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谈得投机,曾国藩、丁善庆闻听这个声音,都是一愣!
二人不约而同地第一个想法就是,是不是操劳过度,忧虑过甚,导致了幻听?
否则,怎么会听到这个人憎鬼厌的声音!
这个声音,听起来蛮有礼貌,却让二人头大如斗!
即使真的听到了鬼叫,心情也不会如此糟糕!
二人第二个想法,也无比的一致,就是别谈了!
估计这小子真要来了的话,谈什么都瞎谈!
你就是铁桶一样牢靠的计划,也得被这小子给搞乱!
何况那些计划,真的算不上什么铁桶!
即使真的铁桶,也禁不住这小子搞!
关键是他忒能折腾!
大清的二三百万军队,都给他折腾没了!
丁善庆还好说,毕竟他没有什么直接的经历,对这个年轻人只有一个抽象的印象。
曾国藩就不同了,直接见过面不说,间接的交手就不知有多少次了,而且在各个层面,包括思想、经济、生活、政治、军事,尤其是军事方面!
那是他永远抹不去的痛!
尽管个人见面,二人还建立了不错的私人友谊,尤其记忆深刻的是,那一瓶辣的淋漓尽致的辣椒油!
每次吃饭加上那么一点点,都辣的我老人家十分销魂!
唉,我二人如果观点一致多好?
别的不说,那些辣椒油,我就一个月至少从他那里榨出一瓶来!
不给?不给我就哭!
看他敢看我老头子哭哭啼啼而无动于衷!
我一旦哭出声来,就不是一瓶能够解决的了!
必须两瓶!
哈哈,两瓶辣椒油!
我吃一瓶,扔一瓶!
有两瓶辣椒油就是任性!
不过,除了这些,这小子就乏善可陈了!
不!简直就是令人切齿痛恨!
尤其是我想做些什么事情,你小子肯定就会来给我破坏掉!
现在,我都退到老家了,你却又跟了上来!
我前脚到,你后脚就到,简直就是寸步不离!
你说说,你这不是银魂不散又是什么?
你就是阴魂不散!
丁善庆见到老朋友在那里脸色变换,神色不定,刚才的神采飞扬,指点江山,半点皆无,不禁大奇问道:“涤生兄,你还好吧?”
曾国藩正在烦恼,不禁怒道:“好个屁!这小子一来,我就没好过!”
说过以后,才意识到,有失文雅,才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说:“我没事,你去把他接上来吧,我参与你的会见!”
丁善庆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
曾大帅竟然爆粗口?
曾大帅竟然要见敌人的代表?
他不敢多说,匆匆而去。
下面等待的麦柯,也陷入了回忆。
那还是麦柯第一次去光州,正住在一家客栈。
谁知道今天晚上在客栈里等他回来的,却是一位不期而遇的不速之客。
麦轲一看对方所报的名字,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就油然而生。原来这位客人自我介绍自己是曾伯涵,号涤生,特意来拜访他。
曾国藩!他就是太平天国的头号大敌曾国藩。
麦轲自从应承了穿越任务,最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位。
二人就要见面,坐下说话,麦柯心里数次起念,要不要突然出手把他干掉。
历史上太平天国之所以失败,除了内部的原因以外,几乎都是拜他一人所赐。
若不是他建立的湘军,破坏了天国的大计,太平军早就饮马黑泷江了。
这次,巧遇这个历史上臭名昭著的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的刽子手,我是否应该趁机把这麻烦解决?
这个念头一次比一次强烈地冒出来,几乎不可遏止。
这个问题太大了,没有了这个大敌,问题就变得不可预测,许多准备都没有用了。
我不能冒昧行事。
我需要深思熟虑,尤其是需要祷告求神指引。
于是他强行平静自己的情绪,走到客人等待的地方,和曾国藩见礼。
麦柯一看对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和麦轲打招呼,连声说冒昧打扰,深表歉意,只是时间仓促,又特别想和阁下谈谈,就不顾天晚,在这里请求见面。
麦轲一边听,一边观测这位。果然和史书上记载的一样,颧骨高大的脸上长着一对三角眼睛,一幅奸臣模样。
说话平稳清晰,到了重点,双眼睁得略大,一股凌厉的锋芒喷薄而出,
据说这个眼神能把他手下的武将镇住,让他们胆战心惊,不敢造次。
其实,这时候曾国藩也在给麦轲相面。
这位熟悉《冰鉴》相术的大家岂可错过这个机会。
曾国藩结束了他对麦轲的相面。
但是看完以后,却更糊涂了。
看麦轲头部,面阔额圆,口正鼻悬,是一幅正气凛然,杀伐果敢的雄霸气概。
可是,看他眼神,虽然目朗睛明,符合面部结论;却从中透露出了一幅和平安详,慈悲为怀的模样。
一将功成万古枯,心慈手软焉能成事?
眼是心灵之窗,麦轲作为基督徒当然是神给他预备了宁肯舍己,也要多救几人的心,所以这种心态自然从他眼睛流露。
可惜的是老曾不懂这个层面的东西,所以他就迷惑了。
麦柯那些和曾国藩有了初步接触,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但是不管后来怎么打来打去,他却一直心里有这号人。
曾国藩呢,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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