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辜负了父皇对我的期待,儿臣实在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太子说的正酣畅淋漓,简轻衣非常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
声音虽小,但在场的众人都听得清楚。
简轻衣赶紧掩着嘴装作很不舒服的样子咳了几声,说这天气实在是冷,所以不小心感染了风寒。
“皇上。”
王皇后也跟着太子一起跪了下来,说她身为太子的嫡母,又是皇后,却没有尽到教养之责,实在是难辞其咎,愿意和太子一起受罚。
看着皇后都已经跪下了,简轻衣和萧默言他们自然是不能在坐着,也都随着王皇后一起跪下,帮着太子求情。
反正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就是走个过场让萧宗有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原谅太子罢了。
“太子德行有亏,虽然是朕的儿子也不能姑息,念在太子是初犯,而且是那群饥民闹事在先,那边让太子去慈安殿跪经三个月。”
太子松了口气,跪三个月总比丢了太子位要好。
“谢父皇开恩。”
看来今日皇后应该也没心情再去料理忌辰的事情了,简轻衣也不想做那个没眼色的人,便随着萧默言一同出宫。
“王兄留步。”
萧默然走了过来,淡淡一笑:“看来父皇对太子殿下真的是爱之深,责之切啊。”
“父子连心,那是自然的。”
简轻衣觉得萧默然话里有话,想说的怕不仅仅是这些吧。
“哈哈,确实如此,只不过我们难道不也是父皇的儿子吗?”
萧默然抬眼看了看萧默言,他的母亲也是皇后,可为什么偏偏他做不成太子呢?
简轻衣知道萧默然是在挑拨离间,更担心萧默言听了这话心里不好受,便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把这些话听到心里去。
“风大了,我们回去吧。”
萧默言并未过多理睬,只是牢牢地牵着简轻衣的手一步步的往宫外走去。
死了那么多人有怎么样,到头来太子依然是太子,不过就是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简轻衣觉得这很不公平,但又无能为力。
所谓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一句安慰人的话,自古至今,谁能真的做到呢?
想来在萧宗眼中,那些百姓的性命其实也不算什么,他不过是担心悠悠众口所以才会给了太子一点处罚。
皇家人都是如此,只有他们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其余人都如同蝼蚁一般。
简轻衣看着屋外的红梅,感慨万千。
“阿奴,你小心一点。”
佘玉阁外传来了杏儿急切的声音,看着被弄坏的衣服她很无奈。
“怎么了?”
简轻衣唤来杏儿和阿奴,看到阿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便问杏儿怎么没给他准备冬衣。
“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请了裁缝来给他做衣裳,可他却放着好好的衣服不穿非要去穿什么兽皮,您看看,衣服都被弄坏了。”
阿奴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简轻衣朝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你已经不是生活在山野间的人了,既然跟着我来了京城就要学着京城的规矩知道吗?”
阿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杏儿,你去让裁缝在给他准备一些衣服,记得要用最结实的布料,还有,你对阿奴耐心一些,记得要好好和他说话。”
不知道阿奴是不是常年生活在山中不和人来往的缘故,他只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连比较长的句子都不会说,幸好简轻衣很有耐心,无事的时候便会教他说话习字。
阿奴在王府里也最听简轻衣的话。
京中的冬日实在是漫长的很,简轻衣在王府里也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只能没事的时候酿酿酒。
她倒不是没想过把生意做到京城来,只是她身份特殊,以王妃的身份在外头抛头露面实在是不太好,她不想给萧默言带来麻烦,更担心万一将来有什么事情会连累到她。
好在水花很争气,在天历城和安城的生意做得极为红火,银票也是一直流水般的送到京城来,简轻衣倒是不缺银子花。
她瞧着王府的园子虽然已经十分精巧了,可池子里空荡荡的,感觉像是缺了点东西,便想着去寻一块太湖石放着。
也不用特别贵,只要合眼就够了。
苏染知道了以后说她手上倒是有一块,应该能入的了简轻衣的眼,是去年从浙江运来的,一直收在库房里,要是简轻衣要的话,她便让人送来。
“我倒是想要收下,就是担心会拿人手短。”
简轻衣瞥了苏染一眼,她今天自从到了府上开始就一直笑的花枝乱颤,定然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
“果然轻衣你最聪明了。”
苏染确实有件事想要简轻衣帮忙,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前几日在酒楼,不是有位公子帮了我们吗?我想要……当面致谢。”
哦,原来是这样。
简轻衣看着满面通红的苏染便知道她是少女心萌动了,只不过她喜欢了萧默言那么多年,就算是想开了,也不用那么快就喜欢上别人吧?
她忍不住问了苏染一句,她是不是觉得琰汐救了她所以才动了心?
“不算全是吧。”
英雄救美的桥段虽然老套,可确实会让女孩子觉得激动,但最重要的是,苏染觉得琰汐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子。
“以前我是最好看的,但我见了他以后才知道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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