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与师傅习剑,萧闯兴致不高,闷闷不乐。
“咋了?”守善已经习惯了徒弟多出许多从前没有的异样。
“师傅,咋不教我符法?那个更厉害!”萧闯言语直接,不怕冲撞守善。他发觉了,师傅人如其名,待自己极善。
守善闻言,重视起来,拉着萧闯坐下,郑重道:“闯儿,我得给你说明白,免得你急躁生乱。”
“我们蜀山是修仙的道家门派,道法无穷无尽,多得数不胜数。然而,想要修行诸多神通,都需要有个根基辅佐,那便是心性!”
“门派有规矩,普通弟子,随师修行十年,才可参加门派评比。这比试,是为了在弟子中见出公平,然则,究竟能不能胜出,其实并不是主要的。门派看重的是,你们修行十年里,养成的心性如何!这才是根本目的。所以,好些弟子,舞得几套剑法,并不出奇,只要他胜出了,也可收为入门弟子。因为他心性不差。
实话说,你们练习的剑法,也许放到江湖市井,还能算是高手,但在为师眼里,蝼蚁一般。那么,为何学基础功法?为何习这么多剑术?因为这是将来万丈高楼的根基,也是在磨砺你们的心性!闯儿,你可明白了?”
萧闯听了解释,明白了因果,却忍不住心里惦盼,询问道:“师傅,静萱现在修行更好的功法么?就像您用的符法。”
守善长老叹息一声,他知道徒弟心思,耐心给他解释道:“闯儿,好好学吧。静萱所学的,也是基础功法,并且她把自己所学到的,通通都教给你了。她待你是真诚的,这事儿若是被他人察觉,最轻是将你们二人逐出师门,严重了便有性命之虞。所以,你切记得,没成为入门弟子前,千万别在外人面前显露异端。”
“闯儿,从前,我是管教你俩的事的,你们还年轻,心性不稳,总想旁的,容易误入歧途。但我觉得你自从病后,心性也有变化。唉,为师再担心,终究不能替你思考,修持。今日你既然提到了,我便说明白。你大了,凡事自己掂量。成为入门弟子,修持几年,再成入室弟子,那你便有机会窥探仙途之路。呵,若能突破生死之界,那时,随便你喜欢哪个,也有千年万年等你挥霍。但今日,你只有半年时光,半年后若过不了门比,你自己掂量后果!”
“还有,道是功法的统称与根源,修行内息的,是道法,专于攻击的,是道术。你这病,来得让人头痛,我是自小伴你到大的,所有的常识我都教给你了。现在倒好,忘得一干二净,我一时也无法给你补习全面,我们挑重点的来吧。”
萧闯赧然,他也不知自己怎么穿越成这样状况。但他了解师傅苦心,应允道:“师傅,您的话我记住了,我好好练功。”
守善见了徒弟懂事,心中宽慰,却直言道:“闯儿,记住师傅说的,心性第一。你还小,我不放心,所以唠叨你几句。等你大了就会明白,爱情,只是百年人生里面的一小部分,更是无尽仙途里面的一粒尘埃。你要晓得轻重!半年后的高山,你若跃过去,天高海阔。若是不能,蜀山的门户,便不会对你开启了。你要珍惜呀!”
老道士苦口婆心,叮咛再三。他面上看着极有信心,实则心里却急。萧闯是朋友托付给自己的,本来自己对他极有信心,相信经过自己培养教导,此子定然稳入仙途。然而,事有变故,生了怪病,并且换了心性,守善长老便再也没有把握断定萧闯前途。自己所会诸多道法,他都可以一并教给萧闯,然而,半年时间,磨砺一个人入道的心境,却是神仙之能,非守善长老能力所及。
萧闯心思单纯直爽,经了师傅一番教导,沉下心来,便想即刻练功,然则,守善长老却说:“今日你能记住我的言语,便是收获,回去休息吧。”
萧闯得了吩咐,听话离去。
待萧闯走得远了,守善长老无奈道:“下来吧。偷偷摸摸,你真不知自重。”
“呼。”似有微风掠过,一个华发童颜的老道士自古柏上飞下。
“呵,这地方就这么一处可以躲避,不然你发现不了。”
这个老道士傲然道。
“你来做啥?”守善长老颇不乐意见他。
“听说你徒弟病了?失忆症?用不用我来帮你诊断下?”老道士张口便是托词。
“你想做啥?别拐弯抹角。我俩一个师傅,我还不知你的本事么?”
老道士不管守善语气中的不耐烦,追问道:“怎样的病症?你好好给我说说!”
守善不乐意道:“不用你管!”
老道士恼怒道:“我是蜀山柱石,没我管不得的事!”
守善讥讽道:“你也便能管这些吃喝拉撒,家长里短的闲事!”
老道士闻言讪讪,放软了语气,说:“师弟!从前我问你这孩子哪儿来的,你不说。可以!今日这孩子有了异象,你还不说。我想问你,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魔头么?”
守善不耐烦道:“你鬼扯什么?没正事我便回了,懒得与你打牙祭。”
老道士气恼,追问道:“这孩子是不是她的!”
守善抓住把柄,嘲笑道:“你老婆生的孩子哪里去了,你问我么?”
老道士被守善气得满脸通红,却觉得事情严重,不得不说:“师弟,你别与我赌气。那孩子不是我的,是她与那魔头。。。”
守善听不下去了,喝止道:“师兄,你快闭嘴吧。别人给你尊敬,你也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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