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水说:“我有个战友在省城工作,听说是在一个农业机械制造厂,不知道他们那里是否生产这种磨面设备,我明天就去省城看看。”
“行。”王永梁答应了。
“那我也抓紧行动,进材料啊,找建筑队啊,事情不老少呢。”闫振五说道。
“好。叔,你把我那辆自行车骑去吧,我和祥文用一辆就行。”永梁说到。
“那行。”闫振五也没客气,立即答应下来。
安排已定,众人开始分头行动不提。
……
时光匆匆,转眼到了五月。
开放以来,外国先进的经验传进我国的同时,一些西方文化的糟粕也侵入进来,冲击着我国传承几千年的传统文化。这不,就在南寺这个小镇上也逐渐显现出来这种趋势。
南寺大街上穿喇叭裤、留长头发、戴墨镜的人多了起来,这些人整天吊儿浪当,不干正事,以欺行霸市、调戏妇女为乐,人们在不耻之余,都是退避三舍,只是在私底下恨恨地称之为“小流氓”。善良人的退让,让这些小流氓邪恶的心灵得到了极大满足,欺负人的快感刺激地他们越发胆大妄为,他们不再满足于对着大姑娘小媳妇吹口哨,或者在一个货摊前勒索几毛钱,逐渐发展到开始抢劫财物、qiáng_jiān妇女,无恶不作。这种现象愈演愈烈,直到八三年“严打”才有一定好转。
南寺街上的流氓团伙是以姜洪亮为首的。
姜洪亮是南寺大队书记姜庆岱的儿子。姜庆岱当大队书记多年,是一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人物,上下纵横,方方面面的关系经营得非常牢固,可以说在南寺公社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平时当然也有不少仗势欺人的事,久而久之,被人称为“南霸天”,意为南寺一霸,无人敢惹。姜洪亮仗着自己父亲的势力,目空一切,横行霸道。他父亲对他非常溺爱,当人家苦主找上门时,他总是不讲道理地站在儿子这边。他父亲的庇护让姜洪亮觉得自己就是南寺的老大了,无人敢惹,就是惹了事,也没有他父亲摆不平的。
王永梁记得,前世的时候,这个姜洪亮最后因**一个下班的年轻女教师,在严打时被抓,最后被判处死刑。这个恶棍不来惹自己,自己也没有义务为社会除害,所以,尽管知道姜洪亮的斑斑劣迹,王永梁也没打算出手,只是加强了对赵春花和闫彩云的保护。
这天下午,永梁和祥文正在维修部忙活着,忽然见刘全满脸是血地跑了进来。
“梁哥,梁哥,不好了,我的钱被抢了!”刘全眼里满是恐慌。
“慢慢说,怎么回事?”王永梁和王祥文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切地问道。
“是这样的……。”
原来,刘全收电器回来,走到南寺村北路口,正遇到姜洪亮一伙人,姜洪亮让刘全把钱交出来,刘全自然不肯,一伙人一拥而上,把刘全揍了一顿,抢走了刘全身上所有的钱,还把地排车上的电器全部砸碎。
“马拉隔壁的,这帮流氓欺负到我们头上了,干他!祥文,你一个人能收拾了他们吗?”刘全叙述完经过,王永梁立即决定收拾这帮小流氓。
“这个还用说吗?你不用动手,看我的,我早看他们这些杂碎不顺眼了!”王祥文自信地说道。
“好,我在一边看着,你来。不妨揍狠一点。”王永梁想了想,又对刘全说:“你去叫李化臣来。”
不一会儿,李化臣和刘全就跑来了。王永梁说:“他娘的,姜洪亮欺负到我们兄弟头上来了,今天非要让他长个记性。化臣,一会你这样……。”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四个人在一家台球厅找到了姜洪亮一伙,这伙人正在打台球。一见刘全带人进来,就知道是复仇来了。姜洪亮一身标准的流氓打扮,长头发、喇叭裤,嘴里叼着烟,漫不在乎地说:“哟,不服气是吧?你他妈的是找死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在南寺地面上,还有敢惹爷的?!弟兄们,上!”
他身后的那伙小流氓,有拿台球杆的,还有的拿出刀子,一晃晃地围了上来。
王永梁对李化臣一使眼色,后者会意,随即飞奔而去。王永梁一拉刘全,两人往后一撤,祥文立即挺身而出,就见他也不答言,上去就动手。
这场打斗是没有任何悬念的,一个回合下来,众流氓都让祥文打倒在地。
王永梁拿过小流氓掉在地上的刀子,掂了掂,还好,也算趁手。顺后又把一根台球杆递到刘全手里。这时就听一个小流氓叫道:“好啊,你们敢打他?他爸是姜庆岱,一会全把你们抓进派出所!”
“先别说他爸是谁,你说说你爸是谁吧?”永梁轻蔑地问道。那小流氓顿时哑口无言。
“全,刚才谁揍的你,给我狠狠地揍!”永梁说道。
“好嘞!”刘全欢快地答应着,心中的阴狠发挥到了极点,拿着手中的台球杆狠狠地照姜洪亮头上抽了过去,姜洪亮“嗷”地一声惨叫,没二下满头满脸都是血。刘全揍完姜洪亮,对着地上的小流氓依次抽了过去。
“住手!”正在这时,就听一声怒吼,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急慌慌地进了门,后面还跟着一个小个子男人,像个跟班,李化臣也在后面跟了进来。这个高大的男人就是姜庆岱,王永梁自然认得他。
“快快,去叫派出所!”姜庆岱一看他儿子满头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立即慌了神,对身后的小个子吩咐道。那小个子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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