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候本来是想要找尚西算帐的,自然也就不去了,转身怒冲冲的去找二夫人算帐去了。
宁国候忽然大步流星怒气冲冲的来了,下面的奴婢都来不及通报,他已经迈步进来,身后的帘子被他的大幅度的动静弄得哗的作响。
“候爷……”二夫人心里一惊,他怎么跑这儿来了,看起来好像还生气了。
二夫人忙迎了过去,不料进来的宁国候却一个巴掌就呼了过去。
他实在是气急攻心,恨不得杀人。
如果不是她无中生有,他会因为误会失去凉凉吗?
二夫人被他上来就呼了一个巴掌,她一个女子哪禁得住他使了力的招呼,脚下蹭蹭退了好几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爹,你这是干什么?”四小姐已经冲了上来,忙扶着二夫人,二公子这时也已走了出来,有些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记忆中,父亲可从未和二夫人这般翻过脸。
“贱人,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想隐瞒我到几时?当年,若不是你诬赖凉凉,我们两个人会生出嫌隙吗?”
“候爷,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夫人捂着红痛的脸颊颤声道。
“你还敢狡辩,青依都已经告诉我了。”
二夫人这才发现,顾青依正红着眼睛跟在宁国候的旁边,唯唯懦懦的站在一旁瞧着她们,她顿时又惊又怒,冲顾青依吼:“青依,你和候爷胡说八道什么了,我这些年来待你不薄,你可不能陷害我。”
“你给我闭嘴,你吓唬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女孩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冲我来。”
顾青依这时抹了眼泪,哽咽说:“二夫人,我已经和大伯父认了,当年是您让我陷害了大伯母,是您说大伯母和我父亲有私情,其实他们没有私情,那封信是您模仿了笔迹写的,然后说是从大伯母房间里发现的,因为这件事情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寝食难安,现在大伯母离开了大伯父,我更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一样,大伯母如果这辈子不能回来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也瞒不下去了。”
二夫人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直骂:“你这个贱人,你敢诬陷我……”她冲上去就想要撕了她这张嘴,让她把话再重头好好说一遍,给她一个清白。
宁国候气得一脚就踹了出去,二夫人被踹在地上,捂着心窝痛得不能言声。
当着他的面居然敢骂顾家的小姐贱人,顾青依就算是没有父母,但她也是顾家的人,是二房的嫡长女,二房也只有她这么一个独女,可因为没了父母,在安国神府却受她一个妾室的欺凌。
再则,他现在内心又悔又恨,更是容不得二夫人骂二房的嫡女半句。
四小姐和二公子又惊又惧,忙上前扶她们的母亲。
“你这个贱人,从现在起,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没我的允许这个房门你若敢迈出一步,我让人打断你的腿。”宁国候又气又恼的下了这个命令,转身就走了。
“爹,爹……”四小姐在后面叫了一嗓子,二公子拽住了她。
父亲现在怒头上,叫他有什么用,他不会听他们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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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候怒气冲冲的走了。
清风东院,尚西还在软榻上歇息,顾昔年也已回来多时,坐在榻边陪着她,宫里的事情和尚西简要的说了一下,只是没说皇上原本是打算把长乐公主给他的,尚西听了便笑说:“这下有得热闹了。”
他咐和了一句,说:“是该热闹热闹了,府上很多年没热闹了。”尚西听这话就噗哧一声笑了,她可不认为他的热闹是热闹。
只是,他只字未提她的事情,她还是略有不放心的问:“皇上没提及我?”毕竟她当年借着墨兰殿下的身份把皇上赐的婚给压下来了,现在墨兰殿下大势已去,只怕皇上还会掂着这事。
“没事,别担心。”
不担心才怪,虽然她也是打定了主意兵来将当水来土淹,但那人始终是皇帝老儿,不是普通人可以随便对付过去的。
既然顾昔年非说没事,她也就不再追问,便转了话题和他说:“我之前看见青依小姐了,我瞧她年纪也不少了,说是十九岁了,怎么还没出阁呢。”
“谁知道呢。”他对这些显然不太感兴趣,虽是二叔家的女儿,但近些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不愉快,那点亲情也渐渐疏远了去。
尚西知道她不想多说顾青依的事情,也便闭了嘴不多言,大丫环妙语这时挑了帘子进来,看见顾昔年人在这儿便行了一礼,后又欲言又止。
尚西猜着她要报的何事,之前就是派她出去打探这消息来着,便说:“有事就说吧。”顾昔年是何等的人,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的,还以为她有什么事瞒了他,不能让他知道似的。
她有四位贴身服侍的大丫环,灵芝、山药,妙语、莲珠,这四个丫环也都是顾昔年送给她的,自然也都是顾昔年的人。
妙语倒是人如其名,立刻把听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只是说话颇有技巧,只说是自己听来的:“刚刚奴婢在外面无意中听说候爷把二夫人打了,又下令不许她出门口一步,奴婢听说是因为顾青依小姐在候爷面前说了一些话,承认是她受二夫人的指使冤枉了大夫人,好像是和当年夫人的事情有点关联。”
尚西点头说:“我知道了。”
妙语也就不再多说,只是转了话题问:“五妃这会该饿了吧,奴婢这就去给王妃准备膳食。”
尚西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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