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暗绿色的花朵在滕蔓上缓缓开放、凋谢、结出青色小果子,小果子慢慢长大,再变成紫红色的可采摘状态。
这时候,安缇西雅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初升的第一抹阳光落在脸上,晒出微热的温度,他才睁开了眼睛。
看到紫红色的拳头大小果子在绿叶中若隐若现,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房间里,躺下休息。
005、忽然闻噩耗
花眷一夜未睡,但是到点了还是准时地起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身体一阵发软,活像昨天做了一日工一样。洗漱完做早饭,把弟弟叫起来后她咬了一只包子就回房睡了。
于娥娘昨夜照料了花爹整个晚上。
清晨醒来,得知女儿还在睡,也没打算叫她起来,只是对小儿子道:“阿宸去玩吧,午饭记得回家吃。你姐姐累了,别去打搅她休息。”
“爹还好吧?”小花宸对爹并不是很上心,因为他三岁还没开始记事,他爹就卧病在床了。
不过,对于爹,他还是有点好奇又有点畏惧。
“你爹很好。”于娥娘点了点小儿子眉心,笑眯眯地说,“再过几天,他就可以和你一起玩了。”
中午的时候,花眷就再也睡不着了。
到厨房里一看,于娥娘已经把午饭准备好,她只好到饭桌上坐着等吃。
梦里模模糊糊的都是各种各样的阵法符文,乱七八糟的几乎把她的脑袋绕晕,不过倒是学到了一点东西。
正思考着,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和熟悉的气息,花眷转过头,正看见阳光下脸色苍白瘦削得没有几两肉的花爹,他穿着过于宽大的衣裳,头上戴着冠束起了长发,倒是精神了很多,还年轻了一点。
“爹?”花眷先是一愣,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奔过去投入爹爹的怀抱,眼睛泪汪汪的盈满了水,“爹!”
“小花卷黑很多,也瘦不少,变成一个黑丫头了。”花爹摸了摸女儿的发顶,温和地笑着,“爹没事了。”
卧病在床的这两年,花爹醒过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昏迷着。这一次苏醒,距离他上次醒来,已经过去了大半年。那颗灵丹果然有用,爹爹不仅苏醒了,还能下床走路了!
花眷满心的欢喜雀跃,却没敢对花爹做出太过分的亲密举止来,只拉了爹爹的手坐在饭桌前,一张小嘴巴没停过。
花爹微微笑着,听女儿说着城中的见闻和一些琐碎小事,神情专注而温和。
小花宸不知何时溜了进来,听着姐姐连绵不绝的话,又看了看爹爹温和的脸,大胆地过去拉起了爹的另一只手。
于娥娘端着菜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这画面有多久没见过了?
她放下菜盘子,背过身去悄悄抹掉了眼泪。
一家四口围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了午餐,唯一的遗憾就是花魏不在。
收拾碗筷的时候,花眷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敲门声,皱起眉头去开了门。
门外是两个背着剑的白衣少年,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神态骄矜傲气,仿佛他们的到来是这个小院子的无上荣光。
“有什么事吗?”花眷的语气并不好。
“你是花魏的妹妹吗?我是他师姐,这个是他的师兄,我们要在你这里借宿一阵子。”白衣少女抢先开口问。
花眷一惊,这个人怎么知道她哥哥的名字?
还自称是他的师兄师姐?
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不好的预感,两年以来,花魏没有一点音讯传回来,难道……
“我哥哥还好吧?我很想念他了。”
她站在院子门的中间,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两个少年男女的路。
白衣少女秀眉一蹙,正想说什么,却被白衣少年拉到了身后,他的态度比白衣少女要稍微好一点,不过那语气还是倨傲得没边:“花魏是我们的小师弟,在一年前一次剿灭妖兽的行动中,他不幸遇难了。作为他的妹妹,你不会连留宿我们都不愿意吧?”
遇难了?
花眷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仿佛在瞬间崩溃,她紧紧地盯着白衣少年,重复问:“我哥哥遇难了?”
“是的。”白衣少年说,他暗示,“我们累了,需要休息。”
“一年前?”花眷再问。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啊?”
白衣少女不耐烦了,她一把推开了花眷,而后嫌恶地擦了擦手,就像接触了什么脏东西。
花眷本来就精神恍惚,这一推,竟然被一把推倒在地,摔得她全身都痛,但是她浑然不觉,爬起来就往屋子里跑。
“爹,哥哥,哥哥去了!”扑进了花爹的怀里,花眷号啕大哭,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悲痛而无措,“呜呜呜,爹!哥哥没了!”
花爹先是一惊,然后摸着女儿的脊背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爹在呢。”见到跟进来的年轻男女,他眉毛一横,竟然多了几分威势,“这里不欢迎你们,立刻出去!”
两个白衣少年少女只觉得心头一震,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危险的感觉爬上脊椎,只能连忙离开了这里。
自从花爹卧病在床,花眷就没有哭过,她的眼泪积蓄了太多太久。
被花爹这么一安慰,反而是得寸进尺地越哭越凶狠,眼泪鼻涕全部都抹在了花爹的衣襟上。
于娥娘和花宸闻声而来,看到花眷在花爹怀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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