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华灯初上,初秋的天气一扫夏天的燥热,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玻璃上逐渐行程一层雾气。此时的沈清初斜靠在墙角,乌头草的毒让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让本就单薄的身体看着更加脆弱。
此刻她望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心却比屋外的天气还冷。
“清晨,再去柜子里看看,这么一个破屋子,她还能把东西藏到哪儿去”。
白幕站在客厅中央,一边嘱咐正在屋子里翻找着的女人,一边看向地上的沈清初,眸子里一片寒意。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有沈清晨来做对比,沈清初这个女人还是不错的,可惜她怎么也比不上沈清晨,纵然一身医术了得,却终是比不上心地善良的清晨。
当初沈爷爷离世前清晨不眠不休的在床前伺候了1个星期,直到老人离世。可沈清初呢?居然经常不见人影,每次来到医院也是匆匆看一眼就不知道混到什么地方去了。亏了沈爷爷还那么疼爱她,简直不是人。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看上这种女人的,居然还交往了那么多年。若不是去年沈爷爷生病,他又怎么会看清这个女人罪恶的嘴脸。
但白幕不知道的是,每次沈清初去医院都会输血给沈爷爷,以此来延缓爷爷的病情。是以,每次她去医院,都是匆匆一瞥,因为在床前再如何尽孝,也比不上为爷爷多争取的一天生命重要。更何况她的血能救爷爷还是沈清晨从m国请回的专家带回的最新的研究成果。
所以沈清初丝毫没有怀疑,每天到医院报道,不是化验就是抽血,她一只以来都是跟爷爷相依为命,只要能救爷爷,她便会尽她的全力。
“沈清初,你千不该万不该打那扳指的主意!那是爷爷留给清晨的遗物,是她和爷爷回忆的见证,你有什么资格抢夺?”
白幕看着瘫软在面前的沈清晨,面露不善,眼中再没有原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屑与鄙视,仿佛那几年和他交往的并不是沈清初,而是半年前突然回国的沈清晨。
看着面前如此嫌弃自己的白幕,沈清初忽的笑了起来,但是由于乌头草的药力,她的笑轻飘飘的,几乎听不到声音。
乌头草对常人是治疗失眠的良药,但是对于沈清初确是毒药。
起初她也并不知道,因为很少有人对这种药草过敏,她也是一次为爷爷搭配减轻疼痛的中药时,无意中发现她对乌头草过敏,而且还是致命的。当时她还把这件事当作笑话告诉了她的亲妹妹沈清晨。
“彼之良药,我之毒药。我还真是瞎了眼,没想到爷爷真的一语成谶”。
望着沈清晨不停翻找东西的背影,沈清初倒在了地上,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吓的白幕突然猛地向后撤了两步。
“清晨,你快看看,她怎么看着越来越虚弱的样子?这种药不是会让人睡死过去么?怎么她看起来这么奇怪?”
白幕诧异的望向沈清晨,眼里满是疑惑。
沈清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向白幕走了过来,眼里一片清纯懵懂。
“幕哥哥,这药确实是姐姐经常用的安眠药,我也是从她的常用药箱里找到的,你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我们还是快点找到爷爷的遗物以后赶紧离开吧,要不赶不上凌晨飞m国的飞机了。”
沈清晨拉着白幕的手,低头轻语,像一片羽毛拂过白幕的心,“这个伤心地充满了我对爷爷的回忆,我真的不想呆了。”
白幕用手轻轻的抬起沈清晨白净的脸庞,宠溺的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之前心里的怀疑顿时一扫而空。
是啊,这是他善良的清晨,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和沈清初大打出手让姐姐下不来台,又怎么会想到给她下安眠药以后,拿了爷爷的遗物悄悄回m国。
现在s市的房价这么高,她没有像市井小民一样跟沈清初争抢房产,只是想带回一个小小的扳指,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沈清初居然都不愿意满足,他当真是喜欢错了她。
沈清晨轻轻松开白幕的手,慢慢来到了沈清初面前蹲了下来。
看着地上的虚弱的沈清初,却再也不见她眼中的单纯可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片深不见底的寒芒。
“而且相信姐姐明天一觉醒来也会理解我们的,你说对吗?姐姐”
沈清晨边说边抚摸着沈清初乌黑的秀发,忽的秀发中的手指点向了沈清初的百会穴。
本来已经虚弱不堪的沈清初,此时眼神突然清亮了几分。
由于沈清晨挡住了白幕的视线,所以白幕并没有看到沈清晨在抚摸沈清初头发的时候按了她的穴位,是以当他看到沈清初再次恢复清明的眼神,只觉得自己之前的多心真的多此一举,一定是沈清初在假装可怜,他怎么能猜忌他善良的清晨呢。
此时沈清初的全身却如火烧一样疼痛难忍,若不是因为刚刚沈清晨貌似无意的一按,现在的她又怎么会毒性突然蔓到全身,导致现在血气逆流。
她到底是谁?沈清晨明明对中医一窍不通,眼前这个女人却可以不用施针,以气点穴!
沈清初此时全身的血液就像滚开的水一样在血管中翻涌,但纵使她现在有一肚子的疑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这突然的毒发已经让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沈清初呼地倒在了地上,因为疼痛,汗水浸湿了初秋的单衣。
回想着沈清晨半年前突然回国,而后爷爷突然得病住进了医院。又想到了刚刚沈清晨的举动,沈清初突然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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