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木也师兄的粉丝啊!”见拂衣恍然,她坐在床边晃着腿继续道:“还有晨粉、亦粉、浩粉呢。”
拂衣捧腹大笑,连景馨也跟着大笑起来。
拂衣笑得太夸张,牵扯到伤口,引得景馨一阵紧张。
“景馨,”拂衣略略踌躇,“掌门可说我接下来该去哪里?”
“拂衣,你不要难过……”景馨想起外面的谣言,突然觉得现在说这个话题不合适,她小心翼翼看着拂衣,“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师父说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你伤好之前,就安心住着吧。”
“景馨,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景馨转了转身子不敢看拂衣,心中却极为忐忑,要是拂衣知道了外面的传言,不知会如何伤心。
拂衣一眼就看到她后脑勺上的肿包。
“你这里怎么了?”她说着抬手就要去碰。
“没事没事。”景馨说着急忙起身,“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端些吃的来。”说完,她就跑了。
拂衣起身出了房间,刚到房门口就遇到集安堂一个小弟子。拂衣微笑正想与他打招呼,小弟子却如同见了鬼般神色大变,急匆匆走了。
然后拂衣听到了一阵碰撞声,只听有人叫骂。
“李子,你是大白天见鬼了吗?这么横冲直撞做什么?”
“可不是撞鬼了么,”被叫做李子的小弟子低低道:“霁月堂那个……煞星,出来了,还冲我笑,我要不跑快些,万一被沾上煞气,这可是会要命的!”
“啊,出来了!寄住在别人的地盘上还不知安分点,真不知师父是怎么想的,怎能让这样的煞星住进来?”
“还不是怪景馨师姐,就她多事,当时就该趁乱多打她几下。”
“嘘——,有师父护着她,你敢乱来么,走吧走吧,小心沾上煞气。”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远了。
拂衣恍悟,难怪景馨那么紧张,原来是为了维护她挨打了,想到这里,她心中涌起阵阵感动。
下一刻她又有些忧虑起来,不知掌门怎么想,会不会将她当做煞星赶出门去?
想到这里拂衣微蹙的眉间染上丝丝忧虑。
她慢慢踱步出了集安堂,想想昨日此时,她还在霁月堂的小屋里顿悟剑意,齐靳还是她师父,不过短短一夜,齐靳成了玄灵阁悬赏捉拿的逃犯,而她也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煞星。
一切都像梦一样不真实。若不是身上的隐隐传来的疼痛,她真不敢相信,齐靳房中会养着那样邪恶的东西。
“她来了!”突然有人尖叫,“那个煞星出来了!”
“啊,在哪里?我看看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否则怎么会将那么恶心瘆人的妖花打死。”
“要不然怎么说是煞星呢,再邪恶的怪物遇上她估计都活不长。”
“是哦,可怜了齐靳师叔,在玄灵阁这么多年都规规矩矩,收了她做弟子之后就变坏了。”
……
那些弟子远远偷看着她小声议论。
拂衣听着继续朝前走,这样的议论,这样的窥视,在灵村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她此时心里想着的,是娘亲曾经的告诫:“拂衣,只有你变得强大了,族人才不敢欺负我们。”
还有爹爹说的:“拂衣,实力就是一切,只有你厉害了,谁都不敢瞧不起你!”
还有昨晚,她昏睡过去前,木也说:“你以后要好好修炼,不许偷懒。”
所以,因为她太弱,就算她为了维护玄灵阁的声誉打败了疏风皇子,就算她拼死杀了危害阁中弟子性命的食人花,就算她识破了齐靳的真面目,他们也不领情。
想通了这些,拂衣就不难过了,她是一个修士,一个没有实力证明自己的修士,谁会将她放在眼里。
走得累了,拂衣坐在一棵梅树下,冬日的太阳冷冷的,梅花在寒风中瑟瑟落下,拂衣看着飘落的花瓣,只觉心境前所未有的豁达明朗。
不管日出日落,不管人来人往,花自开自落自凋零,不为外界所扰。
一片花瓣打着转从她眼前飘落,拂衣伸手,花瓣落入手心,安静祥和。
拂衣突然想到一句话: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花一草便是整个世界了。她忽然激灵一动,那剑气呢?
她之所以难以悟到剑意,就是因为她将剑气看得太重,眼里心里只有杀气自然悟不到剑气真谛。
想到这里,拂衣突然兴奋起来,她顾不得满身包裹的伤,起身随着翻飞的花瓣一起舞动。
初时动作平缓僵硬如老妪跳舞,慢慢变得灵活动作流畅而优美,到后来越来越快,有剑气溢出。漫天剑气随着她的动作少了几分杀伐之气,倒像是跳舞的精灵踏出花一样的舞步。
可就是那令人陶醉的剑气,突然冒出杀气将翻飞的花瓣一划两半。
削成两半的花瓣无声落下,剑气却杀意未减将余下的花瓣一一割开,终于消失在虚无里。
……
景馨找到拂衣的时候,她正坐在梅树下的石头上气息微喘,衣服上有血迹迸出。
“拂衣,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景馨急得眼眶都红了。
拂衣含笑起身。
“景馨,我悟到剑意了。”
景馨呆了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你是说……”她结结巴巴说不清楚。
剑意啊,景馨当然知道要悟出剑意有多难,当初她缠着师父教授剑气的时候,信心满满,可最终还是不甘放弃了,想不到拂衣短短时日,在无人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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