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的手被铁链锁了起来,吊在刑架之上,她的下半身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鲜血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简轻衣实在是很后悔不应该在午膳的时候吃那么多,现在全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她很是埋怨的瞪了萧默言一眼,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这些。
“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知道。”
萧默言知道真相对简轻衣来说未必是好的,但是她既然已经做了王妃,那很多事就算她必然要参与其中。
木九往那人的嘴里塞了一丸药,她便吃力的睁开了眼睛。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现在她虽然还活着,但是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只想求死。
“你只要说出你到底帮谁做事,我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
要不然的话,萧默言还有很多折磨人的办法,她可以全都试一试。
她们这些刺客全都是经过最惨无人道的训练的,为的就是防止落到敌人手中透露秘密,在没见到萧默言以前,她觉得自己的嘴是绝对不可能被人撬开的,但是现在,她屈服了。
“是……岳家,我是替岳大人做事的。”
岳家?就是简轻羽的外祖家?
简轻衣自从到了京城以后还没有和他们打过照面,她不知道岳家为什么会想要杀她。
“因为你嫁给了萧默言。”
事已至此,为了能快点结束痛苦,她愿意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前几日岳氏曾经来找过岳年,他们两个人在书房里说话说了很久,然后岳年便吩咐她乔装打扮混进宫里,目的只有一个,要么杀了萧默言,要么杀了简轻衣。
岳家支持太子,自然会不顾一切的帮太子扫平登基的障碍,只是简轻衣觉得岳家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难道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就算我们知道了真相岳家也不怕。”
他们有的是办法推卸责任,到时候还可以倒打一耙说萧默言污蔑,毕竟只有一个刺客的证词是不能证明什么的。
“皇位,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简轻衣喃喃自语,为了权力,每个人都在勾心斗角,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给这场无休止的争斗画上句号。
她抬起头问萧默言:“我们可以不争吗?”
她知道自己这样问有些逾越,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很担心。
做个富贵闲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非要去做什么皇上。
万人之上便是无人之巅,高处不胜寒,做皇帝也不见得能得到世间的一切。
“当我出生的那一刻,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由不得我退缩。”
就算他离开京城,太子也不会放过他,他亦是如此。
简轻衣沉默了,她无法用对错来衡量这件事,只是觉得很不值得。
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刺客,简轻衣对萧默言说既然她已经说出了一切,那就给她一个痛苦吧,不要再折磨他了。
刺客感激的看了简轻衣一眼,低声说了句谢谢。
木九抽出了长剑,手起刀落,鲜血溅了一地,简轻衣也闭上了眼睛。
但愿下辈子,她能做个普通人。
皇上命萧默言平定龙山匪患的圣旨已经送到了王府,在柔贵嫔的封妃大典以后便要启程了。
简轻衣倒是觉得能回到天历城是件好事,京城是个龙潭虎穴,多留一天都让她觉得提心吊胆的,还不如回到熟悉的地方去。
但是萧默言说他是有爵位的王爷,虽然有自己的封地,但是并不能久留在天历城。
“为什么?”
“这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祖制。”
能做皇帝的只有一个,那么其他的皇子就会被封王。
为了保证他们能一直处于皇帝的控制下,他们是不能随意离京的。
即便萧默言是萧宗的亲生儿子也不能例外。
不管是兄弟之间还是父子之间,他们一直都在互相提防着,谁也不例外。
“那也就是说我们在平定了匪患以后还要回京?”
简轻衣有些泄气,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留下来。
“等我们回去以后,我带你回平水村好吗?”
见简轻衣不高兴了,萧默言轻声道。
“你不用迁就我的。”
简轻衣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去办皇上交代的差事,又不是去游山玩水。
有萧默言这份心就已经足够了。
此事是太子在萧宗面前提起的,所以简轻衣觉得他们一定要把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不能给太子可趁之机,谁知道太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自从大婚礼成,赵婆子对待简轻衣的态度似乎好了一点点,但还是整天板着一张脸,让简轻衣觉得好像她才是主子。
不过她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再说了赵婆子也算是忠心,这么多年一直在萧默言身边照顾他的起居,也算是尽心尽力,她也没什么好苛责的。
眼看着京城马上就要到初冬了,还没数九就冷的简直像是能把人的手指头冻掉一样,简轻衣便吩咐杏儿送了几匹上好的布料给赵婆子,让她做几身过冬的衣裳。
“夫人,您看过几日进宫的时候,您要穿哪件衣服?”
柔贵嫔的封妃礼就定在立冬的那一天,是个黄道吉日,可见皇上对柔贵嫔确实非常看重。
只是皇后未免就更加不痛快了,只是还必须维持着中宫的脸面,故作大度的赏赐了不少东西去桐花台。
杏儿拿了件紫红色的斗篷,配上一双鹿皮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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