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恭冰就离开武馆,坐公车往镇里去了,因为是周末,所以即便已经八九点了,街上的行人依然不多,小镇可不比那些节奏快速的大城市,没有那么多人愿意在炎热的周末里,轻易离开凉爽的房间。
刚进入屋子,走进厨房打开橱柜门时,姐姐瑞塔巧巧也从二楼走下来,晨光穿过窗户轻打在栏杆上,调皮地略过一根根木杆子映在墙上和地上,泛着金黄的白光。
瑞塔穿着宽大的白色短袖上衣,歪斜的领口处看得到内衣的肩带,下身穿着粉色的短裤,露出洁白修长的大腿,正打着哈欠光着脚来到了一楼。
“刚从武馆回来?”看到在厨房的恭冰,瑞塔随口问了一句,径直走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恩,都什么时候了,你这才刚起床?父亲母亲呢?”恭冰瞄了她那鸟窝般的头发一眼,用手拧开小酒壶,把酒倒在小杯子里,这种类似前世威士忌的酒是恭冰的最爱。
你说大早上的喝哪门子酒?恭冰只能说只是把酒当漱口水,稍稍喝了那么一口,他可从来不是酗酒的人。
“昨晚乐队合练折腾得比较久,比较迟才上的床,现在还困着呢,噢~~母亲嘛,你知道的,她大概又去了社区中心吧。”瑞塔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听着里面的声音,似乎对方正准备洗个澡。
“那父亲呢?”恭冰想了想,又从冰箱里取了两颗冰块丢进酒杯里。
“不知道,我这不才刚起床吗,父亲可能回工厂,也可能去办什么事情,天知道呢。”
“对了,昨晚家不远的河边仓库是不是着火了?”恭冰想起了罗小蝶今早给他说起的新闻,便开口问道:“你这里有看到吗?”
“啊,没错,的确是着火了,大半夜的那火烧得我们这里也看得到,半边天都被烧红,整晚上都听得到警车和消防车来回的声音,还有还有,父亲半夜回来时手被烧伤了。”哗啦啦的水声开始从洗手间内响起。
“手受伤了?和昨晚的火灾有关系吗?”恭冰觉得有些奇怪,提高声量问道,不大声点不行,不然洗手间内的瑞塔可听不清楚。
“父亲说是在公司加班时不小心弄伤的,公司在镇里另一头,和着火的仓库不在一边。也没什么大碍,母亲已经为父亲上药包扎过了。”水声哗啦啦地在洗手间里响起,瑞塔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父亲的手被烧伤?
和昨晚仓库的事情会不会有关系?恭冰开始发散思维。
他之前就已经发现,父亲手上有些经常拿枪的人才会出现的老茧,加上沉浸在武馆的这些日子,耳濡目染之下,恭冰早就发觉父亲也有不弱的身手。
虽然通过瑞塔得知,父亲年轻的时候曾当过警察,但那快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父亲手中的那些老茧,可不像是能够保留二十多年这么久,如果不是一直有持枪的话,不可能有这样的老茧。
或许这个便宜父亲并不是个普通印刷厂经理那么简单。
半夜燃烧的仓库,现场身份难辨的焦尸,父亲被烧伤的手,希望不会真的有什么关联吧。
摇了摇头,他可不希望自己难得的和平日子这么快就被打破,恭冰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坐在客厅的座位上默默思考了起来。
半夜零点刚过,一名头戴黑色的鸭舌帽子,一身黑色衣服的身影,从内轻轻打开卧室的窗户。
小心地观察了屋外,确认没有行人之后,他灵活地翻过窗户,顺手把窗户关上,然后轻盈地跳到了花园的地上。
这时二楼一间卧室还亮着灯,瑞塔盘腿坐在窗台边上,怀里搁着吉他,双手正拿着一份乐谱细看,似乎听到屋外有什么声音,瑞塔转头朝外看去,正看到一个全身黑色打扮的人跨过院子栅栏走了出去。
“这不是加百列吗?这家伙半夜三更的要上哪去啊?”瑞塔一看那背影就认出了人,疑惑地想道。
而在瑞塔房间的上方,一道小巧的身影正蹲坐在窗户上方的屋檐处,和瑞塔一样注视着恭冰离去的背影。
只以为没有人发现的恭冰此时正沿着马路一直前行。
恭冰向来行事果断,既然心有疑惑,当即便决定去现场察看一下,看看真是一场普通的火灾,还是另有隐情。
小跑了大概二十分钟,恭冰便来到了河边的火灾发生地,警察和工作人员早已撤离,只剩下一片被烧成黑色的废墟和围起来的警戒线。
远处的路灯照不到此地,不过因为月色很好,所以即使身处黑夜当中,以恭冰的目力,周围的环境还是能分辨一二。
翻过警戒线,恭冰手里拿着小手电,小心地在四周走动着。
昨晚的大火似乎烧得非常彻底,这里的几间铁皮棚子都被完全烧毁,碳化的木头和烧得漆黑的钢筋石头掉得到处都是。
不时有汽车在远处的桥上飞驰而过,偶然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又消失,有些是夜里酒醉寻乐的醉汉,也有些是走夜路的长途司机。
仓库内的铁皮棚子并不是全部紧挨着的,最远的一栋相隔有五六十米,因火灾蔓延而全部烧毁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起码可以看出来是人为所致,那么纵火者的目的是什么呢?
据新闻报道,火灾当中有两名死者,尸体已经被法医带走,地上只剩下用胶带粘贴出来的人形,小心遮掩着手电的光线,恭冰仔细看了看现场,他不是刑侦推理的高手,一时间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因为这里是荒废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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