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岚樱花片片掉落,在一望无际的草野上,他贪杯的躺在树下,听耳畔的风,看天边飞过的云彩,修长的手指伸手去捕捉鼻尖上的蝴蝶,殊不知一位女子的出现,夺走了他的视眼。
白的珍珠群衫衣袂飘飘,赤足而来,嘴角边上带着浅浅梨涡,雪白的牙齿轻唤他的名字。
“墨邪,你在等我吗?”
河蚌姑娘?
他起身,蝴蝶飞走,她也转身就跑,袖衫羽丝拍打他的肌肤,感受她的味道,甜甜带着青涩的眷恋,是春天的味道。
等他一手将她拦在怀里,摘下面具的时候,眼前白茫茫一片。
“君王,你终于醒了!”
“该死!居然是做梦,我就说那九姑娘怎么会如此贴近”
睁开双眼的时候,看看四周环境,这是君王府他的寝殿,一屋子都围绕着太医,而神鹰面色紧张,待他睁眼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什么情况?
“为何都在本王房间?”他就寝时,不喜被人打扰,正要发火的时候,发现全身无力,而且焦渴难耐。
“君王,你中毒了!已经昏迷三日,自从那日从永春居回来”神鹰会意的立马端上茶,跪在他的面前说道。
三日
怎么会那么久,明明是做梦,而且那手心触感多么的真实,他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只不过睡的比较踏实而已,他伸手去端茶时,发现十指甲变黑。
“何人害本王?真是不要命了!神鹰,将永春居满门抄斩,还有……”
向来只有他加害于他人,如今莫名中毒有些蹊跷,莫非是那晚……河蚌姑娘对着他英挺的鼻梁吹了一口气,就中毒的。
想想就可恨,咬咬牙,“活捉河蚌花魁,洗白送来君王府,先奸后杀!”
“君王……永春居关门了!据说花娘死后,就解散所有人,所有卖身契都原封不动退回”
“什么?”
该死的女人!
骗了他几百两银票不说,勾起兴趣,卷铺盖走人,毒杀君王可是诛九族。
他气的摔掉手中的茶杯,一口鲜血没止住,吐在大理石上,吓的太医纷纷擦汗跪地求饶。
“老臣无能,这毒实在太奇,闻所未闻,君王您不能再大动肝火,否则功力倒退一成!”
“你……你……再说一遍把你脑袋拧下来。”
现在的他,眼前一黑,周边一切都听不见,后倒躺在榻上,再次睡去。
而另外一边的九千岁,得知君王报病,三日未醒的消息笑的合不拢嘴。
满朝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他这是花柳病,有的人说练武走火入魔,也有的人说他上天有眼,报应终于来了。
君源澈看着在草堆里,活蹦乱跳的兔子,追在后面捕捉,见九千岁傻笑了一早无动于衷,疑惑的问道,“千太医,帝君不是命你医治君王,为何三日都未启程,而且似乎你师傅病了,你很开心。”
“有那么明显吗?我这不是让我太医院的老太医去了嘛,别给人感觉,我老是遇到好差事,出尽风头,初到职场都应该低调才对。”
什么乱七八糟,什么职场,听的君源澈是一头雾水,只知道她尽然连圣旨都可以拖延。
话落,只见远处快马加鞭的侍卫,手里拿着三根鸡毛信。
鸡毛信——烈焰国,特别加急的密函,一根代表的战报,两根代表加急待处理事宜,三根代表的是噩耗,基本上都用不到三根,除非是有人战死沙场。
“君王府,特请九千岁前往医治,不得有误”一声破天吼,让人忧心惶惶。
于此同时,对门走廊也出现凤凰殿太后身边的新任福公公,那小碎步的步伐急快,就差没飘过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还在这,君王都快不行了!”
所有人都在催她,而她却假装没听见,伸了伸懒腰,拿着胡萝卜去怼白兔。
让你们知道,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救不救就在一念之间的事情。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千太医快去吧”
“他可不是什么好师傅,死不了,去就去”
三天就撑不过去,看来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厉害嘛,进屋手里拿着药箱,在被福公公的搀扶下,坐着马车马不停蹄的去往君王府。
君王府
灯笼全部换成白灯笼,门口的大狮子都带着白花,门槛上还放着洋葱驱邪,神鹰啼啼哭哭站在门外。
见到福公公的那一刻,鼻涕都流出来,一个大块头大汉抱着公公大腿就哀嚎,诉说着君王的病痛。
这……也太夸张了!
不会真的死了吧?君王府上下七十二口侍卫及下人,都齐齐刷刷站成一排,堵住前方的道路,每个人都拴着黑色布条在手肘处,低着头抹眼泪。
人还没死,你们这样做好吗?她下毒用的剂量又不多,一点点而已。
“别嚎了!不知道还以为奔丧,开门去。”
“好叻,千太医里面请”
对方的立马吸了吸鼻涕,站直身躯,走在人群最前头。
上演的一场,主仆感人之情,福公公感动的挤出老泪,只有她知道这群人是在装的。
他的寝殿之大,仿佛半个御花园,光走廊都绕了好几圈,院中还种植了不少岚樱花,走廊下还有嬉戏打闹的鱼儿,荷花齐放,柳条垂柳在湖畔中。
正门就有八尺高,大门紧闭,在见到九千岁的时候,丫鬟统统都退下,在福公公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也全都退场。
她皱紧眉头,看着面前的大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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