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老族长赐教。”平木向他一拜说。
“是南华的两位岭主来了。”
“南华!他们怎么会来此?”
“恐怕是为了传承的事来的,禹王和夏恩那小子给我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把事情甩给了我。”
平木看着长辈紧锁的眉头,不禁发问:“事情有那么复杂吗?老族长,您可是华夏最博学的长者。”
老人叹了口气说:“上古圣王颛顼承轩辕王遗德,武服天下文治四海,本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王。怎奈年老将要退位时,仅为一己私欲扶他的孙女为祝融王,让本该成王的神农一脉领袖共工北面为臣,更要命的是此事之后他对共工的态度更是每况日下。终于忍无可忍的共工到南方祭祖时,在神农王的墓前斩断人字旗反叛。”说到这老人的手在抖,他摸了摸水牛角说:“‘共工之乱’是华夏人族自轩辕王一统后,最为严重的一回内乱,波及了当时华夏所有的部族,有三分之一的部族站在了共工一方。内战持续了几年,最终的决战因其惨烈被世人称为‘不周山裂天之战’,战后有优势的共工认输退出这场王位之争,失败的他带领一部分忠于自己的部族南迁,在远离华夏的地方他建立了南华。”
“族长,八百年前的‘共工之乱’和这回的事有联系吗?”
“这正是我要说的,神农一脉最后的族长就是这位初代南王水神共工,而他也是最后真正拥有过神农之力的人,此后虽然也曾出现过神农之力,可那不过仅仅是昙花一现罢了。”
“您是说,那个孩子可能是……”
“对,平木,而且不可能会出错。中断几百年的传承,竟然出现在这样的小孩身上,说真的我不知道会怎么样?本来一切在十几年前舜王就已决定,可又出现了这个变数。几百年前的陈渣泛起,弄不好会把华夏搅个天翻地覆。”
“族长,不会吧。我听说那孩子是少主的兄弟。”
“但愿吧,不过别忘了华夏欠神农一个王位。你可不要忘了,水神共工和祝融王还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说到这老人的人眼里透出杀意,他说:“要真的那个孩子可能有成为下一个‘共工’的苗头,做为华夏九州伯的我就要对不起山和化他们了。天无二日,国无二君。”
“老族长,您是想把那个孩子给?他可是华夏的人,而且是无罪之人。”平木问。
老人坐在牛背上听完晚辈的话沉默了,他看着北方的群山,过来一会才说:“也对,算了就当我没说,无罪之人不应为前人的过错买单,尽人事而听天命吧。平木,谢谢你,要不我刚也犯错了。”
“您犯了什么错?”
“颛顼王没有平等的对待共工,我刚也是。因为自身的偏见而心生杀意,再怎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是夺取无辜之人生命龌龊本质的理由。平等的对带每一个人,才是我们做为华夏人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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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毒药还难喝,禹你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大费喝了一口药汤说。
禹,我就说让你给这妮子煮药,你非要让我煮,现在这妮子都喝出毒药了,等会翻肚皮算谁的。”
穗一笑说:“安了,大费就是开个玩笑。”
靠在木头上躺着的辛萌看着禹的脸,问穗:“禹的脸到底是怎么了?”
“撞了撞了,真撞了。”禹说着给穗使了个眼色。
辛萌指着禹的脸笑着说:“该不是给人打了。”
禹一转身说:“别……别……别胡猜。”
“大哥说下嘛。”大费轻轻晃着穗的薄围巾说。
大费可怜兮兮的眼神让穗有些动摇,他看了禹一样说:“还是说吧,都不是外人。”
“你随便。”禹说。
穗应了一声说:“是这样的,我和禹赶来的时候,在河边遇到一个三十来岁红头发的青年。那个一看见禹就来气,我感觉是牙根上都在冒酸水,那个说他就是过来挑事的,刚放过了两个,现在要找我们俩之中最能打的较量一下。禹气不过和那人当场破口对骂,然后让我别管他,他要好好修理下那人。那想到那人实在太猛了,禹就撑了几招就别人扔到河里。本来别人都打算走了,禹拔出陨铁剑边砍边骂,过了一会就被给人打成这个样子了。不过那个人虽然看禹不顺眼,不过倒是赞成禹的本领出众。”
辛萌忍住笑拍了拍禹说:“没想到,你还挺英雄的嘛,少主大人。”
“谢您谬赞,六镇大人,我偶尔也想耍耍英雄。”
大费看着禹的样子,在辛萌耳边说:“我看就是嘴贱加手欠,被人都打成猪头了还吹。”说完姐妹俩指着禹大笑。
禹瞪了穗一眼,心想:大哥,你就不能有点加工再说。
傍晚禹和穗出去取完水准备回去时,禹把水壶放下拦住穗。
“怎么了?”穗也放下水壶。
“大哥,你有能看穿强弱的明眸,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我和那个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一句实话,虽让不是云泥之别,可也相差太多。”
“有多少?”
“差一个在‘涂山陷落’时与僵尸王交手的你。”
“是吗?”
禹说完提起水壶准备往回走,他看着远处火堆旁的大费和辛萌说:“大哥,半年前的兽王吓的我跪在他的脚下,他说的对我什么都保护不了。可我想自己虽然弱小,但总有能做的事,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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