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缥缈感觉到凤蝶的动作,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有趣,有趣极了。
“老夫向来喜欢成人之美,青莲喜欢方贤侄,老夫自然是乐的做这顺水人情”,江中离将任缥缈的笑当做了是满意,越发的高兴了。
“不过,这单纯的赠与贤侄,只怕让贤侄背上一个fēng_liú好色的不雅称号,所以思来想去,老夫想到一个办法,何不效仿古人,互赠侍女,不枉一段佳话?”江中离终于透露了自己的真意,一双小眼睛看向了凤蝶。
凤蝶眼睛猛然一震!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有一股火焰在胸膛内燃烧一般,小脸变得通红,端着茶壶的手发出了咔咔的声音,竟然是气的捏的茶壶微微开裂!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极的人!能将自己的好色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想将自己和主人分开!
视线内的那张色眯眯的老脸,让她恨不得一茶壶摔在对方的脸上,不是想,而是真的要这么做!
她的手,已经微微抬了起来。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掌附在了她的手腕上,任缥缈轻轻握住凤蝶的手臂,笑眯眯的摇摇头,不动声色的阻止了凤蝶的动作。
“相依为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纸上,任缥缈字迹浮现,落入了江中离的眼中。
江中离微微一愣,笑容收敛了起来,他不傻,自然看得明白是任缥缈拒绝了。
刚想说话,任缥缈却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凤蝶眼睛一亮,如同获胜的将军一般,器宇轩昂的走到了门口,对江中离道:“太守大人,我家公子意思您明白了吧,恕不远送”。
江中离张张嘴,他没想到,自己堂堂一城之守,竟然会被人拒绝!
目光阴沉的瞪了眼任缥缈,甩袖离去。
身后,青莲泫然欲泣的看了眼任缥缈,可怜之样,让人不忍心,却见任缥缈端坐其间,没有丝毫的动摇,摇了摇嘴唇,朝着江中离的身后追去,却在门外被恼羞成怒的江中离一巴掌扇在了脸上,身子歪倒。
一滴泪水顺着青莲的脸颊滑落在了地面,世间名伶女子,皆是命苦之辈,何曾有过一丝的自由和抉择,只能像是个玩物一般的,被人卖来卖去,得不到自己的幸福,她知晓江中离的心思,虽然悲哀,却乐的做那个被交换的人,甚至还有一丝期待,能够做那个奇男子的女人,她是一万个愿意的。
只是此刻,面对着此等境地,她的那往日的风光绝代,此刻与那名带着幸福笑容的侍女比起来,是那么的一文不值。
思及至此,一种绝望和对命运的不可期如同潮水一般的淹没了青莲,让她心无所恋,目光所及之处,一口古井在眼前,竟然一头撞向!
或许,此生无望,来生犹可期。
就在青莲的额头与古井碰撞的刹那,一只枕头从天而降,在毫厘之间插在了二者之间,青莲的额头与柔软的枕头相撞,发出一声闷响,却是无碍,只是好像撞得有些发闷,呆呆的坐在井边。
“何苦来哉?”任缥缈目光如水的看着这一幕,手轻轻的放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喂!公子不要你,也用不着自杀啊!江太守,你的丫头自杀了!”凤蝶的声音响起,喊住江中离,此刻她再看青莲的目光也没有最开始时候的那么仇恨了,反倒是有一丝同情,对江太守,却是愈发的厌恶。
“贱人!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江中离恼羞成怒,转身一把拉起青莲,又要扇去。
“江太守大人,打女人,可不是好名声哦,”一双秀手拦住了江中离的手掌,凤蝶的身影出现在了江中离面前,护住了青莲。
“哼!”江中离被拦住,再不好打下去,恼羞成怒的哼了一声,拉扯着青莲离开了院子。
凤蝶同情的看着青莲的背影,似有所想。
“公子,你说将来的某一天,你会不会也变成姓江的那个样子?”凤蝶沉闷的看着任缥缈问道,青莲的事,让她对男人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当然会了,哪天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卖了!”任缥缈笑眯眯的看着凤蝶。
“你敢!你要是卖了我,我就毒死买主,让后变成鬼来找你讨债!”凤蝶张牙舞爪的看着任缥缈。
“方贤侄,在家吗?”两人说笑之际,却是门口又传来了声音。
“咦?今日咱们这里倒是热闹,走了一批又来一批”,任缥缈羽扇轻摇,站起身走了出去。
门口,一对夫妇站在那里,手中提着些礼品,笑眯眯的看着任缥缈。
任缥缈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中年男子他不陌生,同是任家人,任婷婷的父亲,任意。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记得上一次见贤侄你还是个孩童,这一转眼,就已经成了翩翩少年,我家婷儿可是时长在家里说你的好”,任意笑眯眯的看着任缥缈,越看越觉得满意,虽然身有残疾,可是却不骄不躁,温文尔雅,更重要的是文采出众,年纪轻轻便名震天下。
“过奖了”,任缥缈笑着在纸上写道。
“是贤侄过谦了,一首雁丘词,让天下女人倾心,就连我夫人,都赞不绝口,”任意笑着对任缥缈说道。
“唉”,忽然,任意轻轻叹息,似乎有话哽在喉头。
“贤侄,咱们是本家,我也就不拐弯抹角,贤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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