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赵怀安你松开!”
赵怀安瞧李清月一下子便认出来是自己了,便收回了手,只不过他仍是站在李清月的面前,挡住了她看往河岸边的视线。
李清月看赵怀安这样,叹了口气。
真是的,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血腥的东西,整日就是与血肉打交道,还有什么好怕的。
“是一名男子,身着黑色衣裳,半披散头发。”赵怀安说到这里顿了顿。“没人认识他,定不是本村的人。”
李清月听到这里,感觉有些熟悉。
“那不就是……”
她看向赵怀安,赵怀安瞧她这番反应,默默的点了点头。确实,这人正是自己当时只看见了个背影的那人,仅凭他的头发和他那身衣裳自己便认出来了。
只不过……
“他是被人割喉而亡,伤痕整齐应是利刃,杀他的人很是熟练。”
赵怀安说出了自己方才在河岸边观察到的事情。
村民们将那具尸体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当他看到那黑色衣裳时心中便略有判断。当他们将那人给捞上来,他看到那人的头发更是确定,而且当他们将那人翻过来的时候,发觉那人虽然是在水里被发现的,但没有发白也没有肿胀,应当是死了不足一日。
不足一日……那不正是昨天吗?
看来此人应该就是昨日引诱自己进入那陷阱之中的那人,但是为何他被人杀了呢?
“昨日刚刚将我引入陷阱,今日便死了。难不成,他只是替别人玩完成任务般,等完成了便被卸磨杀驴?”
赵怀安如此推测也并不是毫无道理,毕竟这人死的也太巧了,而且一瞧便知道是被别人所杀。
“被别人所杀?”
李清月想起那老婆婆从自己所说的事情,看来,来到村中的外村人并不止这黑衣人一个。
“今日我接诊的时候遇见一位婆婆,她说曾在昨日见过一名外村人,手持折扇,身上穿着蓝色衣裳,就站在河岸边。或许……他们两人便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呢?”
李清月将老婆婆跟自己所说的事情都跟他说了。
赵怀安听完也和李清月产生了同样的猜疑。这村中很少来外村人,毕竟像这样一个贫瘠而又没有什么地方出名的村落,基本是没有人来的,来也是有目的来的,不可能抱着那种闲散游玩的心思,听那婆婆所说,那身着蓝色衣裳的男子似乎很悠闲,这就很异常,他来肯定是藏着什么目的的。
而且昨日一共就来了他们两个外村人,恰巧那蓝色衣裳男子又站在河岸边,这就更令人不得不怀疑到他的身上了。
“你可以见到蓝色衣裳之人?”
赵怀安有些关切的询问李清月,如果这些人的目的不在于自己,而是在于去山上的人身上,那恐怕这目的也就只有自己和李清月。他自己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他很是担心李清月。
“并没有看到。”那老婆婆说完之后她也有留意过,这医馆位于村落的中央偏西,按理来说大多数村民如果要出村医或者是有人从进村,大多数都会路过自己的医馆门口。她在问诊之时就曾频频向外望去,并没有看到衣服颜色这么明显的人路过,也没有看到不认识的面孔。
“无论如何近日一定要小心。”
李清月点了点头,不知来人是何目的,自然要小心。
而这小小的村落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一时间关于那男子身份便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猜测。
这关于认尸首的告示也已经贴出去了,可过了许多天仍是没有任何人来认领,没有办法村中的人只能自行给那人下了葬。
没过几日,这村庄又再一次恢复了平静,好似没有人在记起他们曾在河中捞上了一具尸首。而李清月担心这河水会像之前一样再次污染,又投了些灵泉进去,才算是保住了河水的清澈。不过自这件事情之后,人们虽然嘴上不提,但心里面就像有疙瘩一样,并没有人再去靠近那条河。
甚至有不少人因为此事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是否因河水污染带来了什么病状,一时之间又都涌向了李清月的医馆。李清月天天要接待一些因为疑心病而来的健康村民,实属疲惫不堪。
斐方全都看在了眼里,便跟李清月说过之后,摆了张桌子到医馆门口去,自己坐在门口,专门接待那些被“污染河水染病”的村民。
而赵怀安也是只要一抽空便朝着医馆而来。
“赵公子。”
斐方看到赵怀安前来自是开口跟他打了个招呼,赵怀安听到他的声音,往旁边一瞧,发现他竟搬了张桌子坐到了门口来,又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屋内看诊的李清月,嘴角轻轻勾了勾,但随后立马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
“辛苦斐公子了。”
赵怀安说完便走进了屋内去找李清月了。
纵使方才赵怀安那笑意收回的很快,仍是被斐方看在了眼里。斐方不知为何,心绪竟一下子混乱了。他仔细回想之前的事情,自己或许早就该想到这赵公子似乎对李姑娘有些别样的心思。
“公子?”
张蝶蝶自昨日路过时,便看到了坐在门外的斐方。
她与李清月的关系已经那样了,所以自是很少来这医馆的,自然而然也就没有见过斐方,这可以算是她第一次见到他。
张蝶蝶看到斐方的第一眼,便发觉自己的视线难以再从他身上移走。
她看着斐方温润的同坐在他面前的人说话,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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