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若权意来到萧涟漪的院子时,萧涟漪已经是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房间也被收拾干净了,只除了眼睛处有些泛红,其它便再无异样。
这也是多亏了若梦宁,趁着萧涟漪发呆之际,唤来丫鬟打扫屋子,又好说歹说的给萧涟漪分析利弊,这才将崩溃的萧涟漪拉了回来。
“老爷。”
见着若权意进来,萧涟漪扬起一抹笑脸,轻轻的唤到。
虽说萧涟漪已经没有当初时的年轻美貌了,但再怎么说也是跟了若权意十几个年头,至少这轻易还是在的。
所以说,若权意还是有些愧疚的。联想起曾经萧涟漪刚进门时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眼里满是祈求的样子,说不心软那是虚的。
“涟漪啊,为夫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但为夫也是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话听在萧涟漪耳朵里那叫一个刺耳。
什么叫不能见死不救?那大夫走时可是告诉自己那贱蹄子只是擦伤而已,这就是见死不救?
不过萧涟漪到底还是听进了若梦宁的劝说,继续端着大度贤惠的样子,对若权意说:“涟漪省得,老爷这么做必定是有老爷的道理。”
若权意看了看萧涟漪那温柔的模样,也就放下心来,对着萧涟漪保证到:“放心,你跟着为夫这么久了,为夫自然也不会亏了你。这后院你一直打理的不错,为夫也是放心的。”
这话一出,也就间接的安抚了萧涟漪。
对于现在的萧涟漪,青春已经不能回头,能抓住的,也只有那点东西了。
所以即使她再不愿再不愤,也要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形象维持好。
“不知齐姑娘的伤会不会留什么疤痕,涟漪这还有一点去疤痕的药膏,不如老爷给齐姑娘送过去?”
说完也不等若权意回答,便起身去梳妆台的抽屉里将药膏拿了出来。
要说这盒药膏,还是曾经若权意寻来给萧涟漪的。
在两人还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萧涟漪亲自熬汤时不慎被弄伤,若权意为了讨好她可是费了好些功夫。
自然若权意也是记得的,所以此刻他的神情更加的温柔,不过毕竟再愧疚也抵不过新欢带来的刺激。
只见若权意伸手拿过药膏,用嘴在萧涟漪额头上轻轻一擦,只说了声:“为夫稍晚再来陪你。”后,便出了院门。
此时的萧涟漪心里除了苦涩还能如何?入了这府门,若权意便是她的天和地。
齐诗桃此刻正悠哉悠哉的量着尺寸挑选着花色布匹。虽说这若家不过商户,但也比自己在太子那熬不出头要强。
这人就是踩着台阶就想往高处爬,若家对于齐诗桃来说就是目前最大的高枝,这高枝可是实打实的,比什么丞相府还有太子要来的实在的多。
所以即便一开始她只是想着完成任务,现在她也生了些旁的心思。反正这辈子是要困在这若家了,为何自己不能爬到最高?
正想着,便听见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侧耳一听,可不正是若权意又去而复返了吗?
齐诗桃收起了心思,继续摆出个柔弱怯怯的模样,哪还有刚刚的悠闲和安逸?活生生就像是只担惊受怕的兔子。
“老爷,二姨娘可有生诗桃的气?”
齐诗桃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担惊受怕。
“不曾生气,诗桃别乱想。来,这是二姨娘寻给你的去疤的药。”
若权意说着便将药膏递了过去。他之所以不说那药膏原本就是自己找来的,只不过是担心齐诗桃觉得那药已是被用过的,免得她认为自己小气。
齐诗桃装的一副受宠若惊,又是一阵感激。
裁衣师傅这会手上的功夫也已经作完,只等待着齐诗桃挑选布料和花色了。
“诗桃对这些不是很在行,不如老爷帮诗桃挑选一二?”
若权意也有些犯难,这些东西他又如何懂?可看着齐诗桃期盼的眼神,他又不忍拒绝。
“就用最好的布料吧,现在是冬天,颜色深一些比较好。”
一听若权意如此大方,齐诗桃心里那是笑开了花,但毕竟是工于心计的人,面子上反而露出一丝为难。
“老爷,诗桃惶恐。诗桃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配不上老爷的这份好。所以诗桃恳求老爷,不要让诗桃为难。”
“为难?何来的为难?”
若权意有些不解的看着齐诗桃,开口询问到。
“诗桃大抵只是过客,担不起这份好,也不想老爷和二姨娘有隔阂,如果因为诗桃而影响到二姨娘和老爷,那诗桃就真……真是罪人了。”
齐诗桃这番说词真是动人,听上去只会让人觉得这姑娘通情达理,又有谁会认为是事先设计呢?
所以不出所料的,若权意对齐诗桃的这番话很是受用。
男人嘛,都想着环肥燕瘦相拥入怀,又希望这些莺莺燕燕之间能和平共处。所以对于这种贤良淑德的说词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诗桃大可放心,涟漪也是懂事之人,定不会为难你的。”
齐诗桃听着若权意这话,便知道这萧涟漪在他心中还是有一个好印象的。如果自己要上位,首要的便是毁了这印象。
“那诗桃谢先谢过老爷的厚爱,待诗桃的伤不再吓人后,定亲自去拜谢二姨娘。”
待全部选好后,裁衣师傅便拿了赏钱退了出去。
屋里又只剩下齐诗桃与若权意两人,这不,若权意立马就想到开始两人坐着时看到的美景。
这么想着,若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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