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醉出了凤阳城,一路急奔,向着那蝴蝶谷方向冲了过去。幸亏这条道昨天刚走过两趟,倒不至于跑错了路。
不一时,独孤求醉就奔到了蝴蝶谷的入口处。门口那守卫,还是和以前一样,死死地守着那个入口,不让人进去。这时候的入口处,倒是没有其他的玩家。所以那守卫也没有在那里大声嚷嚷,只是静静地堵着入口。独孤求醉还是以找张无忌的理由过来的,那人却很是死板,非要叫人把张无忌叫过来,看着张无忌把独孤求醉给接了进去。
“酒鬼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张无忌待到远离了那守卫之后,才开口说道。
“我打探到一些消息,你的先生有麻烦了,有人要过来找他寻仇,所以赶紧过来报信了。”独孤求醉笑着说道:“赶紧带我去找你的先生。”
张无忌看着独孤求醉脸上凝重的表情,连忙点头,带着独孤求醉走向内进,边走边说道:“昨天你走了以后,先生刚好就染上了天花,不能见人。我们就隔着门跟先生讲话好了!”
“好的。”独孤求醉应了一声,心道这胡青牛哪是染了天花啊,分明是他老婆毒仙王难姑回来了,躲在他屋子里,夫妻两人共同商议如何对付那金花婆婆呢。正好以这重病的理由,不给即将到来的那十五人医治。想想以那毒仙王难姑的手段,在胡青牛身上弄些类似天花的症状出来,还不是小菜一碟!
“先生,我师兄从外面回来,说有要紧事说与你听。”张无忌带着独孤求醉到了胡青牛的房间外面,朗声对着里面说道。
“什么事?”胡青牛的嗓子还有些嘶哑。
“胡前辈,晚辈昨天离开蝴蝶谷之后,在附近的凤阳城呆了一个晚上,今天一早,在城里打探到消息,得知有位金花婆婆要来找先生的麻烦。特来告知。”独孤求醉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些被弄伤的人,就会快马加鞭地赶过来,也不罗嗦,简练地将自己在酒楼里的见闻,以及后续原著上的情节,大致地说了一下。
胡青牛侧耳听完了独孤求醉的描述,最后说道:“恩。知道了。”独孤求醉说得口干舌燥,只等到胡青牛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很是无语。不过想想自己身上的寒毒,只能强忍着郁闷之情,又再耐心地说道:“那金花婆婆,武功很是高强,来头不小。这是她的信物。”说着,拿出自己冒险从那酒楼大门上取下来的金花,拿给了张无忌。
张无忌手托金花,轻轻推开房门,揭开门帘,进了胡青牛的房间。独孤求醉偷眼望去,只见房内黑沉沉的宛似夜晚,窗户都用毡子遮住,那胡青牛的脸上,蒙着一块青布,只露出一对眼睛。胡青牛对张无忌道:“将金花放在桌上,快退出房去。”
张无忌依言放下金花,揭开门帘出房,还没掩上房门,胡青牛在里面叹了口气,说道:“多谢小兄弟好意了。不管他来多少人,不是明教弟子,胡青牛就是不医。这辈子得罪了很多人,是死是活,原也不用太费神!”说完,波的一声,那朵金花穿破门帘,飞掷出来,当的一响,掉在地下。见到这朵金花,胡青牛已经将独孤求醉的话信了好几分,语气也客气了一些,可是依然没给独孤求醉什么机会。
看着那几乎油盐不进的胡青牛,独孤求醉真是没脾气,不死心的他,眼珠一转,又再说道:“对了,被那金花婆婆打伤的人,都是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有崆峒派的,峨嵋派的,还有华山派的。”独孤求醉说道华山派之时,口气格外加重了一些。
“华山派,华山派,嘿嘿。。。”独孤求醉将耳力运到及至,也只是隐约听到里间传来的胡青牛那微弱的声音。
“那华山弟子,名叫薛公远,好象是现今的华山掌门鲜于通的弟子!”独孤求醉在那微弱的火苗之上,再浇了一飘油,然后便静静地等待结果。这已经是他最后的筹码了,如果那胡青牛听了鲜于通这个平生最大的仇人之名,还是无动于衷,那可就真的是油盐不进毫无破绽了。自己这寒毒,估计在他这是没戏了,还是该干嘛干嘛去的好。
果然,胡青牛听了鲜于通之名,不再说话,沉默了半晌,在独孤求醉惴惴不安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小兄弟,昨天你说你和无忌一样,也是身中玄冥神掌之毒?”
这话听在独孤求醉的耳中,不啻于天籁之音,只见他神情振奋,连忙答道:“是。。是的。我身上也。。也。。。中了玄冥神掌的寒毒,想请先生。。请先生指点一条明路。”独孤求醉结结巴巴地说道,他本来想说请胡青牛出手医治,但一想到自己不是明教中人,这胡青牛也说过非明教弟子不医,为了这句话,这胡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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