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谦也是回头看着陈君梅,没想到陈君梅对他如此信任,心中也是既感动又愧疚。痴痴地看着陈君梅,竟然忘了为自己辩解。
这时许旌阳叫了一声吴谦,才把吴谦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许旌阳说道:“吴谦,你说一下是怎么回事?”
吴谦说道:“昨日陈君梅的鞋不见了,我就去定南城给她买鞋,在定南城遇见一个小偷抢水桃的钱袋,我就帮她把钱袋抢了回来,她说怕小偷趁她落单又回去找她,叫我送她回家,我就答应了,把她送到了她的家门口,她走进屋后,尖叫一声,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进屋去找她,刚进门,就有人用迷烟将我迷晕,后来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清醒过来,我发现水桃在我旁边哭,而我又...又一件衣服都没穿,就下床去穿衣服,水桃以为我要逃走,就尖叫起来,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想去按住水桃的嘴,不要她叫出来,就在我们两个人纠缠的时候,田师叔进来了,事情就是这样。”说完吴谦便回过头看着陈君梅,在吴谦的心中,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只要陈君梅相信他,他心中就有支柱。
然而陈君梅听到吴谦他一丝不挂和水桃睡在一起一个晚上,虽然内心相信他是被人陷害的,但心里始终不是滋味,不知该如何回应吴谦的目光,索性看着地面。
就在众人都在思索的时候,水桃站出来说道:“吴谦他骗人,根本没有什么迷烟,昨日我进了屋子之后,他便尾随我进屋,然后将我按住,我拼命反抗,他就将我打晕,然后我就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之后,我发现他已经把我玷污了。”说完水桃又呜呜哭了起来。
吴谦一听此言,慌了起来,大声说道:“我真的中了迷烟,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许旌阳挥手示意吴谦不要再说,然后对着水桃问道:“水桃姑娘,你说吴谦他玷污了你,那为何吴谦还要在你屋子中过一夜呢?”
水桃擦了擦眼泪,对着许旌阳说道:“回禀掌门,吴谦送我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对他说过,我父亲去喝族长的喜酒去了,晚上不会回来。”
许旌阳说道:“就算如此,吴谦也不至于胆子大到还敢在你家里睡上一夜,而且你说他送你回家,你们沿着定河走了十里路,他要是想玷污你的话,出了城找个荒郊野外下手,岂不是更安全,何必非要去你家才下手呢?总之此事疑点太多,我们不能妄下结论。”
一听此言,水桃急得又开始眼泪汪汪,急忙说道:“掌门,田成坚祖爷爷人赃并获,这还不够吗?要是掌门觉得不够,我还有证据,他对我用强的时候,我拼命反抗,在他胸膛抓了几道爪痕,掌门你要不信,你可以马上脱了吴谦的上衣验明正身。”
许旌阳摇了摇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对着吴谦说道:“好吧,吴谦,你先把衣服脱下来给大家看一下。”
吴谦颇为无奈,但所有人都盯着他,吴谦自己先掀开衣服看了一眼,不由得脸色大变,自己胸膛之上果然有三道手抓的血痕!
吴谦脑袋一下子就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手也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衣服。
杜正初见状,冷哼一声,说道:“遮遮掩掩,肯定心中有鬼!”说完便运起真气,用手一划,一股真气化成凌厉的刀锋,直奔吴谦而去,只听“嚓”的一声,吴谦的衣服立即被割成两片,只是这杜正初下手有些过狠,这一道真气还将吴谦的胸膛划出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浸出。
柳怀永等人本想发怒,却见吴谦胸前果然三道手抓的血痕,陈君梅看到这抓痕,心如刀绞,心中不禁再想,难道吴谦真的干下这等不齿之事?
大殿之内顿时鸦雀无声,有人悲伤、有人恼怒、还有人笑着一张脸等着看好戏...
就在此时,只听“叮”的一声,从吴谦的胸前滑出一个东西,掉在了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发出声音的东西上!
地上的东西,赫然就是吴谦胸中隐藏的血玉!
吴谦正想弯腰将血玉捡起,就在此时,只听江同济一声惊呼,指着吴谦大声喊道:“你是魔族中人!”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所有人都盯着吴谦,柳怀永和其他人盯着吴谦看,许旌阳和几个长老则瞪着铜铃班般的眼睛盯着吴谦的血玉。
吴谦一脸的莫名其妙,心想江同济看到这块血玉怎么说我是魔族中人呢?在魔兽界的地宫中,那祖龙说我这血玉是仙家之物,唯一的功能就是感仙气、辨仙骨。
这时许旌阳强忍住内心的激动,指着吴谦手中的血玉问道:“你这血玉从何而来?”
吴谦看了看血玉,说道:“从我出生,这血玉便在我身上!”
这时水桃的父亲田安平说道:“掌门你看见他胸前的血痕了吗?证明我没有说假话,现在你们又发现他是魔族中人,这不是更加印证了他能干下此事也不足为奇么?”
这时江同济说道:“贾正义虽说无耻,但你也不得不佩服这个人,他布下的这个阴谋让老子也叹为观止。但吴谦这个事,手段之低劣,也真只有那些没脑子的人才干得出来。”
这时许旌阳瞪了江同济一眼,说道:“现在先把吴谦的身份查清楚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其他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柳怀永早就按捺不住,说道:“我活得也不短,在太一道呆的时间也不短,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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