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带着高校花,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的高母,就不无暗示地问高校花,“小华!你是不是有什么过错捏在人家手里?”
“没有呀!”高校花很坦然的样子。
“不对!”高母凭着直觉说,“如果你没有什么把俩捏在人家手里,那个叫什么刘思佳的中学生,绝对不会说出那种让人感觉到威胁的话来的!而且,那吴校长也不会趁机让我顺坡下驴!那中学生骂你的事儿,也决不会就此放下!”
“真的没有呀!”高校花试图作最后的回避,说话完全没有底气了。
“不说是不是?”高母吓唬道,“你要是有话不说,我就让你爸来跟你谈话!”
“妈!”高校花终于胆怯了,说,“我是有过一点小动作,但那是因为我被气的受不了!他一个穷小子,凭什么在一中出尽了风头?而且,他还敢招惹我这个校花!”
高母已经听出了高校长背后的意思,但她没有顺着女儿的意思,而是很直截了当地问女儿,“你有过什么小动作?赶快老实告诉我!”
“其实也说不上是什么上纲上线的行为!”高校花半是掩饰半是认真地说,“不过就是找了两个我认识的,想要给那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你绑架人家?”高母一听就有感觉,便逼迫着问,“你是不是绑架了人家?”
“妈你说得太难听!”高校花说,“什么叫绑架人家?我不过就是想请个人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在我面前老实点儿,别太浪过了!”
高母一听就知道了事情的性质,便追问,“你请了谁来做这个事?”
高校花不得不承认,“我请了大头光头和大胡子三个人!”
“乱弹琴!”高母训斥道,“这三个人是你可能随便动用的吗?如果出了问题,他们完蛋,我们高家也要倒霉了!现在是什么年代?现在是高科技和严格管理的年代,不再是过去那个鱼龙混杂的时代了!”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高校花说,“我虽然是让他们去干了这件事,可他们却并没有干成,只是想个办法与那小子配合,骗去了我的费用,让我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说着,便将那件事索性在高母面前说了个清楚明白。
“这真不是闹着玩儿的呢!”虽然心高气傲,却也怕出大事的高母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禁不住给丈夫打了个电话,谎称她不舒服,让他赶快回来一趟。
“不就是这么点事儿吗?”高校花说,“这种事儿,说绑架完全说不上,而且,既不劫财,也不劫色,根本就没动上手,连打击报复都说不上,你还怕什么?”
高母听女儿这样说,也觉得有些道理,怕出大事的她,就一边等丈夫回来作主,一边继续盘问高校花处理这件事的诸多细节,包括不出面的方式。
高父回到家后,追问高母,“你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要骗我回来?我公司的事儿,还没办好呢!”
高母干脆说,“这事儿可能比我公司的事儿还急呢!”
“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高父的口气很傲满。
高母便对高父把高小华瞒着父母请人报复男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只是尽量轻描淡写。
“这还了得!”高父顿时就跳了起来,大声说,“这分明就是绑架行为!”
“女儿说算不上!”高母说,“而且,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只是被两边耍了一回。”
“你懂个屁!”高父生气地说,“这种事,不管你最后的结果如何,都改变不了事情的性质问题!”
“那怎么办?”高母开始着急起来。
高父转了转眼珠子,说,“现在要当机立断,赶紧做两件事!”
“那两件事?”高母心急如焚。
高父作沉思状,说,“第一,马上找大头光头和大胡子他们,让他们死也不能供出女儿的背后指使,实在不行,我们再加他点费用!”
“这个容易!”高母说,“那第二呢?”
“第二,”高父深思熟虑地想了想,说,“千万不能让那小子因为生气而去告发!如果告发,会有很多的麻烦事,也会要我们高家付出更大的代价!”
“那怎么做到这一点呢?”高母说,“我见过那小子,像是个怕软不怕硬的人。”
“那就用软的嘛!”高父说,“他怕什么,我们就用什么。”
“是收买还是拉拢?”高母试探着问。
高父转动着眼珠子,想了半天,说,“先观察一阶段再说,也许这件事就这么被学校控制住了,平风不起浪了!那是最好!如果有事儿,再见机行事!估计,那小子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先不惊动他为好。”
“可这样能让我们高家放心吗?”高母非常不安地问。
“那只有一个办法!”高父无可奈何地说,“只有让小华化敌为友,通融一下。”
高母还没有转过脸来,就听高小华大声嚷嚷:“叫我去向他说好话,化敌为友?我做不到!我死也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高父态度严厉起来。
“怕什么?”高校花继续大声嚷嚷,“他一个穷小子,我们家这么有权有势,还怕他不成?”
“是呀!”高母也觉得女儿说得有道理,“向一个穷小子低头,丢了我们家的门面!”
“再说我们也没有造成什么恶果!”高校花说,“不就是玩了一场闹剧吗?”
“你当这剧是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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