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陟压下心中对辛夷的疯狂醋意,对赵霓道:“辛夷今日休息,这位是邢松,也是九王府的侍卫。”
赵霓并不怎么关心的嗯了一声。
她很诧异,这位侍卫叫什么名字关她什么事儿。
若不是看在春惜这丫头心心念念的份上,她才懒得开口问这么一句。
“原来是这样。”赵霓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扫向春惜。
春惜当即就觉得不对劲,小姐瞧她做什么?该不会就是替她问的吧。
不然还会有什么可能,小姐怎么会对辛夷这样的人感兴趣。
小丫鬟登时就羞红了脸。
宁陟被噎得说不出话,不是赵姑娘关心辛夷为什么没来嘛,怎么他解释出来赵姑娘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又说错话了吗?
宁陟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赵霓开口问道:“五王爷回京,王爷您不随着一同进宫面圣吗?”
即便是个闲散王爷,这个时候也该入宫去瞧瞧吧。
宁陟感受到赵霓的质疑目光,不由得嘴角一抽。
是他的错,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赵姑娘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宁陟焦急解释道:“今日父皇只召见了治理水患归来的官员,所以……”
“所以王爷就没有正经事儿要做?”
对上赵霓那双闪亮的眸子,宁陟浑身发颤。
像极了被妻子拿捏得死死的夫君。
“今日前来是想跟赵姑娘知会一声,那些人的身后事已经处理好了。这件事非同小可,还望赵姑娘莫要泄露出去。”宁陟压低声音道。
赵霓不怎么高兴地撇了撇嘴,所以宁陟还怕她出去乱说?
果然是不怎么相信她。
“王爷放心,我知道分寸。”赵霓语气不冷不热道。
宁陟忽然觉得吃了软钉子,但却仍是摸不着头脑。
难道他又说错话了吗?
看向同样茫然的邢松,宁陟暗叹一口气。
大概又是他想多了。
“那赵姑娘慢用,我就先回去了。”
赵霓漫不经意地摆了摆手。
宁陟见赵霓也没什么话想跟他说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但为了不让赵霓误会他整日无所事事,只好先行离开。
宁陟看了一眼神情坦然的赵霓,便灰溜溜地走了。
……
紫宸殿内,宁逸满带倦容地向西和帝行礼。
西和帝看向辛劳多日的儿子成了这副模样,心中不满有些身为父亲的心疼。
随后将目光挪向刘志,问道:“江北那边,水患之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刘志刚抬起手行礼,准备回答,却被宁逸抢先了一步。
“回父皇,都已经为灾民安置好了新的住处,河堤也已经修筑完好。粮食也已经安排临县官员输送过来,定能保证灾民今年衣食无忧。”
西和帝满意地点头,吩咐刘志道:“盯好这件事,莫要在分发粮食的事情上出了岔子。”
前期的事情虽然已经处理妥当,可如今对百姓来说最重要的要有足够的粮食。
经历过水患,灾民居无定所,先前所种的粮食也是颗粒无收。
日子定是十分艰难。
刘志正准备应下,又一次被宁逸抢先。
“父皇,这件事还是交给儿臣来盯着吧。”
西和帝有些犹豫,倒不是不信任宁逸,只是担心将儿子给累坏了。
他其实心里对刘志这些臣子略有不满,怎么就将皇子给累成这样。
都不知道为皇子多多分忧的吗。
但是作为一位通情达理的皇帝,他不会用这种带有私心的理由责怪臣子。
“你还是好生休息吧,这件事交给刘志他们去做便可。”
宁逸唯恐这份差事被抢了去,忙道:“父皇,儿臣先前对这件事情已经处理过半,想要有始有终。”
刘志嘴上没说话,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什么叫做对这件事情处理过半?
亲近的人都清楚,宁逸去江北没多久便开始称病,不愿意再见人。
就连他有事情想要禀告,也都是由宁逸的心腹代为转达。
即便是转达,宁逸的决定也都是下的模棱两可,最终还是得由刘志做决定。
说是宁逸根本就没去过江北也并不过分。
所以这次治理水患,宁逸根本就没出多少力。
至于为何会是这副倦容,谁知道宁逸去做了什么事儿。
本以为宁逸也是有皮有脸的人,却没想到邀功的时候倒是挺积极,还说要有始有终?
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管过好吗。
纵然是清楚这些,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敢当着皇上的面拆穿宁逸。
宁逸毕竟是个皇子。
况且即便是真的说出来,西和帝也不一定会选择相信他们。
毕竟宁逸在西和帝心中的形象一直是极好的。
见宁逸目光真挚,西和帝便也下定决心,“罢了,那就由你去盯着吧。不过,还是要多注意身子。”
“谢父皇关心,儿臣定不辱命。”
西和帝对参与治理水患的官员进行了赏赐,当然了,形容最为憔悴的宁逸得到的赏赐最多。
同去的一些官员颇为后悔,早知道就在回来之前饿上两天了。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
刘志回到住处,亲笔写下在江北发生的事情,而后派信得过的人将信传了出去。
宁陟辗转得到这封信,看过之后在红烛上将信纸点燃。
不过片刻,信纸已成灰烬。
一旁的辛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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