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月国师果然带她去了宫里,引到她了已经去逝三日的女皇的灵柩前,那里的水晶棺里,果然躺着她的长姐,女皇陛下。
二十多年不见了,瞧这容貌,好像老了不少。
万没想,这次回来,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她有一百个理由怀疑,是冰上殿下,刺杀了她自己的母亲。
这些个狼子野心,皇室之内,是最不讲亲情的,她默默的跪下来烧了纸,磕了头,这是她的长姐,亦是前女皇。
“国师大人。”灵柩堂里,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明亮,清脆。
就见新登基的女皇陛下姿态威仪的走了过来,那是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年轻女孩,眼神之中透着凌厉,与她清脆的声音实在不相符。虽然躺在这里的先皇还没有下葬,她依旧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之势,顺利登基了。
她甚至比尚西还小了一岁,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让人看不清。
“陛下。”乌月国师行了一礼,说:“这位是,之前嫁入北国的三公主,是陛下的姨娘。”
女皇转眸瞧了过来,打量了她一眼,能令乌月国师陪同亲自前来的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她嘴角轻扯,瞧着在笑,但笑从未达于眼底,她说:“原来是姨娘回来了,怎么没提前通知一声呢,我也好派人去迎接你。”
白凉凉也正看着这位年轻的女皇陛下,她很想问一问,她怎么下得了手的?这里躺着的可是她十月怀胎所生的母亲……但是,皇室之内是没有亲情的。
她没有立刻回话,这就令新的女皇陛下有点不悦了,轻挑了眉,说了句:“难道姨娘在夫家过得不好?”她也是略有耳闻过,知道有位姨娘远嫁了,去了北国。
“不算好,也不坏。”
那边传来一声轻咳,之后她听见乌月国师说:“都让人家休了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白凉凉声音带着些许怒意,问:“这种事情你需要时刻挂在嘴上吗?”还是在这种场合,小辈面前,他非要弄得人尽皆知,让整个皇室甚至曼罗国的人都知道她是被休回来的?
女皇又瞧了她们二人一眼,乌月国师说:“在这里大声喧哗不好,会惊扰到先皇,出去吧。”
白凉凉暗暗压下心里的怒意,女皇陛下和乌月国师先出去了,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人,她原本想看看她的伤口,是被什么所伤的……
“还不走吗?”乌月国师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
走出灵堂,就听年轻的女皇回身说:“姨娘既然回来了,就在宫里住下来吧。”
乌月国师接口说:“她一个弃妇住在宫里有诸多的不吉,让人看见了笑话。”
白凉凉听这话气得胸口起伏,暗暗握了拳头。
“那国师你说怎么办才好?”
“去我那吧,反正我名声在外,人尽皆知了,她又是弃妇,也不用怕人笑话了去,我刚好还有些事情要和她商量。”
“那就照国师的意思吧。”
“公主殿下,走吧。”乌月国师喊了她一声,抬步走了。
白凉凉权衡了一会,到底是跟着他走了。
这个皇宫,已经换了主人,就算她是三公主,也不适合住在这里。
只是,那人一直讲她是个弃妇,这话带着讽刺,甚至还有一些幸灾乐祸,让她内心不是滋味,她自然也不会真的愿意去乌月国师那里。
看来这曼罗国,也不是她久留之地了。
再次跟着这人走了出去,坐了他的马车一块回去,马车渐渐远离了皇宫,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渐渐停了下来,又停在了国师大人的府上,他起了身,下马车,她也跟着下去了,只是并没有再进去的意思。
她说:“国师大人,我就不进去了,这曼罗国也非我久留之地,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我走了。”
他侧颜瞧了瞧她,问:“白凉凉,你还能往哪里去?回去找那个休你的男人吗?”
“管你屁事。”她拨腿就走。
忽然,手上一重,他伸臂抓了她,从背后把她给揽在了怀里轻佻的说:“白凉凉,反正你现在是个弃妇了,也算是一个未嫁,一个未娶了,我们俩个这辈子就凑合着过吧,你也不吃亏了。”
“妖艳贱货,滚。”白凉凉恼羞成恼,胳膊肘往后用力砸下,他一个闪身来到她的面前,直接拦腰抱起就往里走,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放你走了,这次既然让人休回来了,哪也别想去了,老子就是囚禁,也得把你囚禁在这儿。”
白凉凉直接被他以一个难堪的姿势抱进府里,任凭她一路骂他是个贱货也不撒手,然后把她摁在了那张白玉床上说:“老子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现在要全部补回来。”然后白凉凉就发现他的身体有了变化,死死的抵住她,她惊吓得双目圆睁。
萧乌月想她的心思不是一年二年了,从见她第一天就想了,但那时候白凉凉看他是个妖艳贱货,从不给他好脸色,自然不肯答应他的求爱,那时候的白凉凉有先皇女帝护着给她撑腰,萧乌月也不敢如今天这般放肆,但如今先帝不在了,局势早已不是当年的局势,他就是强要了她,又如何!
想当年她嫁人后,他又去国北国一次,偷偷摸摸的想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结果被她发现了。
*屏蔽的关键字*的是那时候正赶着宁国候与二夫人醉酒的事情,宁国候和她商量着想要纳为二房,她虽是答应了,心底烦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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