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杀你呢？还是灭口呢？”
听梁湘茹那口吻，杀人好像就跟杀一只鸡一样简单，字典里好像并没有关于人和动物的区别。
好吧！
狐妖嘛！
本来就是动物。
“随便你了，反正小爷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你想切片还是切丝都可以。”杨轩真元尚未恢复，普通恶鬼都对付不了，跟妖斗，还是算了吧！除了过过嘴瘾，也只能祈祷从来跟他形影不离，现在不知道跑那鬼混去了的姬灵芸能快点赶回来。
“我不想切片，也不想切丝，我想把你剁成肉沫搓成肉汤圆。”姬灵芸笑盈盈的说。
“我肉老，硌牙。”
“没事，我喜欢有嚼劲的。”
“.......算了，再这么扯下去，恐怕到天亮咱们也扯不清。你老还是给我个痛苦吧！到底想怎么样？”杨轩苦笑道。
“呵呵。”
梁湘茹掩嘴轻笑一声，继而正经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谈合作。”
“合作？”
杨轩一愣，不懂他们两之间有什么可合作的，“什么意思？”
表情又是一变，这时的梁湘茹又如同天真的少女一般，笑盈盈的说，“就是合作啊！”
“能说重点吗？”杨轩可不会真的被她的外面所欺骗，不由凝眉瞪了她一眼。
“呃，好吧！”
梁湘茹又恢复正常说，“想必你也知道现在阴间那帮大爷不干正事........”
没说完，就被杨轩没好气的打断，“我不知道，你还是直接说重点。”
“着什么急。”
白了杨轩一眼，梁湘茹继续不紧不慢的说，“因为阴间管理混乱，导致大量鬼魂涌入阳间，大多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一上来就胡搞瞎整，很多现在都变成了恶鬼......”
“打住，我就想知道恶鬼吃不吃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杨轩打断梁湘茹说。
梁湘茹傲娇的昂着下巴，一副我是正义使者的表情说，“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可是警察，我要为人民服务的好不好。”
“拉倒吧你，你不给人民火上浇油就不错了。”杨轩翻了个白眼，继而说，“直说吧！你打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想做那只捡便宜的黄雀呀！”
“随你信不信。”
梁湘茹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你不干，那我就一个人干。”
“哦。”
杨轩淡然的点了点头，“那.......警官同志，你就去为人民服务吧！要没事了，我这个病人还需要休息休息。”
“你.......”
梁湘茹一时语顿，愣愣的瞧了杨轩好半响才似有气愤的说，“你当真坐视不管？”
“管？管什么？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连自己顾不了还能管的了阴间的破事？别逗了你。”杨轩白了梁湘茹一眼，不再言语，一撩被子蒙头便睡。
“我看错你了。”梁湘茹似乎真生气了，冰冷的丢下一句，踩着笃笃响的高跟鞋离开了病房，还不忘使劲的把门给甩上，向杨轩传达一个她真的生气了的信号。
“唉......”
叹了口气，杨轩撩开被子，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如果真的打算坐视不理的话，就不会多事帮警方出手去灭刘永泰那几个鬼了，也就更加不会打听南阆这一片的鬼魅势力了。
主要是他完全看不透这个梁湘茹，不知道她到底站在那头，万一是个陷阱，那岂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在没有绝对证据证明梁湘茹是‘好人’之前，坚决不同她合作。
........
很快，鬼大姐姬灵芸终于回来啦，拎着个保温桶，说是给他熬粥去了。
吃了饭，杨轩想着反正医药费是警局出，都懒得去办理出院手续，直接就带着姬灵芸回了事务所。
回来后，杨轩第一件事就是查询自己这三年完成交易所获得的功德。
不多，也不少，两千多点，是普通人的几十倍，光凭这点去投胎的话，下辈子怎么也是个富贵之间，最起码也是吃穿不愁。
杨轩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直接全用在了提升实力上，把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后跟都给强化了一遍，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整个身体机能比之前足足提高了两三倍，十几个壮汉完全不是对手。
不过，身体强悍对付人好使，可要对付鬼可就完全帮不上忙了。
道术靠的是理解和实战经验，也没有兑换这一说。所以，这就好比远水解不了近渴，杨轩对此也只能干瞪眼。
但姬灵芸却给杨轩抱来一个颜色比普通木匣子深，也更小一些的木匣子，“主人，这里面装是鬼丹。”
鬼丹？
杨轩一愣，随即明白。
鬼丹其实就是由灵魂炼成的丹药。
越是邪恶厉害的灵异，所炼成的鬼丹里所蕴含的能量也就越强大。
只是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拿鬼丹呢？
难不成要我吃？
果然，很快姬灵芸就如杨轩所想的那样，打开木匣子说，“主人，每天吃一颗。”
“我吃这个？”一听自己还真给猜中了，杨轩顿时满头黑线，看着木匣子里的小半匣子，不由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说，“大姐，我是人啊！吃这个能有什么用？”
姬灵芸摇了摇头，淡淡笑道：“鬼丹能再生灵魂，同时也就能强化灵魂灵力，主人你若是每天服用它，要不了多久，就算肉身死了，强大的灵魂也能让你如活人一样.......”
听姬灵芸说，杨轩这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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