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毁了你的支柱,但我还有更残忍的事情没有告诉你!”等到吴谦的声音消失在视野中,梁温书带着悠长的无奈轻声自言自语。
不知不觉,吴谦走到了河边,看着那条和母亲分离的河流,吴谦眼中含满泪水,吴谦目送每一个波浪,直到波浪消失在视野中,又目送另一个波浪,就像目送自己的母亲一般。
“我父亲从来没有骗过我!”突然,吴谦嘴里冒出了这句话。从小到大,吴谦的父亲没有骗过他一句话,答应过吴谦的,也从来没有失信过。
“我有天命,只是别人发现不了而已!”吴谦似乎在强行给自己灌输某种信念,而且这种灌输似乎还起了效果,吴谦脸上的阴霾似乎也好了很多。
吴谦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身离开。
吴谦一直躲到太阳下山才回到破庙,看着破庙的景象,吴谦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根,片刻之后,吴谦轻松一笑,自言自语道:“我不会永远住在这里,只有你们才会永远呆在这里。“
从那天起,吴谦成了整个三合镇的噩梦,准确来说是成了那些曾经打过吴谦的人的噩梦,因为这些人总有落单的时候,只要人数不超过三人,吴谦完全可以把他们玩弄在鼓掌之间。
而吴谦如一个幽灵一般,一天除了去私塾,其他什么事都不干,就到处去抓落单的人,抓到就用藤条狠狠的教训一番。教训完之后,吴谦还要他们写悔过书,承认自己卑鄙、无耻、仗势欺人,保证以后再也跟着樊一二为虎作伥!
一般情况下,一顿藤条下去,基本上都哀嚎着愿意下悔过书,稍微硬气一点的,多加几顿藤条,也就扛不住了,吴谦每得到一张悔过书,就把他贴在私塾最显眼的地方,让所有人都知道,渐渐地,大部分都挨了吴谦的藤条,悔过书也贴满了私塾的墙壁。
樊一二也组织过几次反扑,但就是抓不着吴谦,只能拿吴谦的破庙出气,没多久,吴谦的破庙也被拆得只剩四面墙和一个屋顶。
吴谦依然每天继续去私塾,但私塾里樊一二不敢对吴谦动手,因为梁温书说了,不准在私塾里打架,否则绝不轻饶,樊一二也组织人在私塾门口堵吴谦,但就是堵不着,吴谦要么钻洞进私塾,要么翻墙进,私塾就成了一个中立地带。
出了私塾,吴谦就跟他们玩游击战,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弄得他们苦不堪言。很多人都是被打的时候写悔过书,转过身又和樊一二搅和在一起,去找吴谦算账,每次都扑空,反过来自己落单的时候又要被吴谦的藤条教训,而且是加倍的教训。渐渐地,有人真的不敢再惹吴谦,也不敢跟着樊一二混,而且这样的人越来越多。
唯一没有被教训的,只剩樊一二、余春娇和王玉才,樊一二是花钱雇了一帮跟班,大概有七八个人,每天跟着他和余春娇,让吴谦无从下手,不过樊一二的日子也不好过,每天一堆人围着自己,他和余春娇的私人生活完全没有,约会、亲嘴、甚至更多的那个啥,更是想都别想。看着余春娇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微起伏的sū_xiōng,樊一二就把吴谦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吴谦挫骨扬灰。
好一阵子没有看见王玉才了,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当他再次出现,听到整个三合镇居然被吴谦搅得鸡犬不宁,尤其是樊一二和余春娇被吴谦逼得每天要七八个人围着保护的时候,笑得直不起腰。
这一天,王玉才特意早早地来到私塾门前,他要亲自验证一下传闻是否属实。不一会儿,就见到七八个人分八个方位把樊一二和余春娇围在中间走来。
“哈...哈...哈...”王玉才一下子跳到樊一二的面前,指着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樊一二啊樊一二,你居然被一个骨瘦如柴的吴谦逼成这副德行,你丢不丢人?”王玉才出言嘲讽道。
樊一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撇了撇嘴,说道:“我是让他们保护春娇,我才不怕吴谦那小子呢!”
“我听说你被吴谦用一根藤条抽在地上哭爹喊娘,杀猪般的嚎叫,是不是真的?”王玉才问道。
樊一二脸红得更厉害,“那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被他捡了个大便宜,”樊一二继续出言狡辩道。
“哈...哈...哈...”王玉才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笑得气都喘不过来。
“你行,你还不是躲起来,连吴谦你都不敢见!”樊一二出口反问道。
王玉才笑够了,这才直起身说道:“我这几天是去办一件大事去了,我要是在,吴谦那小子敢这么猖狂?”
“吴谦要是被我撞见,我一定把他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王玉才继续在哪大吹特吹。此时私塾外人越聚越多,各个都看着王玉才,没有说话。
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更是让王玉才飘飘然起来!
“最好吴谦现在就出来,我当着你们的面教训他,免得你们说我吹牛。”樊一二挽起袖子,在众人面前秀了秀他那勉强能看到线条的肌肉。
“吴谦,你给我滚出来!”王玉才开始大声叫嚷起来,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王玉才更是得意,拍了怕手,继续大声说道:“老子一回来,你就成缩头乌龟了?”
“用不着那么大声,我听得见。”一个略带不屑的声音在人群外想起。接着,吴谦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王玉才明显脸上一愣,片刻之后,脸上的讪讪之色才隐藏了起来,随即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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