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上天怎会用心捏出这等绝世无双的美姿仪?还赐予他强横的实力和极高极贵的出身?光是身上这件看似普通的黑色外衣,就能包下闲情楼所有的姑娘和少爷整整十天。
想到这里,程蕴毫不犹豫地伸手扒他的衣服。
“就算你长得比现在好看一百倍,也摘不掉杀人犯和偷窥狂的难听头衔!我刚被你看光了半个身子,还差点被你干掉,得跟你要点精神损失费……”
摸遍美男全身,她找到一块蟠龙玉佩。
这东西非皇子皇孙不能持有,一般人拿着是祸非福。
程蕴撇嘴,把玉佩在扔地上,还踩了一脚,“原来是个姓黎的,难怪穿得这么贵。”
又捡起一只小玉瓶,拔掉塞子闻了闻,喜形于色。
“这是我家的鱼龙丹!”
放进口袋,捞住另外两只小玉瓶,其中一个是空的,另一个装着一大滴水,蓝汪汪的闪烁着点点晶光。
奈何她见识浅陋,认不出水的来历,只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我的!”
乐淘淘地放进怀里,程蕴忽然看到美男手上画着诡异花纹,居然会动。
但吸引她的并不是花纹会不会动,而是这花纹非常眼熟。
马上把美男剥了个**,程蕴盯着他身上密集得吓人的花纹,就像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盯着清甜冰凉的泉水:“我遇到噬天虫寄生的宿主?”掐了一把脸,“哎哟,脸好疼!不是在做梦!”
程蕴一下子高兴了,穿成废柴瘸子的郁闷消失得无影无踪。
巫族传承中,噬天虫是可遇不可求的大机缘,放在元气充沛的上古时代也能让人争得打破头,更何况元气稀薄得将近没有的现代地球。
哦不,这里是元气浓度还算可以的异世界。
程蕴抓起美男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想用他的血画下捕捉噬天虫的巫纹,不料美男的血像被冻结在肉里,根本画不动。
无奈之下,她只好用自己的血,专心致志地在美男的四肢和头颅画下巫纹。
完成前期准备后,程蕴深深地呼吸,忍着剧痛割分一缕神魂细丝,俯身吻住美男冰凉的薄唇,用力一吸。
噬天虫发现宿主嘴边有美味,马上奔过去,一口吞吃诱饵,也把自己送进程蕴静心设下的圈套里。
“噗嗤——”
圆滑小巧如果冻的噬天虫吞进肚子,程蕴咂咂嘴,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这东西又苦又涩,还咬不动,真难吃!”盘膝正坐,拿出全部的毅力收服噬天虫。
由于噬天虫跑进程蕴的身体,帝辰渊脸上的巫纹渐渐消失,过低的体温渐趋于正常,但他的意识仍然在混沌中沉浮,想醒却无法控制身体。
“嗷!又咬我,好痛!”
“你这小磨人精,看我不收拾你!”
他听到清脆悦耳的女声,模模糊糊地想了很久,终于记起她是杀了王六手下侍卫的小刺客,两人在同一间客栈空房里狭路相逢……
“呼——”程蕴长出一口气,戳着手心的金色噬天虫,“叫你猖狂!现在被我捏在手掌心里,叫你往东就往东,叫你砍瓜你不敢切菜!桀桀桀!”
隐约觉得帝辰渊醒了,她抓起他的外衣,凑近他耳朵说道:“是我救了你,你的命价值十万灵晶,下次碰面要记得还债!”
把按了指纹的欠条揣进怀里,程蕴溜之大吉。
耽搁了这么久,月亮已经爬上最高处,闲情楼的热闹早就散了。还在街上晃荡着不想回家的行人寥寥无几,来得比谁都迟的花府兵丁正在挨个询问他们,是否有人见到少府主。
程蕴知道,这些府兵绝对不是族里派的。
那些个只会享受权利不晓得承担义务的混蛋,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好腾出花府继承人的位子给他们坐。
“一群满脑肥肠的蠢货!”程蕴骂道,“也不想想花府如今是什么形势,还惦记着内斗。”
自从她的奶奶在一年前闭关之后,花府仿佛被厄运之神盯上。
先是程蕴的爹娘受邀前往东湖郡访友,双双神秘失踪;接着轮到花府名下的产业,药田遭到大火,矿山无故崩塌,高层管事突然出走;她的大哥暂代府主之责处理这些事,却被族中长老以“年纪太轻,为人做事不稳重”为理由百般刁难;再是二哥在外求学,遭奸人陷害以至于昏迷不醒,还蒙受冤屈被学府除名;现在又轮到程蕴自己。
若要武断地判定这一系列变故都是意外,未免不负责任。
想着貌似关系不浅的慕听香和王六,程蕴有种直觉,他们也许知道点什么。
正在思忖,忽然看到一个风尘仆仆的熟面孔,她扬起手叫他过来:“赵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大哥呢?他是在白螺镇还是在天一城?”
赵姝是个俊俏小伙,生得唇红齿白,很招大姑娘小媳妇们喜欢。
看清程蕴的脸,他连忙拉着她往前面走,一边说:“大公子收到消息说你出事,一路紧赶慢赶,差点累得旧伤复发!少府主,你……你没被那什么吧?这里的人有两套各不相同的说辞,也不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大公子可担心坏了!”
程蕴拍着胸膛说没事,想起疼宠自己的大哥,追问赵姝:“你刚才讲大哥的旧伤险些复发是怎么一回事?他现在如何?平时有没有按医嘱吃药?有没有偷偷喝酒?”
赵姝道:“我们盯着他,吃药从不误时。至于喝酒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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