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2日,中午12:20,窑家旺镇,商业街,云天中医馆。
“你是谁?怎么会在臧云天医馆?”刘汉彪问道。
“我还想问你们呢!干嘛一来就动粗!”
那个青年比较愤怒,可是立马刘汉彪就亮出了证件,他这才安静了下来。
“问你话呢,你究竟是谁?臧云天呢?”
边关又稍微用了点力,双手按着那个青年的胳膊。
“我叫杨硕,他是我舅舅。他说要去旅游,让我帮他顶几天店。”青年如实回答,然后又皱起眉头,看了看按着自己的警察,说:“怎么啦?我老舅是出什么事了吗?”
刘汉彪没有回答他,又问道:“他去哪里旅游了?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他没给我说。一大早,他就出门了……”
“小边,立马联系支队,全城搜捕臧云天。尤其是火车站和汽车站,重点调查。”
“好,我这就打电话。”
……
“嘀…嘀…嘀…嘀……”
电话拨了号码,一直在等待接通。
“妈的,这群执勤的都吃饭了?怎么一个人都不留!”
边关有点生气,因为案情紧急,电话又打不通。
“拨总机号码!哎,算了,我来打。”
说着,刘汉彪自己拨了一通电话。
“嘀…”
“喂,我是刑侦支队,刘汉彪。现在请联……”
“什么?好的,我马上回去!赶紧打120!”
……
挂了电话,三人立马加急开车赶往支队。
2009年9月22日,中午12:10,潘云市刑侦支队,拘留室。
“臧师傅,怎么是你?”
范奇有些诧异,站起身来。
毕竟这么多年能交的几个朋友都没来看自己,如今只是跟着学了几年本事的臧云天居然来看自己,还带了饭菜,这让范奇有些惊讶之余,有点感动。
有些令他意外的是,臧云天的穿着很正式,还带了一副眼镜。和以往的老中医形象,完全不同。
“就是来看看你,遇到这种事,也是没办法啊。”
臧云天言语间,有些关切,可怎么就那么别扭,似乎还掺杂了少许的苦笑。
“行啦,赶紧放下饭菜,走人吧!”
因为是重大嫌疑犯,执勤人员已经是网开一面。看到二人如此啰嗦,显的有些不耐烦。
见状,臧云天把饭盒放在了桌子上,手抄进了裤兜,扭过来头来,说道:
“警察同志,这个范奇其实……”
臧云天边说着,边走向那个执勤人员,可是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听不到。
“范奇其实什么?你有线索提供?”
说着,那个执勤人员好奇地将耳朵贴去了臧云天。
臧云天头朝着那个执勤人员小声的说着什么,嘴一直动着,可是依旧没有声音。
“范奇其实……”
臧云天的声音突然的又传了出来。同时,他抄在裤袋里的手也掏了出来。
范奇伸着耳朵,皱着眉头,也在想听听臧师傅到底要说些什么。
衬着点门外的光,臧云天手中兀地现出一个尖尖亮亮的东西。瞬间,那个执勤人员便晃动了身体,倒在了门口。
范奇眯着眼睛,看到臧云天手中,正是一个针,闪动着光芒。
不!闪着光的还有臧云天那双诡异阴森的眼睛!
“范奇其实……是我要的人!”
臧云天此刻回过了头,正盯着杵在那儿的范奇。
此时,范奇颤抖着,惊慌着,后退了两步。无疑,手脚缚着镣铐的他,加上那臧云天的话,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说吧!密码是多少?我耐心有限。”
说着,臧云天微微低着头,看看手中的针,显得无比狡黠。
……
2009年9月22日,中午12:40,潘云市中心医院,大门口。
“彪哥,你们三个先去市区的雨菲儿会所!要抓紧时间!我马上就到!”
郎志骄通完电话,赶紧上了一辆警车,疾驰而去。
原来,边关打电话寻求支队警员帮忙的时候,臧云天已经将执勤人员用银针扎昏。而其他执勤人员都去吃午饭了。当轮班人员发现此事并汇报给局里,也正是刘汉彪打去总机的时候。
事发突然,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执勤人员调取监控,才知道是臧云天,并将此事立马报告给了在医院的郎志骄。
郎志骄在医院的时候,一直在思考着整个案子的疑点,就是究竟是谁取走了保险柜的钱。经调查,孔祥河这些年做的那些邪门生意,至少挣了四十多万,刨去买房的首付十万多,那应该还剩下不少于三十万。而且,那应该是不少于三十万的现金,因为守财奴的孔祥河没有任何银行账户。
能够接触那笔钱的人,监控显示有三人:范奇,田刚,黑衣人。
黑衣人是臧云天?可是经比较,身高不符合。
田刚?应该不是,对妹妹一直关爱有加的人,若是有钱,怎么会等到现在都没有给他妹妹手术?
最后,郎志骄先锁定了范奇。他,是最有接近那笔钱的可能。
那么范奇将钱放进了哪里?调查过孔祥河的小屋,范奇谷苍村的家,以及他的私人账户,都没有发现。
可是,就在郎志骄正准备按这条思路想却又陷入困境的时候,平静下来的田刚告诉了他一件可疑的事,就是田刚见范奇经常出入一个叫雨菲儿的高级会所,显然有钱,可是两个人那么好的关系,范奇居然说他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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