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是不悦,冷声让萧默然退下吧,回去好好想想要怎么样才能帮他了却心腹大患。
萧默言活一天,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在京城的大街上,而车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萧默然把玩着手中的玉蝶,斜睨着来人。
“请殿下赎罪,是小人办事不利,居然没发现太子居然还派了另一拨人。”
“罢了,太子也不是傻子,他对我也没有完全信任。”
本想着这次设计这个圈套,若是能除掉萧默言的话自然是最好,万一不行,萧默言肯定可以查到太子在背后动的手脚。
到时候萧默言和太子两人相争,闹到皇上面前,不管最后萧宗如何处置,一定都会对两人心有隔阂。
到时候,便是他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机会。
只是没想到萧默言没死,太子也杀了王县令和黑疯子。
没了人证,这件事便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萧默然用力一捏,那玉蝶便成了粉末。
“歌儿,你跟着本皇子多久了。”
大约不会有人想到萧默然身边最得力的杀手居然是个女人。
“回殿下,已经有十年了。”
十年前,她全家入狱,都被判了秋后处斩,而她也被发落到青楼成了官奴。
在她第一天接客的那个晚上,她用自己稚嫩的手指隔开了客人的喉咙。
当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死的时候,萧默然出现在她面前,问她可愿意跟随他一生一世。
“那真的是已经过了很久呢。”
萧默然把手伸到马车的窗外,风一吹,那些粉末便散在了空中。
匪患已经平定,萧默言和简轻衣不日也即将启程回京复命。
看着木九笨手笨脚的帮萧默言上药,简轻衣在一旁看的有些着急。
“怎么用了药这血还是止不住?”
“这已经是最好的金创药了,只是再好的药也需要时间才能生效啊。”
木九说这药是特意从京城花重金买回来的,这次来龙山,萧默言特意嘱咐要带在身上。
所以,他一开始就知道龙山之行极为凶险?
太子让他去办的差事,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全身而退的。
“让我来吧。”
简轻衣看木九也是带着伤的扎了半天还没弄好便自己接手帮他包扎。
萧默言裸着上半身,身上的肌肉线条清楚分明,这样近的距离让简轻衣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想要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但是她只要一抬起头就和萧默言的视线撞了个正着,让她的脸瞬间便红了一片。
木九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煞风景了,赶紧把药留下,顺便帮他们把门关上。
“咳咳,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说着她手忙脚乱的把纱布和药瓶胡乱的堆在盘子上准备出去,却被萧默言拉住了裙角。
“还有别的事情吗?”
“留下,好吗?”
被萧默言这样注视着,实在是让她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了。
简轻衣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我留下……干嘛。”
“陪我。”
萧默言非常坦诚。
简轻衣一向觉得自己并不是扭捏的女子,可现在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烛光轻轻跳动着,两个人相对无言。
简轻衣用手卷着袖口,衣服都变得皱皱巴巴的。
如此气氛,实在是尴尬的让人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萧默言却好像很乐在其中。
在逃过一劫以后能安安静静的这样和简轻衣坐在一起说说话,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轻衣。”
萧默言唤着她的名字,他的心思,难道她真的就一点不明白吗?
“你喜欢我吗?”
简轻衣一愣,像是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萧默言看她如此,微微摇了摇头,罢了。
“早些回去歇息吧,让木九服侍我就好了。”
“喜欢。”
简轻衣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反正这两个字就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了。
是的,她喜欢萧默言。
她的脸红的像是喝了十坛桂花酿,带着些羞怯和期待看着萧默言。
那他呢?
萧默言沉默了半晌,低下了头,吻在了简轻衣的唇上算是回答。
他自然也是一样。
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比两情相悦更加让人开心的事情,在那一刻,好似有一千万朵烟花在简轻衣的心中绽放。
萧默言的手放在了简轻衣的腰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外衣便滑落在了地上。
“等一下!”
这个速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可是拜过堂的。
但是简轻衣迅速的把衣服穿上,一脸认真的说他们的关系还处在刚刚开始的阶段,对彼此还都不够了解,所以有些事情等一等也不迟。
再说了,萧默言不是还受了伤吗?
“你是在怀疑本王的身体?”
萧默言眯起眼睛,他想来骄傲自负,可不喜欢被人怀疑。
“不不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来日方长,也没有必要急在这一时吧。”
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萧默言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身边。
“过来。”
他让简轻衣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从她的发丝间抚过。
她说的对,来日方长,他们未来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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