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这窦建傲居然抓住余伯的头发将他拖了出来,可怜的余伯一把年纪,头皮都被窦建傲扯下一块。余婶哭哭啼啼地跟了出来,嘴中还不停地向窦建德求饶。
窦建傲将余伯扔在地上,抬手对着余伯就是两耳光,余伯那经得起窦建傲的这两下,脸颊顿时高高肿起,牙齿都被打断了,嘴角鲜血直流,人也晕倒在地。
“老头子!”余婶扑了过去,抱着余伯哭了起来:“造孽啊,老天你开开眼啊!”
闻着伤心,听着落泪,围观的人无不动容,就是没人敢站出来。
窦建傲上前一把捏住余婶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厉声质问道:“是谁干的!?”
余婶任由窦建傲提着自己,冷眼看着窦建傲,说道:“我干的,有本事你杀了我!”
窦建傲冷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们灵宝派仗势欺人,无恶不作,老天要是长眼,你非要被雷给劈死。”余婶说完,冲着窦建傲一口唾沫吐了过去,正好吐在窦建傲脸上。
“找死!”窦建傲暗动真气,手上青筋尽显,将手捏在了余婶的脖子之上。
余婶呼吸开始困难起来,此时余伯悠悠醒来,见余婶命在旦夕,挣扎着上前抱住窦建傲的大腿。
“我跟你拼了,”余伯大叫一声,然后一嘴咬了下去。
窦建傲一声惨叫,“你个老不死的,”回头一脚将余伯踢开,余伯身子滚了几翻,指了指窦建傲,再次晕了过去。
“老子先要了你的命,”窦建傲冲着余婶恶狠狠地说道,手上的力又增加了几分。余婶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说!谁干的!”窦建傲咆哮道。
余婶努力张开了嘴,又是一口唾沫吐了出来,然而喉咙被人掐住,没有力气,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窦建傲如一只疯狗,双手卡住了余婶的脖子,欲除之而后快。
余婶的脸也变成了番茄色,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是我干的!”人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
窦建傲回过了头,却见一个小男孩站在了人群之中。
“你是谁?”窦建傲问道。
“吴谦,”小男孩不紧不慢地说道。
窦建傲放开了余婶,余婶便瘫了下去,使劲咳嗽起来,不过命是保住了。
窦建傲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小男孩,他不相信自己会栽在这小屁孩手里。而围观的人也是暗吃一惊,吴谦他们都认识,那个天不收地不养,天天被人打的孤儿,尽管围观的人也不相信是吴谦所为,但吴谦敢站出来,就足够他们脸红的了。
吴谦看着窦建傲的表情,轻蔑的一笑,说道:“怎么?不信?”然后吴谦又从怀里拿出一叠纸,上面全部印着窦建傲的手印,只是还没有写上字。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起来,更多的是吃惊,没想到真的是这个他们从来不放在眼里的孤儿干的。
窦建傲眼睛都瞪红了,冲着吴谦质问道:“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敢来戏弄你爷爷!”
吴谦毫无惧色,往前踏了一步,大声说道:“灵宝派作为阴州的修道门阀,本该养一方水土,护一方平安,你们不但不主持正义,反而和人勾结,栽赃陷害,巧取豪夺,天理何在?”
吴谦说得义正辞严,围观的人纷纷点头,窦建傲脸色有些挂不住,争辩道:“王守德的借据千真万确,难道我不是在主持正义么?”
吴谦哼了一声,说道:“你和王守德勾结,让余春娇趁余伯睡着,把他的手印按在借据上,然后你在假仁假义的出来主持公道,意图就这样霸占余伯的财产!”
“你身上的五颗灵晶就是王守德给你的报酬!”吴谦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
“你放屁!”窦建傲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们前天晚上在一起商量的时候我在房顶上偷偷听见的,你休想抵赖!”吴谦说得有凭有据,纵然窦建傲死不承认,但众人肯定是相信吴谦说的这番话,毕竟乡里乡亲几十年,大家对余伯和余婶的为人处世还是有公认的,横空冒出一张借条来确实有些突兀。
余伯和余婶听到此言,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余春娇,他们不敢相信,居然是自己的女儿余春娇在背后害他们。
余春娇不敢对视余伯和余婶的眼神,想往屋子里跑,又觉得不行,这是余伯的房子,今后余伯肯定是容不下她了。
余春娇环顾四周,扒腿就向王玉才跑去,余春娇的这一举动更加坐实了吴谦说的一切。然而余春娇刚跑到王玉才面前,就被王玉才一把推开,嘴中还无比嫌弃地说道:“你滚开,别来害我!”
余春娇跌坐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向刀子一样往她身上投去,议论之声四起。
“她怎么能干得出这种事来,余伯和余婶把她当亲闺女养了十几年!”
“养条狗都比养她强,主人被欺负,狗还会咬上去,养她,反而把自己的父母往死里害!”
“真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应该活活把她烧死!”
余春娇确实是咎由自取,她的内心太过于阴暗,只要稍微触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会不择手段排除,更别说没有一丝感恩的心。
余春娇再次抬起头,再人群中寻找起来,突然,余春娇眼睛一亮,仿佛看见救命的稻草,腾地起身,往场边奔去。
“一二,救救我!”余春娇站在了樊一二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道。
樊一二也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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