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惹你了!你要将排队的人吊打在门外?”
天未亮,她全身湿透,要不是金手指召唤火神附体,估计昨夜以她的小身子骨,已经去见阎王了。
现在的他一身官服紫衣后背那刺眼的麒麟,无疑不显示出他君王高贵的身份,头上的玉珠发冠搭在他绝伦的五官上,一路上回头率很高,可是在看到他一脸不屑的表情,纷纷退避三舍。
腰间佩戴索命骨剑,大摇大摆的走在人群中,扰乱了太和寺庙清宁。
“你懂个屁,本王登门太和寺庙,这群人挡道一点都不懂规矩,不搞出点名堂,法师不出现。”
太和寺庙
全烈焰国香火最旺盛的寺庙,尽管他来的再早,依旧已经落后,马上太阳升起,鸣钟那个的时辰主持法师就会出现,希望另外那家伙儿不在。
他皱紧的眉头,看着金光闪耀的菩萨,一把揪着她的丸子头,跪地一同叩拜。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菩萨面前你都欺负小盆友。”
她就不信了,这个人渣能在佛门之地大开杀戒,扭动的身子,一脸的倔强表示不服。
“神鹰,去砸了会春堂!”
“别!我跪,你撒手。”
他满意的看着变脸之快的人,识趣就好,小妖孽菩萨面前都不现出原形,双手合并,放于膝盖前,再次磕头。
寒冰烈火掌,只要中招的人,都会变成冰块,轻轻一凿四分五裂,可是昨夜她明明中招了,人却毫发无损,打湿了点衣服,就算中毒使他功力减成,但是不至于连个人都杀不掉。
他上下打量着她,今日褪去太医官服,一身芙蓉色烟纱散花裙承托她的婴儿肌般嫩白,纱衣上花纹一针一线都是天蚕金线织成,点缀在天鹅绒羽上,人靠衣装打扮,从前都未发现她俏皮一面。
“阿弥陀佛,君王,你吊打香客让老身有些为难,如若你肯放人,心中迷惑定能解!”
“没问题,敢在本王面前偷募捐香火,还想插队,不死已经万幸!”
“我佛慈悲,善恶终有报,君王请。”
原来……
是这个样子。
她一直观看太和寺庙的豪华,人山人海擦肩而过,个头矮小的她被人群挡住视线,并未注意有人偷香火,这家伙口中的‘这群人’是小偷,看来他并不是不讲理。
法师转身看了一眼她,眼里满是笑意,这笑看起来和善,可是却没有灵魂,仿佛机械式的礼貌,八颗牙齿露出。
这一眼,让她很不舒服,法师的双眼星光闪烁,嘴型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但是特工的唇语,她已经十分精通。
法师在说:天赋异禀,好生善用。
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她楞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她越来越远,而神鹰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继续前行。
“神鹰,法师与我单独对话,天机不可泄露,看住九千岁!”
此时,太阳升起,太和寺庙的瓦砾反射出金光,仿佛鱼鳞层次分明,一声大钟响起,香味飘来。
某厢房
“不是妖?怎么可能!她……她能逃脱我的寒冰烈火掌,这世上没人能逃脱,冻死的冻死,火海烧死的烧死。”
他难得起那么早,第一次来太和寺庙,之前都是因为果君王出家在这,不好相认,而且一直都认为这是歪门邪道,从来不信,要不是法师才见他,就知道有求而来,他还真不愿意在这算卦。
看着五枚铜板,三个朝上,两个朝下,而忘穿水在他手心变黑,又是障眼的戏法……
“哎,君王还是不信,你请回吧!”
法师收起铜板,摇摇头,将望穿水倒在地上后,木质地板立马变干透。
望穿水——谐音忘川水,据说是奈何桥下的溪水,太和寺庙后山有一口井,被封了上千年,只有法师才能开封用。
君墨邪,拿丝帕擦了擦手,笔尖嗅了嗅这水,原本无色无味,可是在他这里怎么就变黑。
“万物相克,这是命中注定,君王不久会有一劫难,而这场劫难会改变你的一生!”
“嗛……本王吉人自有天相,遇神截神,遇佛截佛,人挡弑人,佛挡弑佛!”
真是一堆废话谗言,也不知历代先帝怎么能将太和寺庙,一直留存在烈焰国,他拂袖扬长而去。
出了厢房,他在观音面前上了一根香,而递香人正是果君王。
“源澈,最近可好?”
“好的很,整天在皇宫瞎转悠,告辞。”
他没有理会这个果君王,搞不懂当初为何出家,既然都是出家人,就不应该问凡尘俗世。
远处
她垫着脚尖插着腰,与神鹰似乎在争吵,小脸气的红彤彤。
“我是奉旨医暴君,可不是奉旨给你们准备膳食!”
神鹰见到他来后,仿佛说话都有底气,挺直胸膛,“少废,君王抱病在身,太医应当负全责。”
“你……”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奴才,还讹上她了。
负全责?
他发现神鹰的点子真的是太高了!这是上等的妙计,反正现在她在君王府,是逃不掉的,不如留在府内折磨个几日人就老实了。
“怎么,千……太医有意见?”
说着,他拿起腰间的索命骨剑,对着刀柄吹了一口气,邪魅的轻挑剑眉。
这剑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宝刀出鞘是要见血的。
“你不要脸!碰瓷碰孩子身上,小心生儿子没**。”
她不过没吃早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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