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视了一会,回过神来的尚西有点难为情的垂了眸子,她已经不好意思再重新扑到顾昔年的怀里了,毕竟她已经清醒过来。
肚子咕噜的叫唤了两声,她已经睡了一整天,现在大半夜的醒过来,她也是真的饿了。
顾昔年站了起来,去外面吩咐奴婢去厨房准备吃的,待她回来之时尚西还坐在床上发呆,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看。
“怎么了?”他重新坐在她旁边询问。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一直都没睡觉吗?”暗暗怀疑他是不是一直都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睡觉,不然怎么他会这么快衣衫整齐的跑过来。
“戌时刚过,听见你这里有声音就过来瞧瞧了。”
原来时间也不晚,她是想太多了,谁会像个傻子似的坐在一个睡着的人旁边。
“身上还疼吗?”
突然问到这个,她立刻感受了一下,试着动了一下身子,好像真的不疼了,刚刚到现在一直没有感受到疼。
“不疼了,不疼了。”避免他担心自己,尚西也就立刻伸展了一下手臂,证明自己不疼了,可忽然想到自己的特殊体质,还是忙小声的问:“是不是因为我的特殊体质,所以才恢复得这么的快?”
“嗯。”他点了下头,没有多说这事。
“那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有特殊体质的?”他不说,她倒是好奇起来,小声询问。
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居然一点不了解,实在太不应该了,这也太危险了,幸好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着顾昔年,她也一直平安稳妥,她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特殊体质,谁生个病就找她要血,等时候她血还没被抽干,人就先疼死了。
瞧她支着耳朵一副要认真听他讲的模样,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里好像冒出了星光一般,闪闪发亮,他微微撇开了眼眸,说:“救你的时候就发现了,那时候你浑身是伤,但只用了三天时间身上的伤全好了,伤口也不见了。”
浑身是伤?她略怔了一下,过去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是被顾昔年给救的,有段时间里她也只认顾昔年,只听他的话,浑身是伤的事情后来也没有人朝她提过,她也没有去想这岔事了。
据说她被救的时候也才八九岁吧?哪个天杀的这么狠心伤害她一个小孩子??这个意念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很快也就让她抛在脑后了,她不太乐意去思想这些怎么也想不通的问题,何况她现在跟着顾昔年活得非常快乐。
这么多年过去了,并没有人来找她,她肯定自己就是一个孤儿,如果有父母,怎么可能父母会不来找她。
许多无意义的假设她并不愿意想太多,她为拥有现在的一切心满意足。
她轻轻撇了一下嘴,略有自嘲的说了一句:“我猜我一定是让人贩子给拐卖的,然后我逃跑了,所以让人打伤了。”
“有可能。”他咐和了一句,她心里略有不爽,又说:“也许是某国的殿下,让人追杀,最后在荒郊野外把我给杀了,但没想到我让人救了,还活了下来。”
他目光微微一动,抬手,捏了下她略显气鼓的小脸,说:“一切都有可能。”
脸被他轻轻触碰,心里的不爽立刻也就退去,莫名的觉得今天顾昔年对她的肢体动作稍微多了一点,让她满心欢喜,也红了脸。
摇曳的烛火下,她扑闪着眸子瞧着他,他微微挑了眉眼,她竟破在荒的在他这个挑眉的动作上看到了风情两个字。
他微微侧了颜,即使是侧颜的样子也完美得无可挑剔。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般红着脸又害羞又大胆的窥视着一个男人的模样有多危险,好在秋天和冬天很快走了进来,把菜端到了跟前。
“都放到桌子吧。”顾昔年已经站了起来朝外吩咐。
尚西这会也忙从床上爬起来,她既然已经说过她不疼了,也不好意思装疼赖在床上让顾昔年继续喂她吃一回,虽然她很想这样干!
那边又传来顾昔年吩咐着秋天冬天准备好洗澡水的声音,尚西不由得瞧了瞧自己的衣衫,她刚才的确出了许多汗,她低头闻了闻,好像也不怎么臭啊!!感觉好像被嫌弃了似的,毕竟刚才抱他了,微微有些挫败感。
扭身,她翻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出来,打算给自己换上。
她知道顾昔年爱干净,不想吃饭的时候他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觉得难以忍受,猜想他之前一定是顾及着她身上的伤才没把她一下子推开,忍受她这么久,这让她的自尊心多少是受打击的。
她颇有自知之明的脱了自己的衣衫准备把干净的先换上,不曾想顾昔年忽然就走了进来,入眼的便是那一抹雪白,他眸子微微一紧,侧了个身,脚下却定格在那里未动分毫。
尚西那边动作也快,她利索的把自己的衣裳穿上,又闻了闻,好像没有汗味了,不洗澡也闻不出来的,嘴巴里又对着自己的手呼了一口气,闻了闻,好像味不大,可以接受。
再到镜上瞧了瞧自己的脸,睡了一天了,头发也乱了,由于没有洗脸,感觉脸上也脏了,怎么看怎么别扭,心里顿时一阵懊恼,忙拿梳子先整理自己的头发,这才走了出去,见顾昔年站在她内间的门口,就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一脸没洗的脸,便低着脑袋说:“我要先洗漱一下再吃饭。”
既然如此,顾昔年也就吩咐下去:“打水。”
秋天冬天很快便把水给打了进来,顾昔年矜贵的坐在一旁瞧着她细心的洗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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