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粟玩着手机吐槽道:“这两人猪吧,还睡。”
梁川落看了眼车内后视镜,扯了扯嘴角,“忍忍,方老爷。”
方粟心想,要不是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最爱的妹妹,早就发飙了。
“沉死了!”方粟吐槽。
梁川落无情笑出声。
到达酒店,开了两间房间,就住在对方隔壁。曲小池刚进酒店就去补了个觉,而且是和徐佳妮一睡在一起补的。
两个大男人就在另一个房间,研究着,改户口的事。
点了外卖两个吃着。
午时。
两人一不小心就睡了中午十二点,徐佳妮先醒的她就去洗漱了一番,便叫醒小池。
曲小池一直赖床,徐佳妮怎么叫唤都没用,无奈之下只好去隔壁找能治她的人。
梁川落踏入门,见床上没人,他象征性的叫了两句。
厕所里应了。
曲小池坐在厕所马桶上苦思冥想。
隔着门,梁川落问:“你咋了。”
“我想想。”曲小池准备哭的样子。
“你开门。”
“你让我想想,”曲小池继续说,一点停顿都没带,“我就有点害怕,我……做个心理准备,让我一个人冷静下。”
“你总是想一个人,你要我有什么用?”他语气并不是很好。
“我就想想,”曲小池有点急了,“你就让我一个人想想呗。”
梁川落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伤人吧,他语气温柔:“你先开个门。”
曲小池又瞬间崩了:“我说了,让我静静!听不懂吗?!”
梁川落抿嘴,半响之久:“好。”
一声很重的关门声。
曲小池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小小身躯靠着墙。她有些怂了,爸爸妈妈在她心里只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可那道坎是如无比艰难。
不说底下有什么,心里就是爱又恨。
她怕爸爸妈妈是打心底的,因为从小的经历与心理阴影,她怕他们胜于侵犯的她的曲有林。
可以说她害怕整个曲家。
妈妈就是她说一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爸爸不熟。
哥哥不认识。
她的命运就是这么可笑,她从小就知道妈妈讨厌自己,爸爸不爱自己,却始终没想到自己不是亲生的。
她可以原谅爸爸妈妈不爱自己,但很难接受自己不是亲生这事,说起这事就好像拿刀割她的肉,一刀又一刀,不会麻木,只有无直限的疼痛。
她很爱他们,打心底的。
因为那是爸爸妈妈啊。
她经历了很多,也成长很多,知道权益利弊,也见识社会的险恶,与快速的淘汰,但她一直坚持心底的那份善良。
她习惯性把心事藏于心底,习惯了自我催眠,自我疗伤。什么都懂,就是不开心,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有趣,不会好过。
你说一个陪伴你16年的家人,说断,还是有些难过的。
一定会哭。
一定会心酸。
曲小池自我疗愈好,出门,刚刚打开就见梁川落站在门口,他没走,曲小池一见他就委屈,每次都是。
所以坚强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曲小池颤抖着身子,亮晶晶的泪珠在眼睛里滚动,然后,沿着两侧的脸颊刷刷地流。
梁川落在明亮的光下,眼睛湿润,显得异常温柔,他一声不吭,上前扣住她的后颈,整个揽到自己怀里,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
任由她哭泣。
曲小池哭累了。
梁川落用手抹掉她泪珠,对她说:“你男朋友是心理医生,不开心有任何纠结的事,可以跟我说,别总一个人扛,别老藏心事,别一个人自我疗伤,你有我呢,我陪你一辈子呢。”
曲小池嗯了一声,瞄他一眼:“你真好。”
梁川落笑唧唧的:“丑死了。”
“你才丑。”曲小池擦着脸。
远处,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做午饭,一缕缕青烟直线似的升上天空,看不出有一丝风。野草在酷热中昏睡,而飕飕寒气,却从浓林密叶下掠过。
才五月份,中午的天气就这么不妙了。
几人到酒店餐厅吃了饭。
曲小池说:“我们三四点再去吧。”
方粟:“为什么?”
曲小池低眼,抿嘴:“我再准备准备。”
“这需要准备啥啊?”方粟瞥眼其他两人,“就说——”
徐佳妮拗他大腿:“闭嘴。”
方粟:“不是。”
徐佳妮拉着方粟的手就走了。
徐佳妮边走边说:“以后不会说话,少说!”
方粟两眼问号,“我说错什么嘛?”
“亏你是画画,”徐佳妮拉着他,“算了,你不懂人情世故,人际关系。”
方粟走上前,撞她,吊儿郎当:“那你教教我呗。”
徐佳妮把他推走:“你只要会画画就好。”
“不是,”方粟略微侧头,“我,你老公。”
徐佳妮:“我还是你负责人呢!快走。”
…
曲小池吸吸空气:“吃饱了。”
梁川落瞥她:“出去走走?”
“嗯?”曲小池看外面太阳这么大,“不去了吧,热死了。”
梁川落诱惑她:“不去游乐场?”
曲小池立马说:“去,当然去。”
梁川落牵她的手,曲小池抬头看,他的侧脸仿佛在烁烁闪光,把人看得定住,很快,曲小池忍不住笑了面容童微,脸侧若有若无的酒窝微陷。
这个男人是这不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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