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轲问他问题何在。
容闳:“我可以把这个成品和设备什么的集中起来,把威廉?阿姆斯特朗叫过来,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可是我怎么给你送过来呢?”
麦轲一愣,不由得笑了,我有灵犀一动,当然这不是问题,可是容闳没有,交通运输就成了最大的、难以克服的困难了。
麦轲:“不用你操心运输,你只要把人和那些东西都集中起来,告诉我一下,我就把后面的事情都解决了。”
接着,他给容闳介绍了自己的灵犀一动,同时告诉他,现在既然二人建立了主内弟兄的同心,那么以后的交通信息就不用一般的渠道,而是通过它进行了。
容闳喜道:“那就太好了!我可以及时向你询问,包括读经时遇到的难题,我还一直为没有合适的教会、没有正常的教会生活发愁呢。”
“没有问题,我们互相鼓励,交流读经的体会;对了,说到这个事情,我需要告诉你一个情况,这次交换人质,我在来这里的路上,给你们的那十二个人质传了福音,当场有两个卫士决志信主。
“卫士首领康福,他你应该熟悉,我知道他内心已经转变,可能是出于其他考虑,没有当场决志,但是你可以把它当作主内弟兄对待。
“还有,曾国荃也在当场,所有经过他都清楚,到底他是向哪个方向走,我目前看不准;不过,既然他有向坏的方面继续发展的可能,你就要特别注意,以免让他坏了事。”
麦轲看了看表,都快午夜十二点了!
看那些服务人员焦急的目光,麦轲就知道恐怕早就该关门了,他们没有上来催促已经说明他们对待客人很有礼貌。
付钱的时候,当然是容闳掏腰包,土豪麦轲今天没有机会摆阔了;不过,他还是掏出了两个银元,特意打赏了那个耽误下班的服务员,赢得了他的开心一笑。
容闳还是心里嘀咕了一声:“你可真是财大气粗!打赏竟然比我的帐单还钱多!”
麦轲回到宁家别院的时候,大家都休息了,只有四个人还在等着他——洪仁玕、洪仁达、迈克、唐笑。
洪仁玕已经得到灵犀一动的检查和治疗,除了一些外伤和疲劳以外,没有大的毛病,在治愈他伤病的同时,灵犀一动一如既往,把他的体质提高了百分之二十。
现在他正处于得救和面对新生活的喜悦之中,加强的体质也为他的这种喜悦提供了强大的基础。
因此,他意见麦轲回来,立刻几步向前,对麦轲表达他的感谢!
然后,抓住麦轲的手臂,问出一连串的问题,理论的实践的都有,甚至包括了他将被安排做什么工作。
一幅求知若渴的样子,看来是准备和麦轲来了彻夜长谈了。
洪仁达没有什么具体事情,一方面他被仁玕问这问那,另一方面他要负责这些人的安全警卫。
至于唐笑,既然当了徒弟,师父还在外边忙,他怎能自己睡大觉?掬憨又被洪吅姣拉走,没有它的存在必要,所以他就只好守夜等师父了,现在可不是他疏忽的好时期,他还盼着师父想出了什么妙计,可以让他和掬憨同时进入婚姻殿堂呢。
迈克现在还有点犯迷糊,怎么突然就要当中国人的女婿了?而且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结婚?她从来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坚定地认为,婚姻都是神的恩赐,妻子是神给自己找的助手,不管结婚之前的精力和感情如何,一旦结婚,就是一种忠贞不渝的永恒关系,就如同基督徒和神的关系一样。
光州是他来华的第一站,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他就要结婚生子,和家人一起服侍神;既然成了花人的女婿,也就意味着在文化上与华人更多地接触和融合,愿神的保守与我同在,保持我信仰的纯正。
麦轲看看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就对洪仁玕说:“弟兄有问题,我们以后再聊;明天一早就要起程,回到金田,现在大家都去睡觉!”
又对洪仁达说:“二哥也去休息,我来值班。”他自己可以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别人可不行。
说完他就走出去,他是要一边警戒,以便把几天发生的和将来几天要发生的大情小事梳理一下。
可是唐笑跟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师父师父请留步,小徒有一事相询。”
麦轲站住,掉转身来,问道:“什么事?能让你牺牲了睡眠?”
“嘻嘻!知徒莫如师!我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当然是我和掬憨的婚事了,有没有消息,我是否能和师父一起婚礼?我心里没底,度日如年啊!”
“你这小子,正事上心到这种程度的话,什么事情办不成?睡觉去吧,师父给你尽心去办就是了,别再烦我了啊。”
“嘻嘻!谢谢师父!就知道师父办事靠谱!嘻嘻,这就是我最大的事!”唐笑嘀咕着去了。
第二天上午,众人吃过简单的广式早点,就打道回府了,和来时比,只多了一个人。
一路上,麦轲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和洪仁玕的问题解答上面了,麦轲现在是福气了,古人的求知欲也太强了!
怪不得这小子能写出《资政新篇》,估计他要是现在写的话,把今天和麦轲问答的内容都包括进去,得比历史上的那个篇幅长十倍也不止。
二人正在一人好学不倦,一人诲人不倦,侃大山侃得方兴未艾、如火如荼,麦轲接到了洪镜扬的一个通知。
通知内容是所有洪氏家族的精英在今天晚上开一个极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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