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红烛还在燃烧,上等丝绸卷帘被冰冻成块,桌角还有椅子都有被摩擦的痕迹,窗前的一株绿植变成了冰花,闪闪发亮,檀木镌刻而成的屏风,裹上薄薄的冰衣。
风一吹,屋内都是寒气逼人,让人竖起寒毛,可是室内风光却煞眼。
一地的衣服,两具人交缠在一起,李公公以为看错了!再次凑近看,君王的手死死的扣住她的腰,那清晰可见的八块腹肌,双脚夹着她双腿。
而她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我干死你个杀千刀的!君墨邪。”
两个人后背以及头发,都是湿漉漉的,让人浮想联翩,李公公吓得捂住后面跟班人的眼睛,立马带人跑出去,临走还不忘关门跑去找太后报告。
一盆井水泼醒两个人的时候,屋内站满了所有人,君墨怀也来了,坐在她的床榻上。
他低垂着凤眼,鬓角的青丝扶风而起,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眸子里的寒光,一身鹅黄蛟龙绣纹的帝袍,坐在榻上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的坐姿让人不敢直视,衬得他的天子气息。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打了一个哈欠,对着莫怀打了一个招呼,“早!漂亮哥哥”
不对!
反弹似的起身的时候,看见君墨邪那家伙,居然躺在自己身边,而且那臭脚还在死死的夹着她的大腿。
“我打死你个脏麻痹!”
睡梦中的,不忘嘴上骂着她,而脏麻痹也是他一直对九千岁的口头。
“事已至此,丑事不可外扬,先帝的婚约作废,就由君王代替,哼”
君墨怀脸色非常差,一听李公公来传话简直难以置信,早朝未下匆匆赶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以辨真假。
就算他不喜欢九千岁,可是这孩子,也是先帝指婚,是他未婚妻,臣弟与其苟且,人言可畏。
这两个人师徒关系是假,矛盾不和是假,相互都有爱慕之意才是真!
后宫从来都未发生这等事,捡起地上的索命骨剑,对准墨邪的心脏,这些年对他已经睁一眼闭一眼太多。
“帝君息怒,想必有什么误会”太后也难以置信,今日之事还好是李公公发现,如若是其他人恐怕成为笑柄。
君墨邪也缓缓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九千岁,再看看自己,立马松脚。这把剑还是帝君送的,他握拳刺向的肩膀,“墨邪对天发誓,对九千岁无半点染指,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喜欢她!如有造假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臣弟,李公公亲眼所见,你有何辩解?”
他看着帝君的眼神,这是第三次出现,那种寒意让他觉得陌生,冷冷的毫无波澜。
帝皇家的颜面第一,兄弟情第二,他都清楚。对准李公公和身后的跟班,冰火重天三掌出击,三大冰块倒地,裂成十八块。
“女人不过玩物,皇兄教训的是”
索命骨有剧毒,伤口的血已经变黑,他口吐一口血,就算是死也不会对她任何非分之想,头靠在地上,宝剑出窍必须出血,否则拿过剑的人都得死。
毒气攻心,解药他留在君王府,他也没想到,对准九千岁的剑最后却对准自己。
剑落。
帝君看着他鲜血从嘴角流出,微微闭上双眼,自己犯下的错,自己要承担后果,你我已经不是儿时那般,为兄有什么事都可以替你善后。
“起驾回宫”君墨怀拂袖一摆,扬长而去。
干涩的嗓音,带着无比的失望,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都没有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
帝君这是在生气?是因为与九千岁有染带绿头衔不爽,还是对她有意思?
不……不可能,皇兄最讨厌孩子
她看着墨怀离开的背影,突然有这个想法,觉得好奇怪,可是这种想法立马消逝,太后还在。
“祖母,我好怕怕,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梦见屋内爬来一只大虫子,小九打虫虫,小九不喜欢师傅……”
她也不想嫁给他,这次两个人只能站在一条船上,一致对外口供不承认。
“此事就此作罢,任何人休得再提,小九等会儿把药送来给我!”这药不错,没有苦涩的味道,甚至有点甜,心情一天比一天好,但是今天有点扫兴。
既然两个人都没有那意思,想要知道真相,就看看九千岁是否处子之身就可以,拿起桌上的一个李子离开了这里。
“呵呵,脏麻痹脑子转的挺快,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会……咳咳”
原谅你不可能!他以死表示清白,这种痛苦也会让让她试试。
可是只见她,起身打开药箱,拿出银针扎在他的头上,还有扎在静脉上止血同时,也阻止毒素扩散,现在还不能让他死,一定要确认千老是不是他杀的。
小刀一点点地隔开口子,再把腐烂的肉挖出,疼的他无法动弹面色苍白,她俯身一口口将毒素吸出,吐在地上,地上的血都是黑血,还一股咸鱼味。
乾坤定,寿南山,百魂聚集,食百草。
窗边的回魂草长出,开了花,她上前摘下看着他死死的闭着嘴,都已经毒了他全身无力,话都说不出来还那么死扛,一巴掌呼过去。
“你!呃……”他被强行一口咽下,心跳的特别快,他的伤口一点点愈合,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人。
“说,千老是不是你杀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原来,她的医术是真的高,缓缓起身拔掉了他身上的银针,只见他的伤口正在一点点愈合,仿佛如初一
喜欢温柔暴君的九岁医妃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