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细作,眼泪收放自如,本王想通了既然他把你扔这,孤就让你生不如死”
君墨邪托着下颚,觉得口中异物在晃动,食指摸着后牙,可恶!尽然打了本王,拽着她的后领就往门外走,四周环视却发现窗外两具太监尸体。
什么时候死的?这脏麻痹居然在窗外偷听这么久,而且气息都藏得很好,不被人发现。
“你!以大欺小,来人呐,王爷欺负偶”
九千岁叫破嗓子的大喊,故意给全王府的上上下下听见,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你面子,咱们赛脸。
这帝君都走了,她在继续装,一拳揍在她头上打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月亮高挂月空,打更人正在敲着铜锣,屋内一片漆黑,堆着木柴只露出一个窗户,可是太高了!无论怎么攀爬踩着木桩上去,都始终凑不到。
肚子是咕噜咕噜的叫,回想起他们白天说的话,心中有些懊恼,明明今天照镜子的时候,觉得不丑啊……
她前世职业是特工,诱敌杀敌无数,手里拿着都是98k,常常出入高端场所,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扮演过无数角色,接近目标人物不择手段,今天演技自认为天衣无缝,却打动不了君墨怀,他究竟是怎样的帝王?
“你们听说没有,王爷把九千岁杀人的事情上奏,被退了下来,头一次见王爷吃闭门羹”
“谁会信啊!哪有太医杀人的,更何况是千门世家”
“说话声音小点,给暴君爷听见就不好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
屋外的人议论声音很小,可是她却听得清清楚楚,为什么都叫君墨邪暴君?
那是因为,这个脾气不仅暴躁易怒,而且从不苟言笑,永远都是一张肃然之脸,吓得人都不敢靠近,说话声音还特别大,方圆百里只要一声怒吼,都惊得整个林中鸟迁徙。
众所周知
他从不妥协,朝纲之上,各抒己见,而他只要认定的事情,全部一一反驳众臣,带动他的党羽强行改变事实,弄得帝君下不了台,自己也处于尴尬的位置。
每逢佳节国宴,从来都是最后一个出场,每个人见到他的脸,整个人都跟着压抑,而帝君也没办法,总想安插几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留在他身边,看看是否改变。
可是这家伙,眼刁的很,寻常女子都不入眼,什么琴棋书画他要求样样精通,需得书香门第世家,有小家碧玉之性格,貂蝉之娇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所以只有王妃一人女眷。
其他都不过是过雨云烟,谈不上琴瑟之好,可是就是冲这脸还有地位,就算踏破门槛,不少女子还是自愿送上门,第二天都被扔出去,一直遇到摄政王妃……
这样一个他,她九千岁也曾依然痴迷。
但是重生的千玖可不这么想。
说他坏话的人还真不少,可见君墨邪多么不讨喜,她嘴角上扬趁着外面有人,开始演技,“姐姐,我好饿饿,打开门给点吃的行不行?”
里面的人说话奶声奶气,有气无力,还有抽泣的声音。
下人手里端着的还是君王用剩的饭菜,正在纠结要不要给九千岁,良久都没有动静。
“呜呜呜,王爷坏坏,不给我吃吃,千门家怕是要绝后了!”
门外的人叹了一口气,小碎步跑在门外,看着上面挂着的一把枷锁,“九千岁,不是我们不给你,我们毕竟是君王府的下人,王爷得罪不起啊!你实在不行,多咽口水”
还咽口水……
现在她这个样子,难道千门家就没有一个管事的?好歹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然后放她出去啊。
“那你帮我捎个口信给千门家,事后我给你一百两,我们家族势力那么大还怕他不成?”
门外的下人听了纷纷散去,假装没听见,千门家在当朝是很有说话权,一半文官基本投靠千老爷,但是总太医毕竟是太医,哪能和王爷身份相提并论。
“一百两是吧?”还是有一个不怕死的小厮试探性问道。
“对,告诉千老爷,把我铜镜后的红木盒送给君墨邪”
小厮心想这传话是送礼,没什么好可怕的,多好的一件事,没准两边都能讨好,立马爽快答应。
九千岁听着门外的人走远松了一口气,原宿主这么宝贵的东西就应该拿出来。
盒子里面装着的是先帝的胡子,在她九岁生辰之时,先帝抱着她满眼宠溺,仿佛看自己孩子一样,平时乖巧懂事能讨夜先帝欢心,随意出入御书房唠嗑,丝毫不影响他批阅奏折。
“陛下,你又长白胡子了,今天给你送的安神药多喝才是”
一双葡萄大的圆珠子,歪着小脑袋,都还没桌椅高的人儿,却站在小凳上,将中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让人怜惜。
烈焰国同样九岁孩童,这时候,都是在溪水边嬉戏打闹,逃学堂斗蛐蛐,而她已经成了先帝的主治太医。
“朕老啦……嘶,哎哟你拔了作甚?”
痛苦的五官拧在一起,这一把生拔,来的太快都没反应过来,话语中带着愠怒。
“这样就没白胡子了,陛下永远年轻”
她跳下小凳儿,却笑的天真,一脸无害的样子,抓着手里的胡子在先帝面前摇晃。
“哈哈哈,只有你敢拔了朕胡子,送你啦日后有人欺负你,就把朕胡子给他,见胡子如见朕”
而先帝满眼宠溺,捏了捏她的小鼻,将她抱在怀里,仰天大笑。
第二天,就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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