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道长从怀中抽出一棉布巾,淋上水然后半蒙面地戴上,众从见状也各自戴上先前准备的防毒之物,江水好奇地看见那刘义守和身后的张副官,此刻俩人如同变戏法般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山里的穷小子哪见过这玩意,两人戴在头上,两只眼睛被两个如村中教书先生的透明镜子罩住。整个头部也被严实地包裹着,这东西不知用何物制成看样子很有韧性,人的嘴的部位伸出一根软管接到腰间的小盒子,呼吸时发出呼咝呼咝的声响,看这造型与一头猪首差不多。
江水脸上也蒙着棉布,轻声地对清风道长说道:封老前辈,他们那几位头上戴的是什么?
“这是物件在叫防毒面具,能过滤掉一切有毒的气体,这东西一般人用不起,在黑市上都得花三四根大黄鱼才能买到。”
“有哪么神吗?怎么这么贵我的妈呀!”
“20多年前,那欧美列强在他们那块土地上干了几年大仗,从国民四年一直干到民国七年,交战双方两军战壕对垒,各种要人命的和保人命的东西被那些自诩文明的西洋人造了出来,其中有这个玩意,它叫防毒面具,够丑的吧!据说由法兰西人发明的,一次德意普鲁士向驻守对面一公里外的法军阵地发射芥子气毒气弹,这种毒气若吸入过多会死在当场,吸入少量会使人致盲和引发肺部糜烂,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刚开始,法军以为是普通的榴蛋炮纷纷进入坑道掩体躲避,一阵炮轰之后,这边的士兵发现工事并没有预想中造成很大的损坏,但一股股臭鸡蛋扑面而来,似乎当时也没有谁知道这是毒气弹,整个驻地的军人无一例外地全体阵亡,当打扫战场时,人们发现所有阵亡士兵面部溃烂,口吐白沫死相极其恐怖,阵地所在地周围农庄的人畜,除圈舍内的猪竟无一只死亡,战地武器专家研究发现这些猪,通过用长长嘴拱地下的泥土,过滤掉芥子气而幸免于难,受到猪死中得活的启发而研究出防毒面具,则成为现在防毒的利器。”
“老封,你说的一套套的,在中央军校那会儿听教官也是这么说道过,你还真记住不少啊!这洋人还真有能人,一些不起眼的东西,他们一琢磨就能弄成一件了不起的物件,说到底还是我们国力弱啊!缺钱缺人才呐,哪天等老子有了更大的地盘,就多招纳各类人才效命于麾下该多好。”
“象杨芳馨老师这样人才是不是越多越好刘大帅?”那一旁的张副官来了这么一句。
“哈哈....我老是想这财宝到是忘了这美人儿这一茬,张副官我真是罪过罪过!”
此刻江水一脸的怒火,被刘义守立马觉查到,马上又回到正形清了清嗓子:军人嘛,应该把儿女情场放到一边,要以国事为先嘛啊!”
“刘司令,哦!错了,应该是我们的刘大帅所言极是,您老人家常在我耳边所说的黄埔校训为行动的指引,做一番利国利民的大事。”
“哟!看不出刘二狗你小子也长能耐了啊!”刘义守对身后的一名团丁说道。
“这不是您老人家教得好嘛!要不然我怎能知道呢,您说是不是大帅?!”
江水心想,刘义守带的这些兵一个二个油嘴滑舌的,溜须拍马的我看占大多数,靠这些人能打胜仗鬼才信喽。
这三十人之众,齐聚这一石台四周烟雾缭绕,难道就此无路了吗?
江水在这昏暗光线反到目力极好,他拍了清风道长后背:“前辈!你看在洞壁左侧好象是有一条梯一直沿壁向前延伸。”
这时张副官手中的电筒一道光柱射向江水所指的方向,只见在电筒光源的照射下,一段长枕木插入山壁之中,每根有成人半步的间隔,下面壁面幽深不见底。
刘义守喜出望外:小的们!你们手上有电筒的快给我在这石台仔细找找,看看是否有路。”
“刘大帅,我这边有一根绳梯应该直达涯底,看样子年月已久,也不知道这梯子结不结文实”旱地龙说道。
刘义守一招手,只见那张山龙走到他近前:这次就看你们哥几个有没有这胆量了,若能好好地给我探路,成了,我刘某人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刘帅!俗话说得好富贵在险中求,这先行之路,我和这几个兄弟也想为你们蹚出一条道来。”
“好!是条汉子,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胆之人,来人呀,快给这位张兄弟一支手枪,一支响箭、一把手电筒和几根长绳。”
张山龙和这几位脚夫将绳子打结好,捆扎在石台上一处突起的石头上,然后沿着绳梯将绳子往下一甩,一拱手道:兄弟先行探路,若能平安抵达,以张某的响箭为号。”
然后,他率先第一个面向石台崖壁,腰间别上手枪和响箭,双手紧抓长绳嘴巴咬住亮着的电手筒,一步步向下隐入云雾之中,其余的脚夫也紧随其后逐个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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