,找了最能引起什么反应的段子,连续讲了好几个,讲得口干舌燥。
“怎样,如何了?”她急切地问。
“唔,没感觉。”他心道,这都是些什么段子,她这脑袋里,究竟装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苒太阳穴又开始疼了,看看谢聆那似乎毫无反应的样子,都快有些丧气了。
“唉,要不,你闭上眼,想象下你老婆和你的过去,包管有用。”白苒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谢聆这个过来人,肯定没问题。
他瞅了瞅她,闷闷地道:“还没成婚入洞房呢,老婆就跑了。”
白苒:“……”
以前怎没听你丫说过,你没成婚。既然没洞房,你喊啥老婆?装啥大尾巴狼?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白苒怒了,一下子扑了过去。
咚的一声,谢聆倒地。她,骑在了他的身上。
她凑近他,有些恶狠狠地道:谢聆,听说过玥小王爷没?”
白苒心一横,不行,得拿出杀手锏了。
"唔,听过。”谢聆声音弱弱的,能敢说没听过吗?那青州说书的都说得妇孺老幼满城皆知了。
白苒一喜,这就对了。
“那,听过小王爷扮女装的段子没?”白苒问完,心里恍惚了一下。想起了那人女装的惊艳登场,那让倾国倾城美人队吞了口水,让花枝招展美人队流了鼻血,让殿下差点被掰弯,让她……差点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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