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的冬天比别的地方来的都早,银白色的飘雪零零散散的布满了大地,屋内传来亮光,一阵阵的暖气在外面就能感觉到,简时和鸠楚两人坐在新制作的藤椅上,她实在是不想在个大冬天还要跪坐在地上,就让人顺带着做了几张椅子。
“还是刺史大人会享受。”鸠楚边用手拍打身上的雪花边说道,“你的屋子里又不是没有暖炉,哪里不暖和了,要不要我让人再给你加一个?”简时头也不抬的批着手中的竹简说道。
“哪能啊,只是觉得刺史大人这里格外的暖。”鸠楚拿出扇子一副自是fēng_liú的样子。
简时批完了最后一份竹简后,抬头面无表情看着鸠楚“说吧,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来打扰我,明天所有的公务就交给你了。”
鸠楚灿灿一笑,收了手中的扇子别在腰边“简大人啊,那个狼孩你还记得吧?”
简时点了点头,“怎么了,你把他带来了?”
鸠楚诧异的看着简时不明白为什么简时会猜到,简时给自己添上了一杯茶,然后另倒了一杯放在另外一个位子上,“叫他进来吧,我看他在外面已经站了很久了。”
鸠楚瞪大眼睛,不知道简时又是怎么知道他在外面的。鸠楚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将一个从头到脚布满雪渍的男人带了进来,男人看着简时眼里带着还没有软化的凶残,简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男人,嫌弃的看着鸠楚,“你这半个月就只能将他弄成这样。”
“这样怎么了,这样挺好的啊。”鸠楚将男人身上的雪渍拍干净后,有上下看了一遍,也没觉得什么不好的。
“行吧行吧,你看着安排吧,我看他也比较信你,你就带着他吧,估计别人也接近不了他。”简时摇了摇手,一脸嫌弃的说到。
鸠楚见目的达成一脸笑意,压住男人,想让男人给简时行礼“快谢谢简大人。”男人甩开鸠楚的手,直愣愣地走到了简时的面前,简时眼神一凝,鸠楚上前想拉住男人,男人看都不看他,简时摆了摆手,让鸠楚退下,她也想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
男人指了指简时又指了指自己,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是像狼一样嚎叫了两声,然后一脸纠结,简时被逗笑了,男人看自己说的话简时听不懂脸上开始焦急了,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玉佩,递到了简时面前,简时本来还想开鸠楚的玩笑的,看见男生伸手递过来的玉佩,脸一僵,伸手拿过玉佩,脸色严肃的看着鸠楚“这块玉佩哪里来的?”
“我也不知道这块玉佩哪里来的,他也没告诉我啊。”鸠楚一脸欲哭无泪,他这半个月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亲近,谁知道这人直接就给简时一块玉佩,他还不知道他有玉佩呢,不过这玉佩是从哪里拿来的?他记得他有叫人给他换衣服啊,没道理有一块玉佩他不知道啊。
简时摸着玉佩上纹路冷冷一笑,“你们两的来历恐怕都不简单,希望不要做什么让我对你动手的行为。”鸠楚身体一僵,仔细的看了一眼简时手上的玉佩,这才明白简时的话,那块玉佩上的纹路是龙纹。
鸠楚紧了紧手,他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的这块玉佩还在,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拿出来给简时看,如果可以鸠楚简直想仰天长叹了,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傻弟弟。
鸠楚想从男人脸上看出什么,男人一张木楞的脸让鸠楚气闷,“简刺史啊,你就直说你想怎么处理我们。”鸠楚伸直了脖子,颤抖地说道。
简时白了一眼鸠楚,真是个戏精,将手中的玉佩丢到了男人怀里,“收好了,被让皇宫的那些人看见,出了事我可不保你们,别在这里碍我的事,赶紧走。”简时对两人下逐客令。
“就知道简大人心好,不会杀我们的。”鸠楚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简时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收拾着手上的东西,待两人拉拉扯扯的走了后,简时眼睛一眯,从书架上众多的竹简里面抽出来了一个。
只见上面写道“高祖二十三年,吾yòu_nǚ之侍女衣衫凌乱,一身血渍的抱一婴儿前来,吾大惊,听其解释这婴孩竟是高祖之嫡长子,原有两子,在途中不慎,次子丢失,侍女告知吾儿已死于后宫阴私,拼死护住两子,临死希望父亲帮帮两个孩子,却不曾想出了此事。听侍女言毕,吾跪地叩首,心里惜之恨之。”
“侍女身重奇毒,能将孩子送来以费劲,临死之前苦苦哀求,一定要将另一个孩子找到,孩子身上有一明显胎记及一块龙纹玉佩。”
简时将这份密卷合拢,当初发现这个这份密卷的时候还有一个桃木令,简时对于很多事就像拨开云雾了一样,清秋轻易的将城主府的底子暴露给他,连珏山上鸠楚轻易的臣服,这些人本就是聪明不拘人之下的人就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他?怎么可能,他们是想将她当成一枚棋子想通过她来复仇吧。
由此可以推断出三点,一:城主府有她不知道的势力,清秋露出的只是冰山一角,这块桃木令不是她见到的第一块,二:他们要复仇的那个人势力强大,使他们这么多年都不敢回京报仇,现在还要屈服于她。三,城主是死于意外。
简时将这些东西放回原位,于他而言别人的东西再好也终究不是她的,别说她大公无私,她仅仅是觉得这些东西于她而言是鸡肋一般的存在,她又不报仇,不篡位的要那么多的势力干什么,养都养不起,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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