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的年轻,没有丝毫的改变,这多半是和她修炼的功夫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即使是痴傻多年,她的容貌也丝毫不受影响。
他深深的瞧着她,她怒目相视,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凶悍模样倒是让他大开眼界,白凉凉从来不会这样待他,在他的面前她从来都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若有什么不满她都会直接和他讲的。
“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不会同意和离的。”这也是他最终得出来的结果,既然决定了不会和离,他也便直言了。
“混蛋,你凭什么不和离。”白凉凉恼羞成怒,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立刻放软了口气,退了一步说:“如果你觉得和离没有面子,你赐我一纸休书便是,随便你怎么写。”眼下,得到休书才是最重要的,她都退到这个份上了。
不料,宁国候还是说:“我是不会给你休书的,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这辈子你都是宁国候夫人。”
“我呸……”简直是气极攻心,她猛然就朝着宁国候吐了口水,直接把口水呸到他脸上去了,这也是宁国候没有想到的。
向来端庄高雅的宁国候夫人,居然会做出这般粗俗不雅的举止,宁国候有些难堪的抹了一把脸上的吐沫后瞪向了白凉凉,她自是不甘示弱的瞪了过去威胁:“如果昔年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威胁显然没有多大的作用,宁国候伸手触动了一下机关,她便滚落在地上,但全身被一张网束缚着,她越是挣扎反而束缚的越是紧了些,这使得她躺在地上根本无法起来,可下一刻,她的身子一轻,便被宁国候给抱了起来,她的身子被抱在了一旁的圆木桌上。
“你干什么?放开,混蛋。”
本能的意识到他的来意不善,白凉凉的声音也提记了数倍。
“当然是行我们夫妻之间该行的事情,你自己知道自己亏欠了我多少年。”
“混蛋,不许碰我。”她挣扎着喊叫,身子却忽然一僵,被他给点了穴,这便令她动弹不得了。
身上的那张网落脱,可下一刻,宁国候沉重的身体便压了过来。
“畜牲……”白凉凉红了眼,却再嘶喊不出来。
本以为自己跟了他便是找到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了,万没有料想到,自从嫁给他后,自己这一生的悲痛全都是他给的。
宁国候显然根本不在乎她是怎么辱骂,他要她,这是他现在要做的事情。
女人,只要做多了,都会乖乖的,哪也不跑了。
现在的白凉凉这么恨他,想要离开他,多半是因为八年来对她的冷落,这一点宁国候当然很清楚。
她们曼罗国向来民风开放,女人嫁了人也可以说和离就和离,北国的女人,只要嫁了男人,这辈子就得从一而终,即使是休,也只有男人休女人的份,而且女人一旦被休,便很难再嫁到更好的男人,多半是一个人孤苦无依的过完下半生,但曼罗国的女人却不这样子。
瞧着她红了的眸子,虽是不忍,但为了留住他,宁国候还是狠着心,一把扯了她的外袍,可下一刻,他全身僵硬在那里,动弹不得。
“滚。”低沉的,冷硬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丝的杀气,那冰冷的剑,此时正抵在宁国候的颈项上。
宁国候目带震怒的瞧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尧汉将军,这个人,真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让人极为的不舒服。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宁国候撕碎这个年轻人的心都有了,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他还真不敢动弹一二,他只有唬着脸这般质问。
“夫妻吗?这要问公主殿下是不是愿意承认了。”尧汉将军显然丝毫不卖他的帐,瞧向了躺在桌子上的白凉凉。
躺在圆木桌上的白凉凉沉声道:“让他给我把和离书签字,他若不从,就把他的手指剁下一只,直到他同意为止。”
“遵命,公主殿下。”那道阴冷的声音有着格外的温柔,可听在宁国候的耳中,却是格外的阴森刺耳。
“走,去把和离书签字盖章。”脖子上的剑忽然一重,宁国候恶狠狠的瞪着这个人,他还真不敢与这个人废话太多,他知道这个人是真的不会手软的。
宁国候被逼着去了书桌前,那和离书就压在那里,他只好坐下来,拿了笔墨,墨着脸签了自己的名字,又盖了自己的印章。
这辈子,还真没有人敢这样待过他,拿剑逼着他。
尧汉将军监督着他做完这一切,把和离书收了起来后方才也收了自己手中的剑,转身走到圆木方桌前。
白凉凉已经自己冲破了穴站了起来,只是她的衣裳被那个人给撕坏了,很是不雅,尧汉将军瞧在眼底,立刻解了自己外面的那个黑色披风放在了她的肩上,给她系上,同时也把和离书递到她的手中。
白凉凉看了一眼手里的和离书,揣好,转身头也不回的朝外走了。
这个地方,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尧汉将军跟着她匆匆走了出去,欲走出这个房门,不料,门口的大门突然就紧紧的闭住了,从上空砸下一座铁笼欲把两人关进去,尧汉将军拽着前方的白凉凉疾身而避方才没有被铁笼罩住,可他们的脚步才刚落稳,身前就飞出多道箭来,直直的射向他们。
宁国候这个房间,果然是别有洞天,里面竟是设了重重机关。
尧汉将军挥剑击落射来的箭,白凉凉气得直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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